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引着他们两个人，渐行渐进离放着剩余清仓处理的货库。
越是离货库越近，她越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或许是非常刺激的化学药剂，又或许是简单粉末。
张佳佳侧过头想要用余光去瞄一瞄这个意外又非意外出现，满脸轻松喜悦的样子，眼神紫眸中透露出自信般的少年，说是少年只是表面上泰然自如的表达，看上去像个不问世事的学生。
“你…是混哪道上的、少年？”小眼神匪夷。
“嘘，现在别打听那么细，可能我们是一路的也说不定。”白皙皮肤上没有一点青春记忆的痘痘，沉稳多思的眉毛让佳佳瞬间明白了什么然后闭口不语。
“到了，这就是我们剩余的存货，有的正在制造最后的工序，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很快把这些都补上。”
白皙少年邪魅一笑，“厂长好大方，跟你合作就不需要和明眼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只不过…，我‘女朋友’好像对存货的质量有些疑惑，不知道能不能在让她鉴定一下！”
“在鉴定一下？难道是不愿意全买下来的借口吗、这可不行啊，刚才说好的愿意全订购所有存货，不然的话也不会放你们进仓库来亲自查看。”说完，厂长的语气有些急促。
白皙少年心里打得算盘，布置的陷阱头头是道。
“看来你却着急了。”
刚才还趾高气扬，甚至是有些怀疑也要阻止两位，后来实在不行听到了来自金钱的诱惑，才放开了自己的封锁权限，最后还是全盘摇曳坚固的防线。
“卖！”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狠狠心咬着牙，额头间留下滴滴汗水。
他转变口气对着眼前清纯曼丽的职业装女性，问道“说吧，你想要怎样去坚定？”
白皙少年会意给犹豫不定的张佳佳一个眼神，抛向。
“我的鉴定标准是，味道、还有颜色。”
她换做胸有成竹道：“听说味道是很像硝石灰的味道，而颜色则为纯白。”
这样就跟亲眼见过的样子比较重合了吧。佳佳是这样心里想着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身旁素未谋面的男人竟然会看透她的内心藏着掖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是简单的买卖存货，还是只是凑巧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管了，只要能找到，使出什么样的招数都没有问题。
“这个货，我们厂里曾经有过制造类似的，只不过味道相似，是用硝石为原料做成，颜色不见得为白色，直接出厂的为大部分白灰色，如果需要再加工，则为黑色。”中年大叔讲得句句有理，让张佳佳渐渐明白了，来到这里去询问是正确的。
她启唇：“那你知道，这个药剂主要是用开做什么？”
这个问题很关键，也是致命。能拿到手里的最接近证据的影子。
随着这个问题的问出，中年大叔原本焦急万分想要抓住机会卖掉产品，突然哑口无声，停住了解答。
嘴角顿了顿，眼珠子上下重新打量被眼前的男人和女人，对着张佳佳很久说道：“那个是用来给feifa的黑厂做新式手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