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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旧事(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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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抵达城外五里处时已至午后,沈初酒随着战潇走下马车,一个着深色交襟衣裳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朝着沈初酒走来,他躬身行礼:“家主。”

    这是掌管蜀中庄子的老管事沈七,自小便在沈家,得身老爷子亲自传教,现在将蜀中的庄子打理的有条不紊,对沈家的忠心更是不必言说。

    沈初酒松开战潇的手问了声:“东西呢?”

    沈七说了声:“家主跟我来。”

    战潇虽不知沈初酒要的什么,却还是沉默不语的跟着沈初酒走去。

    不多时,沈七将二人带至不远处的林子里,沈家庄的小厮连忙将自己负责的范围上的杂草拿开,几排整齐的木箱子镶嵌在土里。沈七命人将其打开,沈初酒和战潇上前看着木箱子里的东西,战潇见状瞳孔骤然放大。

    沈初酒弯腰拿起一个弩对准了战潇,战潇伸手拂开,唇角带着笑意:“小酒是想谋杀亲夫?”

    沈初酒不以为意,随手转了一下手中的弩,“你既然认得,从前在南羽国时沈家可没有给南羽朝堂供过任何弩。”

    沈家的制弩,南羽国却无人得知,沈家也不想让自己成为招风的大树,故而将自己的实力隐瞒下来。

    战潇淡淡的“嗯”了一声,他伸手将沈初酒手中的弩拿过来,他从前见过却不曾接触过,连如何使用都不会。他问道:“你会用吗?”

    沈初酒摇了摇头,脸上的肉都有点颤,她知晓沈家制弩,却因为这个东西太过锋利,沈时春从不让她碰这样的东西,就连蜀中她都没去过几次。

    沈初酒看向沈七,“你会吗?”

    沈七笑了笑,熟练的拿起弩教战潇和沈初酒怎么使用,还叮嘱二人不要将这个东西瞄向自己人,以免误伤。

    沈初酒了然,她笑看了眼战潇,“殿下,喜欢吗?”

    战潇淡淡的“嗯”了声,他虽不语,沈初酒却看得出她眼角眉梢的欢喜,沈初酒也连带着高兴起来。

    沈初酒一手挽着战潇的手臂,一手指着四周的木箱子,“殿下,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战潇不可思议的看向沈初酒,沈初酒笑说:“殿下别这样看我,你当初答应救沈家,我也理应做到答应你的事情,这些原本就是你的。”

    “不止这些,这次还有数十个熟练使用弩的人给你用,以后可以让他们给你军中的将士教习。”

    战潇垂眸看着沈初酒,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沈初酒也未曾注意战潇的神情,她扫了眼四周的木箱,仰头问道:“殿下,这些东西送去哪里呀,放在这里也不安全。”

    战潇看了眼天色,此时金乌西移,若是回去未免太晚,城门都该落钥了。他道:“今晚我们暂且在这将就一晚,明日让姚轻带人将这些东西送去军营,小酒以为如何?”

    沈初酒没有意见,她笑说:“听殿下的。”

    战潇抬手摸了把沈初酒的头,“只是今晚要委屈你了。”他从前在军营也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沈初酒一个娇养的深闺小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沈初酒挽着战潇的手臂笑道:“只要是跟殿下在一起,怎么样都不委屈。”不等战潇答话,沈初酒歪头看着他,“殿下,军营离这里远吗?你今年好像没怎么去过。”

    战潇垂眸,只说了声:“不远。”

    他手中军队都送去了南羽国,军营里今年确实没多少人,平时都让姚轻隔三差五过去看看,他的确没有必要亲自去看。

    -

    是夜,沈初酒和战潇宿在暂时搭起的营帐内,沈初酒托腮趴在战潇身旁,疑惑道:“殿下你既然认得弩,你为何不会使用呢?”

    “从前打仗的时候见过,南羽国都没有的东西,为何沈家会有?”战潇眉梢微挑看着沈初酒,反将问题抛向了她。

    沈初酒想了想,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战潇。

    战潇闻声咬牙看向沈初酒,“你们沈家可真是可以。”

    “殿下,你可不能因为当初之事怪我啊。”

    沈家的弩向来只走周边各小国,而且都是同南羽国友好往来的小国,谁知道鲜卑后面会在边境寻衅滋事,险些让战潇丧命,战潇之所以见过弩,也是因鲜卑那一次见过,谁曾想当初的险境竟是自己现在的妻子的手笔,这让战潇哭笑不得。

    沈初酒垂眸,很是委屈地说道:“沈家当时也不敢让圣上知道那么多,若是被冠上谋逆的罪名,沈家岂不是要完蛋。”

    战潇宠溺的捏了捏沈初酒的脸颊,“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战潇顿了顿,正儿八经地说道:“小酒,这次谢谢你。”

    沈初酒努力的提了提唇角,说实话,这个笑在战潇的眼里比哭还难看。沈初酒的眸子略微有点湿,她看着战潇道:“这次,权当小酒将功赎罪可好?”

    “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何来恕罪一说,这次小酒只有功没有过。”战潇的声音带着鲜有的温柔,眼角眉梢的寒意褪去后整个人愈发温润如玉,沈初酒到时鲜少见到他如此的模样。

    沈初酒托腮正准备说“殿下,你真好”时,战潇率先开口道:“睡吧,明儿要早起回城呢。”

    战潇卯时要入宫上朝,他又不放心将沈初酒一人放在这里,自然是要带她一起回去才安心。

    沈初酒俯身在战潇的薄唇上小啄一下,才钻回自己的被窝。战潇看着她的后脑勺心口不禁憋着一股气,还真是不让他上榻,今晚睡觉都不盖一床被子了,战潇默默的在心里记了沈初酒一笔,这笔账日后定要在床第交/欢间讨回来。

    直到后半夜,沈初酒往战潇的身边拱了拱,她含糊地说了声:“殿下,我冷。”

    战潇伸手将沈初酒捞进自己的被窝里,沈初酒通体冰凉,睡觉前盖好的被子早都不知道被她踢去哪里了,战潇咬着沈初酒的耳朵不满地说了声:“不让本王上你的榻,日后怎么病的都不知道,你个蠢女人。”

    也不知道沈初酒听没听见,她的耳朵被战潇的呵气吹得痒痒的,小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很是乖巧地蜷缩在战潇的怀里。战潇见状勾起唇角,低头在沈初酒的唇瓣上小啄一口才沉沉睡去。

    卯时将至时,战潇轻轻起身穿好衣裳,他怕搅扰沈初酒睡觉,直接裹着薄被将沈初酒抱上了马车,又给姚轻叮嘱了一番,才乘着马车朝着城门走去。

    -

    卯时之初,城门也才堪堪打开,战潇的马车走进城内时,守门的将士未曾见过云雀,执意要检查一番。

    马车内,沈初酒躺在战潇铺好的软塌上,战潇一手扶着矮几,一手扶着沈初酒的身子,生怕马车一个颠簸将她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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