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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05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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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053)

    景成帝连夜召集臣属们议事,骆安则自作主张,把姚黄安置到延和殿后殿的东配殿。

    这时候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宣扬此事,皇后伤着,不能理事,太后那边上了年纪,就更不能惊动了,所以只能先悄悄的安置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骆安又擅自做主,让自己的干儿子去请太医,还特意嘱咐:“看看太医院谁当值?若是梁太医或是秦太医在,务必让他二人谁来。”

    说也巧,梁太医恰好当值,他只当是景成帝受了伤,二话不说,也不管夜半更深,路不好走,匆匆背着药箱就赶了过来。

    等一看又是姚黄,梁太医直叹气,他只想掩面就走。

    可骆安老远就和他打招呼:“又麻烦梁太医了。”

    梁太医没办法,只能站住脚。

    宁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皇帝身边的阉人。不然你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给你穿小鞋,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因为要诊治的是姚黄,他真怕自己一辈子的名声都砸在她手里,因此下意识的推拒:“骆总管,不是我没有医者仁心,也不是我没善心,实是姚姑娘的病,我真的看不了。”

    要不还是找老秦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再不一块死也有个伴儿。

    骆安陪笑道:“姚姑娘是皮外伤,起了高热。”

    意在提醒他不是什么大症候。

    梁太医:“……”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他便被骆安请进了后殿。

    姚黄自然是趴着的,衣裳都还没换,后背的衣裳上都浸了血渍。

    梁太医撩起帐子潦草地看了一眼,就猜着姚黄是挨了板子。他不敢多问,又坐下来静心替姚黄诊了脉,这回才真的放下心来。

    幸好,还真不是什么大症候。

    他开了外敷和内服的药,对骆安道:“姑娘家体弱,这顿板子够她躺个十天半月的,好生养着吧,若是养不好,只怕……啧。”

    他摇一摇头,心说:这位姚姑娘大抵犯了太岁,怎么今年这么多灾多难的?

    ****

    骆安照旧还让从前服侍过姚黄的小福子和漱玉、漱词两个宫女来照顾姚黄。

    等到天近三更,景成帝才吩咐人打水梳洗。

    是时候就寝了,他却没回自己的寝殿,脚下顿住。

    他身后的小太监立时跟着收住脚,低头不敢越矩。

    景成帝回身问:“骆安呢?”

    骆安悄无声息的上前,道:“陛下。”

    “姚黄在哪儿?”

    “在后殿的东配殿。”

    景成帝转身就往后殿走,骆安忙提了灯替他照着前路。身后的宫女、太监要跟上来,被骆安挥了挥手,暂时退到一壁。

    小福子待在廊下,已经昏昏欲睡,猛的听见有人拍自己的肩叫自己的名字,他一个激灵睁开眼,先对上骆安的脸,又看见景成帝,慌得忙跪下磕头。

    不是,陛下怎么来了?

    景成帝倒没纠结这个问题,既然姚黄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想来就来了。她受了刑,实在应该来看看。

    他推门进去,头也不回地对骆安道:“外头候着吧。”

    骆安应声是,往后一拽傻呆呆的小福子。

    没眼力见儿,没听出来,陛下这是不要人在跟前?

    还不赶紧着,有多远避多远。

    里头漱玉、漱词伏在桌边,也是半睡半醒之间,乍见着景成帝,也是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景成帝看她二人一眼,不悦的摆手。

    这都怎么服侍的?也太怠惰了些。

    他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姚黄又一直在昏睡当中,暂时用不着她二人服侍,她二人不打盹又能做什么?

    景成帝踱到床前,伸手轻轻掀开床帐。

    ****

    姚黄已经换过衣裳了,但因臀、背部受伤,又敷了药,只穿着中衣。好在此时天气暖和,不用盖特别厚的被子。

    景成帝迟疑了下,还是掀起薄薄的纱被瞧了一眼。

    没再有血渍渗出,但红肿坟起一寸多高,较之旁边细腻如雪的肌肤多了几分青紫,瞧着很是有些骇人。

    姚黄忽然抽搐了一下。

    景成帝的手顿在那,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并没有触碰姚黄的伤处,她不会正好这时候醒了吧?

    不管怎么说,姚黄说到底就是个小姑娘,她受的伤又在这种尴尬地方。若是知道她衣衫不整,最难以言喻的伤处被他这个外男瞧了个清楚,只怕羞也羞死了。

    景成帝静心摒息等了一会儿,才确定姚黄没醒。

    松了口气,景成帝收回手,小心的替姚黄盖好,却听得姚黄抽泣哽咽着喊:“疼……”

    景成帝一时僵立住。

    要说不怜惜是假的,他这时候真有点儿后悔让晁进审姚黄了。

    晁进号称铁面无私,不管多么狡猾无比,又多么穷凶极恶的犯人,无一例外,都折在他手里。

    可是对着姚黄这么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打板子,也着实太过不近人情了点儿。

    虽说刑讯是必要手段,但说到底,他会真的没有一点儿判断?真的以为姚黄是凶手?真的以为能以她为突破口,把整个事件弄得水落石出?

    简直笑话。

    还很蠢。

    姚黄本来睡得就不沉,之所以看着是睡着了,其实不过是意识昏昧,她不愿意保持清醒罢了。

    这会儿是真的疼醒了,她目光所及,是景成帝石青色的袍子。

    她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伸手小心翼翼的攥住他的袍角,喃喃道:“阿,阿爹……是你回来看牡丹了吗?”

    景成帝伏下身,和姚黄平视,道:“你喊朕什么?”

    他一出声,姚黄就知道他不是姚阔了,巨大的失望涌上来,还有几分酸楚。她手指一松,有些羞愤又有些恼怒。

    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把自己的软弱呈现到景成帝跟前。

    她垂眸道:“陛下恕罪,臣女……癔症了。”

    一句话,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一句话,可以让人欣喜若狂,也可以让人椎心大恸,一句话,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近到心贴心,一句话,也可以将人推之于千里之外。

    姚黄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有疏离的效果。

    ****

    景成帝默默的望着姚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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