什么躲子弹啊,卫子航就算是再牛逼,也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说白了,无非就是眼疾身快而已。
二者距离很近,对方的枪口指向,还有指动扳击时的小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无非就是在对方扣下扳击的那一瞬间,抢先歪头让过子弹的射界而已。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没点真本事想模仿的话,还是一样要被打成烂西瓜。
卫子航把他们的摩托车踹翻,那些害人的膏状物也被抛洒到了不远处的小溪里,足够这条小溪里的鱼虾嗨上几辈子了。
把卸下来的绳子拽出来,十个人,除了两个死的,剩下的全都绑了双手吊在树上。
把人吊好之后,卫子航撅了一根指头粗的柳树棍,把枝杈一撸,甩手就是一棍抽在身边一名汉子的身上。
这一棍夹着尖啸的破空尖啸声,那是棍梢突破了音速产生的音爆声,最典型的就是鞭子被抽得啪啪做响,那也是音爆声。
只是柳条棍带着音爆声炸在人身上,衣服破了,皮肉也迸起迸射状的鲜血来。
那名大汉疼得惨叫半声,然后棍子就抽在脸上,把剩下的半声惨叫给抽了回去。
卫子航拎着一米多长的柳条棍先抽了一圈。
这一圈下去,柳条棍的前半部分已经劈散了,这一次,真的像鞭又像刀,再抽在身上的时候,数十道深深的伤口迸裂,最严重的深可及骨。
“大爷,亲爹啊,别打了,你想问什么倒是说啊。”
离卫子航最近的大汉见卫子航又一次举起了柳条棍,忍不住晃着身子嘶吼道。
“你们这些贱皮子,总要先给你们点颜色看看,免得不老实。”
“亲爹啊,不用再给颜色了,你给的我们已经能开染房了!”
“是啊是啊,您是我们的爹行不行,可别打了。”
被吊在树上直晃悠的这帮人一个个不停地哀求着,伤势严重的一边哭嘴里一边还冒着血。
本以为自己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了不起一颗枪子罢了。
以为看淡了生死不服就干,可真碰到这种凶神恶煞的狠人,只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卫子航淡淡地问道:“那地方还有多少人?幕后的老板是谁?”
卫子航只抛出了两个问题,就让这伙运输犯全都傻了。
“亲爹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每次去都是一片林子里接货,然后把货送出去,在路边上有车等着,装车给钱,我们的活就结束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让我饶了你们?我为什么要饶了你们。”
卫子航说着,手上的柳条棍一挥,啸声乍起,所有人的头皮都麻了。
连抽了两个人之后,第三个人撑不住了。
生死之间,脑筋疾转,居然被他想出辙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每次我们进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大米白面还有冷冻的猪肉,那些量大概够三十个人吃一个星期的,也就是说,那地方至少有三十个人。
幕后老板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爹啊,我们只是赚跑腿钱的脚,哪能接触到幕后大老板这种消息啊,今天就把我们拆了,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真要是胡说八道,还影响了亲爸爸你的判断啊。”
“咦?你这人嘴甜脑子活,想不放你一马都不行了。”
“多谢亲爸爸!”
对方感激涕零,甚至激动得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