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笑,手指撩拨着。
这么多天,两人身体皆熟悉,碰到敏感点虽战怵,很快放松下来,配合着动作。
情意朦胧间,笙歌起身准备,被阻止。
初始,笙歌并未反应,只当做情事缠绵。
但等到他再三起身准备“拿下”木森,却被木森扑在身上,捆缚四肢。
后庭被触摸,笙歌警铃大作。
“放肆!”
“陛下说过,允我。”木森抓着人,亲吻安抚。
身体早已发热。
“朕说得不是此事!”
木森将人翻过去,“可臣要干得就是此事。”
摸出随身带着的膏露,探入后庭。
笙歌若还不知道对方狼子野心,就不叫皇上了!
“放肆!你敢欺君?”皇上拼起反抗。
木森早有准备,抓着人拉过来,钳制着压入身下。
回都城这些天,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木森笑了,“臣确实敢欺君,还是狠狠的欺君!”
指腹刮入内壁。
身下人激起战怵。
笙歌刚要喊,被木森俯身稳住,即使口中鲜血刺鼻,也只觉情欲更甚。
朦胧间,身下人已放入三指。
“陛下,臣的功夫很好,不会伤了陛下。”
笙歌最不能接受得便是委身于人!
他是皇上!是天子!
怎可被人欺压?
手上功夫从未断过。
他下手狠厉。
木森更为执着,边打边做,不管不顾,势必攻城略地。
打仗五六年,早不是端坐高台的笙歌可同日而语的,这些时日也不忘训练,便是想着此刻。
“乱臣贼子!”气急,笙歌喊话不管不顾,“朕必让你不得好死!”
更要命的是,喊人,无人应答。
今天年夜,还是他叫人休息。
这是有备而来!
两人打斗足足半个时辰,才进入高潮。
迷离间,忘了打斗,投入情欲中。
待欲望退去。
笙歌将人踢下床,压着人暴打。
木森求饶。
他不敢反抗,还得护着陛下,怕引起撕裂。
见对方气势汹汹,没办法,又压着人。
两人皆是赤身,趴在地上。
旁边衣服坐落。
木森摸索到药膏,压着人探入进去,清洗涂抹。
嘴里喃喃自语,“宝贝,臣错了。”
气得笙歌火冒三丈。
偏又打不过。
药涂抹好了,起身被身下人揍了一拳。
身上很快又多了无所伤痕。
笙歌将人丢出门外。
木森哀求,“歌行,宫门已锁,我出不去啊。能不能让臣呆到天亮!”
“滚!”里面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
木森只能自己找间空房进去睡着。
但不等天亮,他被拉出去杖责二十,并命人速速带离都城。
木森龇牙咧嘴,这是要他的命啊。
屁股血肉模糊,未等静养,便要远行。
大冷的天,只怕是要他死在路上。
宫内宫外,两人皆趴在软垫上,养着屁股,发着高烧。
笙歌反应过激,事前事后都激烈运动,伤口撕裂,引起发炎。
偏他熬着,不让太医察看。捡了昨晚木森留下的药,自己涂抹。
木森也倒霉,直接打包出城。
从宫里丢出去,家也没回,一辆马车,两支队伍,直接将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