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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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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潇神色不满的将沈初酒的身子翻过来,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正儿八经的说道:“沈初酒,你记住,无论本王在哪里答应你的事情,那都是作数的。”

    “本王能全然相信你,你怎么不愿意相信我?嗯?”

    沈初酒看着战潇哭着哭着便笑了,她的胳膊搭在战潇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道:“我信,我永远信殿下。”

    战潇轻声:“我也永远信你。”

    -

    深夜已至,二人还未入眠,沈初酒今日将压抑许久的话说出来后感觉舒服多了,无论战潇对她有没有那种心思,她都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这时战潇突然欺身而上,他附在沈初酒的耳边哑声:“初初,我好想。”他的声音带着乞求与讨好。

    沈初酒此时甚至怀疑战潇方才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行这事。她推拒道:“殿下,我昨晚没休息,现在有些累了。”

    战潇真的好久没有碰沈初酒了,况且此时已经到了边缘,送到嘴边的肉战潇就没有不吃的道理。他乞求道:“初初,真的好久了,一次可以吗?”

    战潇真的将沈初酒的话记在了心里,此时就在很认真的跟她商量。可沈初酒却依旧说道:“殿下,我真的好累的。”她还打了个哈欠。

    战潇看着沈初酒拙劣的演技不禁哂笑:“本王强取豪夺,你不愿意;本王跟你商量,你还是不愿意,所以本王怎么做有区别吗?”

    沈初酒的唇角僵了一瞬,她看着战潇很是勉强的伸出一根手指,“那,那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战潇看了眼沈初酒的手指,算是默许了,他单手支颐躺在沈初酒身旁说了句:“自己脱。”

    -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沈初酒的脖颈上,末了,战潇在沈初酒的颈间轻咬一口。

    沈初酒娇/喘一声:“殿下,不要。”

    今早回来时战潇就咬的挺狠的,沈初酒现在最怕的就是被战潇咬,她别过脸躲了一下,战潇哑声:“乖。”

    “殿下,疼。”沈初酒娇嗔一声,战潇下意识的轻了点。

    -

    次日卯时,战潇起身上朝,沈初酒也随着起来了,战潇的身子僵了下,转身看着沈初酒:“吵到你了?”

    沈初酒只穿着小衣,她起身走到战潇面前笑说:“没。”

    她拿起木施上的官服给战潇穿好,直到最后为他系腰封的时候怎么也系不好,战潇低声笑说:“这么久了,怎的连腰封也不会?”

    沈初酒被战潇的话羞红了脸,成婚这么久,她从来没有伺候过战潇更衣,战潇也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今日她主动早起为战潇更衣全部都是念在昨晚他说话算话,而且也愿意温柔对她,所以她也愿意做些相夫教子的事情。

    “殿下惯会取笑我。”沈初酒说着话就准备将手中的腰封塞给战潇,战潇握住她的手教她,末了问道:“本王教的可还好?”

    沈初酒敷衍的“嗯”了一声,明明他自己可以很快系好的,还要一边笑她一边教她,真是坏死了。

    战潇抬手摸了下沈初酒的头,柔声:“再去睡会儿,等我回来。”

    “夏季的新衣昨天到了,今儿让清溪取回来。”

    沈初酒的衣裳都是从南羽国的沈家布庄定制的,才来大渊的时候战潇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谁知沈初酒换了面料之后身上起了不少疹子,战潇便每个季度都给沈初酒定制一批新衣从南羽国送来。

    沈初酒淡淡的“嗯”了一声,战潇转身准备走时,沈初酒唤了声:“殿下。”她赤脚走到战潇面前抱了下他,又踮起脚尖在战潇的喉结处轻轻落下一个吻,“殿下去上朝吧,我要睡了。”

    战潇的唇角微微翘起,临出门前还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喉结,可能这才是生活原本的模样吧。

    -

    几日后,战潇才走进军机处就听见几个大臣吵得不可开交,几人战潇走进来这才闭了嘴。

    “大清早的在吵什么?”

    几人互视一眼,其中一人走出来说道:“臣听闻南蛮又在边境寻衅滋事,还抢了大渊境内的好些妇女。”

    边境之事乃是今日早朝说的,战潇今日起晚了便未曾上朝,冯太后知晓此事后也只是让群臣出主意,兵法之道冯太后向来不懂,荣安帝又因为手中没有实权,不问政事也不上朝。一个早朝下来,群臣也没商讨出什么法子,只有大渊的那位将军说道:“实在不行,臣便率兵攻打南蛮。”

    战潇坐在桌案前摩挲着腰间的荷包,他冷笑一声:“冯太后怎么说?”

