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筠变透明了，顾甯更透明。
顾甯是个自来熟，跟同道中人陆筠聊起来：“陆小姐，你看到向氏集团主席对人一小姑娘耍流氓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个助理该问的问题吗？陆筠还是回答了，“第一反应是我在做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哭狼嚎一样。
向成谦：“……”他严重怀疑他今天是放了只二哈出来。
黎越：“……”
陆筠：“……”
顾甯笑得直不起腰来，趴到车头上还在笑，口不择言：“你是没见过他半夜捧着人家照片硬起来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很起劲，边笑边拍肚子。
半夜捧着黎越照片硬起来的向成谦：“……”
陆筠呆了好长时间，最后没信。顾甯是个不知死活的，只顾开心：“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还有我跟你说，堂堂向氏总裁做，”
“顾甯。”
向成谦沉着声音说出了这两个字。
“咳，”顾甯停下来了，“我发酒疯呢刚刚。”
说发酒疯也不为过，从早上到晚上，也不晓得替向成谦挡了多少酒。
而且——向成谦一逮到他错处，就让他调酒。调的酒谁喝？他自己喝。
向成谦从顾甯那里移回视线，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向四。
向四也叫向晟曜。向晟曜正在包间打麻将，怀里搂了两个女人，女人把电话递给他，响了两秒就接了：“三哥你真的挺烦，说了那玉就只有肖氏太子爷有，你找我我也变不出来，拜托别烦了我行不？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趴他身上的女人娇滴滴的的哼了一声，向晟曜低头去吻她。
“顾甯今天他没事做。”向成谦没头没尾的说了这句。
向晟曜也没什么耐心：“又要他过来调酒？我店里的人都够多了，要他来我这也是闲着。”
之前向成谦叫顾甯去他那里调酒，酒没调几杯，倒是把客人气走了几个。
“二十杯拉莫斯金菲士，给他调。”
“……”向晟曜在那边兴奋的拍了一下桌，“三哥你太够意思了吧！他现在在哪？快点叫他过来啊！哎实在不行，我去接这位活菩萨也行的！”
靠着车正在玩消消乐的顾甯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声音，是个匹配赛，比速度的，有个男队友，顾甯眼睁睁看着他队友把能量值抢完，准备去要，他队友一下子全用了。
操蛋了简直！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气死了，他气到关掉手机。手机屏幕亮了，是四少打来的电话，他接了，语气不是很友好：“有什么事？”
向晟曜忍，为了员工们的幸福，他忍：“活菩萨，呸，”他太激动了，“顾甯，你上司把你派到我这里来当临时调酒师了。还给你布置了个目标，挺简单的。”
游戏的气还没消，语气依然不好：“什么目标？”
“就二十杯拉莫斯金菲士，挺简单的不是。”
二十杯拉莫斯金菲士……卧槽你妹的简单！
之前向晟曜都不在，花天酒地去了，他可以雇人，现在向成谦亲自和四少说的，假肯定不能做了。
向成谦看顾甯一脸不情愿，问他：“是老四吗？”
“是。”
向成谦：“嗯，”把向晟曜酒吧的名片拿出来给顾甯，“上面有地址。”
顾甯：“……”卧槽无情！
去那么多回，记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