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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人家也没有犯罪,不过就是通报了一些半公开的医疗消息而已。
但是,造成的损失,已经让那位部长心疼得直流血。
好好的主动权,就这么葬送的,付出的代价,堪比一个军团的损失。
那名部长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回头就打了电话,在电话中好一通痛骂。
他也只能痛骂,剩下的,就交给家里去办了。
川中,是唐家的老巢,产业遍布,人脉通天。
但是,唐家在没有得到一丁点消息的情况下,家族的产业接连被查。
这种世族大家家大业大,高高在上惯了,手底下就没有几个干净的,真要是细查起来,不仅仅是偷税漏税,人命官司都查出好几起来。
当唐家长老看着大队气质明显不同的特警冲进来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哀嚎一声。
这些特警,要不是职业军人换装,他敢把眼珠子抠出来。
几乎是一夜之间,唐家的产业就被查了个七七八八,因为人命官司证据确凿而被拷走的子弟,就多达十余人之多。
唐家的产业已经延伸到了国外,这一下子虽说不至于连根拔起,但是,足以伤筋动骨。
最难堪的还是唐家的名声,往后在世家这个圈子里,将会成为笑谈,无论谁跟唐家合作,都要先考虑一下影响。
唐家长老、家主紧急开会,动用了通天一般的关系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天还没亮,唐家就传来消息,族谱出错,唐天河父辈的时候,因女子不贞偷人,造成唐家误认唐天河为唐家子,实际上,不过是镇上早已过世的杀猪匠的儿子,有亲子报告为证。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唐家这个诚度。
只是这个消息传出来,虽说在明面上有了个交待。
实际上,圈子里已经快要笑疯了。
堂堂川地坐地虎唐家,居然把一个女人推出来挡枪,还是用最令人不耻的不贞的名义。
唐家也知道这事说不过去,只是明面上有了交待,至少保住三分元气,只能蜇伏等待时机。
国与国之间的谈判还在进行着,只是这气氛,却变得格外微妙起来。
入夜时分,尤里的病房中,几名白人走了进来,亲热地握着尤里的手。
尤里拍拍那名白胡子修剪得格外整齐的老头的手背道:“安德烈,我们在冷战的时候就是老朋友了,你还救过我的命,这些,我都记得。
但是,这个交易已成定势,无法更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一脸优雅的老头笑道:“尤里,我只是来看看老朋友,政治上的事情,我们不谈,今天主要是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如果数到我们祖父那辈,我们还是老朋友呢,亦丰,你说是吗?”
安德烈的身后,一个明显东方面孔的老头带着一种东方人身上极其少见的傲慢,或者是骨子里的骄傲走上前来。
最怪异的是,他的脑门光秃秃的,一根花白的细辫子垂在身后,手上还捏着一个精巧的小鼻烟壶。
“亦丰这个名尤里先生可能很陌生,如果我提起爱新觉这个姓,相信尤里先生会很熟悉吧,毕竟当年,我们的祖父,可是在京城谈过《华毛续增条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