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甯：“……”
向成谦起身：“那你也别活”
向晟耀：“……”
“娘的，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向晟耀已经退了一步。
向成谦还是一样的态度：“不想答应。”
顾甯：“……”
向晟耀：“……”
“他妈的，叫李子豪，他叫我来这里的。”
顾甯跟着向成谦走了，临走时，向晟耀对顾甯说：“看好你三少，他沾了人命不要紧，就是别让向家扯上关系。”
顾甯：“……”
怎么搞得像他们要去干坏事一样？
虽然说，确实是要去干坏事。
不过四少他都这么说了，他防着点，身负重任般点头：“行，四少你接着睡觉吧。”
李子豪被人绑到了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又是晚上，又是偏僻地方，顾甯吓得瑟瑟发抖说道：“三少，我们干嘛把人绑到这里来？”
难道真的杀人灭口？
这太可怕了，顾甯从小就没干过什么坏事，他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三少，我们要不还是回去吧？我消消乐还没玩完，我媳妇还没找到，三少，我们回去吧！”
向成谦无情的纠正：“不是我们。”
顾甯：“……”卧槽。
内心崩溃。
程子豪醒来的时候，向晟耀拿了把水果刀，月黑风高夜，风又冷，刮着脸，程子豪要冻僵了：“你是什么人？”
这里只有向成谦一个人，他把顾甯支走了。
“向晟耀三哥。”
没说亲哥。
是向成谦！程子豪一听，高兴极了，果然讨好向晟耀就行了，那个礼物没让向晟耀失望，他站起来，说道：“向总，你好，我是程子豪。”
顾甯不远处看着呢，向成谦带着他来，就是来处理这程子豪的事来着。
向成谦点头，没看他：“认识李丑吗？”
认识啊！
可不就是向晟耀看上的丑妞！
程子豪肯定得说自己认识啊，而且开始他还和那绿毛搭了两句话：“认识认识，是四少让你来的吧？干嘛这么大费周章，我把合同直接送你公司去不就行了。”
向成谦的垂着眸，看着手上的水果刀，想起黎越的伤势，他说：“先不说这。”程子豪不做声了，他道，“李丑在向晟耀房里。”
程子豪笑道：“我干的！我把李丑敲晕了送到你四弟房里的。而且啊，我还给你四弟喜欢的女人喝了点药，向总，我可帮了你四弟，那分量可大了，我花了心思才要到的药。”
原来是这样。
向成谦拿着水果刀走近他，那眸子里本来就没有光，现在眼底完全被黑色吞噬，平日里伪装的绅士，礼貌，清冷，一下子暴露无遗，只有漫天的狠厉与狂暴，还有几分少见的嫌恶，他开口：“那药很难要到？”
程子豪没注意，还在想合同的事：“那药自然很难要到了，对了，那合同是——”
向成谦打断了，声音低低沉沉，甚至有点沙哑：“那为什么要？”
程子豪一愣，看向成谦：“你你你怎么了？”
向成谦眼里，少有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