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别看罗凡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有些担心的，但问题也不大，最多也就被狠狠撞上一撞而已。
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实际的伤害吗？
完全没有好不好。
最后的结果相当喜人，罗凡没有闭眼，一举就看到了灵源之地的真相。
眼前这一幕才是实实在在的吧！
真不知道方小柔还有戴书恒之前是怎么处理的，按照他们的实力，应该不会这么轻松才是。
耸耸肩，罗凡最后放下了好奇心，或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有好东西可以给自己带来方便吧！
“小柔？”
罗凡又开始继续尝试唤醒这丫头了，都到地方了，不至于还被什么莫名手段迷惑。
几声极轻极轻的婴宁声，要不是罗凡一直在关注她，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醒了？”
看到她翁动的眼皮，罗凡很柔和地说道。
“啊？”方小柔还有些疑惑于眼下所处的环境，但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包括回忆起了自己当初到底是犯了什么傻。
“对不起啊罗凡。”
声音里面满是愧疚，她还以为自己进入过一次，可以给罗凡带来足够的经验呢！
没想到却是带来了负面效果。
“嗯！”
“没关系，你看看现在的灵源之地正常不正常？”
罗凡没在意她之前的举动，毕竟实力跟不上，在这种地方中招也是在所难免的，接下来她可以提供的信息才是罗凡看中的。
可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丫头应该会给出否定答案。
“这里？好像跟我之前见到的不一样。”
方小柔很是认真地在周围看了看，最后有些疑惑地，小心翼翼地说道。
“之前我在这里吸收灵源的时候，周围是一处充满迷蒙烟雾的地方，周围什么都看不清。”
“这里的话，虽然是很像样，但是有点不对吧！”
哪里不对方小柔说不上来，只能说出自己的感觉而已。
似真似假？
真相是狡兔三窟才对，罗凡这次是真的惊叹了，看来是灵源之地在末法时代的进化，从而才有眼前的壮观景象。
给我破！
罗凡没有犹豫，极为暴力的出手，赫然是要这灵源之地毁于一旦的样子。
“你干什么啊罗凡？”
本来迷糊的方小柔这个时候不再迷糊了，甚至是不再懦弱，很是勇敢地站出来，严厉地指责罗凡道。
“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得到，也不能这样做啊！”
看不出来，这丫头还很有正义感。
难得，罗凡心中微微点头，毕竟方小柔看起来年轻，但实际上已经是奔三的人了。
看起来不像而已。
“你再好好看看？”
罗凡没管她，毕竟实力差距太大，即便她想做些什么，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那不过就是蜉蝣撼树。
“还不现身！”
一声暴喝，罗凡不是在对方小柔说话，而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喊道。
似乎有些白痴。
但罗凡知道，自己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实际的生命，诸如金华洞天什么的，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对手好不好。
灵源之地的主人，是它自身才对。
末法时代，灵源之地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智。
着实骇人听闻！
但又不是那么突兀。
“你能感知到我？看来是接触到了真灵境门槛的修真者。”
极为淡漠的声音，从空无一人的周围传来，要是普通人在这里，非得以为是自己撞鬼了。
罗凡当然不会如此片面，很是沉着地说道：“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这里的灵吧？”
灵这个称呼，是罗凡斟酌之后赋予它的。
“你叫我灵？”
“这个称呼很贴切，要是你没其他目的的话，我很乐意和你做朋友。”
那淡漠的声音继续响起。
身旁是方小柔瑟瑟发抖的娇柔身躯。
没错，她刚一听到这莫名地声音，就马上被吓得躲到了罗凡怀里，让罗凡相当无语。
好在附近也没什么生人，所以让这丫头放肆一点也没什么。
“要不，你凝聚出一个形体，过来说话？”
罗凡心里虽然不至于发毛，但也感觉自己受到了些歧视，尽管灵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该有的待遇自己还是要争取的。
“凝聚形体？”
“也可以，你们这些人类就是麻烦。”
出乎意料的，灵很好说话，罗凡还以为它会天生地敌视人类呢！这能好好交流，那对自己是个好消息啊！
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全部打包带走。
罗凡的胃口自然不会小。
星星点点，这处狭窄的空间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美感。
当然，最美的还是灵凝聚成型后。
是个女人？
极其完美的女人。
罗凡很光棍地，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灵这没接触人类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才凝聚成这么美丽的人类相貌，就是天生地养呗！
深呼出几口气，罗凡才平静下来。
“可以好好谈谈？”
尝试性地问道，要是可以合作的话，罗凡当然是要争取了。
“你想说什么？”
灵眼中的好奇压过了淡漠，莫名地多了几分人性。
“合作！你跟我走。”
罗凡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虽然是有些欺负小孩的感觉。实际上灵这家伙，和小孩也没差别。
灵智和真正的智慧还是有差别的，这得有足够的经历，灵智才能称之为智慧。
“我在这里待得好好的，再成长一会，你这种真灵境对我也不会有多少威胁了。”
灵很直白地说道，没有丝毫隐瞒，以前也没人教过它要隐瞒。
“不，这里不会一直安全下去的，你应该能感知到。”
继续劝说，罗凡脸上逐渐带了些凝重的色彩，他不是在危言耸听，这也是为它好。要是不跟自己，那它将真正遭遇危险。
“我知道！”
灵这个家伙出乎意料，直接承认下来了，“很快我再成长一些后，就会自己离开。”
“那之后呢？”
罗凡还不相信了，自己这个老油条，还忽悠不了这家伙？
没可能的。
“之后我会自己找安全的地方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