    “冯太后只说容她想想。”

    这句话方落,另一人便着急的说道:“殿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战潇眉梢微挑,示意这人继续说。

    “冯太后上次为了求和,还将大渊边境的一处地给让了出去,才让匈奴人安稳了数年,臣以为这次南蛮也是想效仿匈奴,才这样做的。”

    战潇闻声嗤笑,冯厉没有治国的本事还敢这般握着权利,当真以为大渊是她冯家的吗?!

    他虽看不上战麟,但是若让战麟治国□□,大渊定然能比现在好很多。冯家、长孙家一个都别想逃。

    -

    寿康宫

    谢懿跪坐在冯太后身旁为她捏腿,冯太后双眼微阖问了声:“谢懿,你觉得哀家这次还能再退让吗?”

    谢懿垂眸,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只说了声:“太后所想皆是为了大渊百姓,用最和平的方法为百姓带来安宁,也是一件好事。”

    谢懿自小养在冯太后身边,冯太后心里想的什么,谢懿不能说全部知道,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她现在这样问,无非是想故技重施,只是再疑虑群臣那边该如何解释,割地求和有辱大渊脸面,可是率军出征又不一定能成功,反倒折了将士还浪费粮草。

    此时战潇大步走进寿康宫,未曾行礼便问道:“太后可曾担心边境问题?”

    冯太后闻声抬手示意谢懿下去,之后问道:“你有想法?”

    “我亲自率兵出征,解决南蛮问题。”

    冯太后闻声立马坐起来看向战潇:“你有把握?”

    战潇不置可否,只说了声:“我有条件,在我大捷归来时,你必须将大渊的权利归还给战麟。”

    冯太后闻声心颤了一下,他能为了大渊出生入死,却只是让她将权利给战麟,难道战潇不是为了这张皇位来的?

    “战潇,你……”冯太后疑惑的看向战潇。

    战潇只说了声:“大敌当前,该一致对外,是我的东西跑不了。”他只是不屑于对一介妇人动手,若是权利在战麟的手中,他下手也不会有所顾虑。

    冯太后的手搭在软枕上,说了声:“好。”

    -

    是夜,战潇回到墨棠苑时,沈初酒才从小书房出来,“殿下,那幅画可能再有几日我就能补完了。”

    “不急。”

    就寝时,战潇一手搂着沈初酒,一手不安分的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移,沈初酒立马拢起双腿,“殿下。”

    战潇附在她的耳边低声:“三日后,本王要出征,顺利的话两个月就能回来。”

    沈初酒闻声垂下眼眸迟迟不语,战潇见状安慰道:“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你乖乖在上京城等我,好吗?”

    战潇的语气带着商量,他其实是害怕沈初酒只身回南羽的,他害怕他回来之后见不到沈初酒。沈初酒哽咽:“殿下要去那么久,可以带上我吗?”她在大渊无牵无挂,唯一能让她牵挂的只有战潇。

    战潇的手不安分的搅弄着,沈初酒也不曾推拒。他轻笑:“行军打仗太艰辛,你一个姑娘多有不便,更何况边关不比上京城,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

    沈初酒仰头看向战潇,凤眸中还带着闪闪泪花,“殿下,我不怕吃苦,我就是不想一个人留在大渊。”

    战潇亲了一下沈初酒的额头,低声:“我舍不得。”

    -

    战潇出征前的晚上,沈初酒给战潇收拾了好些衣裳,从里到外没有一件落下的,还叮嘱道:“听闻边关气候阴晴不定,殿下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话音方落,沈初酒又补充了一句,“殿下若是病了,我可不照顾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殿下要平安回来,哪里都不准伤着,若是缺胳膊少腿了,我就不要你了。”

    战潇将沈初酒揽在怀里柔声:“这么嫌弃本王?”

    “嗯。”沈初酒使劲点点头,“我不光不要你,我还要转身就嫁给旁人,我才不要照顾你呢。”后来沈初酒又捧着战潇的脸看了看:“嗯,这副皮囊还看的过去,不准伤着了,要不然我也不要你。”

    战潇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论长相,在南羽和大渊两国都没几个人能将他比下去,在沈初酒这里却只是“还能看得过去”。

    战潇看着沈初酒笑问:“小酒觉得本王和谢懿谁更好看?”

    “都不好看。”沈初酒推开战潇朝着床榻走去,战潇唇角含笑走上前:“出征前一晚,你就不能对本王好些吗?”

    “我明明是关心殿下,殿下却每次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与其这样,我不如少关心些呢。”沈初酒爬上床榻后又补充道:“殿下今日别上我的榻。”

    战潇无奈笑了声,沈初酒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是这句话,要不是他脸皮厚,都不知道被赶出去多少次了呢。

    他躬身附在沈初酒的耳边柔声:“本王要出征两月呢,好想你的,你就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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