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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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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逸王看着自家九弟阴沉的脸色,这伤着的不是浚与,他确实不着急,但转眼瞧着自家九弟阴沉的脸色,只能又多说几句,“那剑不过刺在她的手臂上,死不了的。”他是觉着自家九弟大惊小怪了,他被浚与短匕只差刺进心窝也没见着九弟上门看望他一眼,如今倒是不用叫就黑着脸出现在他眼前了,语气不由得酸了些。

    不出意料,南逸王得了赫连钰的白眼,顺带还有冷悠悠的一句话,“当初王兄可是答应砂儿在你身边绝无危险,如今王兄准备如何交代?”

    交代?浚与一个眼神他就已将祭憩皇城内最好的大夫给请来了,虽然不是药夫子那个老头,不过治个剑伤还是可以的。

    “这天有不测风云,这不能赖王兄。”

    “是吗,不知道今晚这天的不测风云会不会飘去偏院?”

    南逸王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他从小到大,纵横沙场,回了祭憩皇城也能明哲保身,韬光养晦。可从小到大唯一没变的就是能轻而易举的被九弟拿捏住。

    然后南逸王便在一瞬间损失了祭憩皇城内十个旺铺,旗下一百个铺子……

    裳砂正在屋内被处理着身上的伤痕,身旁坐着的是金枝。她这伤口深,久久不能愈合。

    大致处理完后南逸王与九王爷便进了门,在南逸王身后跟着的是那个还带着面具的丑暗卫。

    浚与捏着自己的佩剑,他如今没了内力,即使想用剑伤人,在这些内力忠厚的人面前也只是花架子,他想上前去查看砂砂得伤口,可这房内有外人,经历了如此之多的起起伏伏,他也能忍了下来。

    九王爷在床榻边坐下,让裳砂的身子靠在他身上。

    裳砂的半截袖子被斩了下来,身上披了一件单衣。

    元钰今日本有要事,晚上约了当朝的几位大臣一同去酒楼喝酒。如今正是在弹劾大皇兄的紧要关头,同母所生的南逸王不好暗自活动,万一被发现便会留人话柄,也就只能由他这个平日里不思进取的九王爷去做了。南逸王整日里落得清闲,带着砂儿上街还让砂儿被刺杀,他不多收些赔礼怎能过的去。日后若是大皇兄倒了,那么父王在一众王爷中定是更青睐于南逸王,而南逸王便会是众望所归。

    元钰此时看着半倚在他怀中的人儿,巴掌大的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右臂尽管已被包扎,白色的绷带却依旧被染红了,元钰脸上的怒意已显了出来,对着那年迈的大夫道:“为何止不住血!”

    那大夫年纪大了,今日匆匆被抬了来,心里便觉着不是什么好事,结果果真是个麻烦事,床上这位娇俏的夫人手臂本就未止好血,那右臂上的刀伤又长又深的,这会儿被问话了,哆哆嗦嗦的迟迟不敢开口。

    金枝便上前替那老大夫道:“九王妃这伤口太长又深的很,这位行医多年的老大夫也不能让它止血,轻易让伤口愈合。”这九王爷平日里看起来和气,可这会儿却是看着一团黑气,她说完这话都觉着要被那九王爷的目光千刀万剐了……

    “庸医!”说这话的是南逸王身边扮成暗卫的浚与。

    “让开。”浚与几步上前,推了九王爷,让砂砂靠在他身上,“把这庸医的药箱留下,人赶了。”浚与丝毫不客气。

    南逸王给金枝一个眼色,金枝便去安置这位老大夫了。

    元钰被浚与推开也不能发火,浚与虽带了面具,可身形未变,再一看南逸王对他纵容的态度也知晓他是谁了,见裳砂无力的倒在浚与肩头,他心中酸涩。自与裳砂相识,他便不再对这世间物无所欲也无所求,若是遇着好的东西了会想着留她一份,无论她在不在身边,都想着让她开心,若是她见着自己不开心,他也能狠着心不去见他。

    从前浚与同裳砂还小时,二人偷偷出宫还要翻强,他轻功了得,自己越了过去,可还有个裳砂带不过去,裳砂便自己翻墙,谁知不小心从墙上一头栽下,额头碰着了瓦片,长长的口子在脸上挂着,当时也是这般伤口难以愈合,就连母后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砂砂自己让人用针线缝了脸,因这儿事在皇祠里跪了整整一月,不过不同于往日里的不情不愿,这次他是心甘情愿的。

    “这伤口太深,只能那针线缝起来,如今砂砂有了身孕,什么能让她减轻痛苦的麻醉之物都不能用,只能生生硬捱过去。”说着,浚与的眼便如同刀子一般割在元钰身上。

    这法子元钰从前听裳砂说起过,他还想着这女人怎么脑中总有些奇妙的想法,这针穿皮肉的苦就是个男人也难捱,更何况是现在失血过多的裳砂呢,可这伤口若是不能愈合,砂儿一直失血会有性命之忧……“去让人准备干净的针线。”

    于是乎自知保护不利,理亏的南逸王便自觉的成了跑腿的。

    裳砂的左肩靠在浚与的胸膛,虽是虚弱,可脸上却是带着笑的。

    元钰看着这一幕失神,曾经她会跳着牵他的手,也会说结发为夫妻,白首两不离的话,如今竟是看着他便已生厌,见她虚弱的躺在别的男子胸膛前微笑……元钰别过脸,出去催动作缓慢的南逸王了。

    南逸王回来时见着温情陌陌的兄妹二人,那心是又酸又胀,若不是知晓他们是亲生兄妹,他此刻恐怕早就去提剑了。

    缝针是浚与亲手缝的,因着裳砂身子虚弱,自己在床头坐不稳,浚与不得不让元钰来扶着裳砂。

    针是用酒消了毒的,针线入皮肉时的痛处让裳砂的嘴里逸出来一声轻吟,元钰看着心疼,将自己的手腕防至裳砂嘴前,道:“痛就咬着。”

    浚与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这也不能减少那针线穿肉的痛楚,裳砂自问虽贪生,却也不是怕痛的,如今这副身子是怎么了,不能忍时便狠狠地咬上了元钰递过来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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