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大街
“你追求生活，我逃避命运……”
“问题我们能走多久？”
“别说这个话题了，挺没劲的。”
“没想到生活那么狼狈。”
“我发现你挺烦的！”
纪念碑下一男一女陌生道。
“我始终醒着！”
女孩扬眉长发迷人道。
“我，我迟到半年。”
“你真的不是他？”
女孩脸色苍白道。
“我想你始终爱着是白马王子或者花无缺，也许这就是现实。“
“你的确混蛋！”
女孩咒骂道。
“谢谢！”
男孩自卑。
“谢我什么？”
“可怜我……”
“去你妈的！老娘是为了生活，自作多情的白痴！”
男孩沉默了。
半晌
“你说的对，我是白痴。”
男孩傻傻道。
物质生活女人或者明星艺人不说话了。
一路高跟鞋英姿飒爽道：“谢谢你！虽然我对你心里不感冒。”
这夜偶遇如心盲谁也没看不到光，城市熄灭后，走了。
她们是幸福的。
三年后
结婚典礼西门嘉宾席鼓掌发自肺腑祝福道：“她是幸福女人，我还真近距离看到了。”
新人交换戒指后，西门走了。
“火鸟是谁？”
深层自我该隐哭了，离开了北京。
“漂是一种奇怪的飞翔姿势，你永远不知道坠落何方。”
有个无聊家伙写砖石道。
惩罚七十七倍的西门尝试喂马劈柴。
消失淡忘后，活着的该隐猪一般奇幻漂流，醒来的它快乐阉割笑了。
……
京师大学堂
“我不知道东方有什么？明明是一张黑白，你们为什么要油彩？”
“我只能说信仰是道德的核心，使人活出更好生活。”
……
又一次人类纪元开始了。
老子出函谷关，孔子漂泊，释迦牟尼参悟，人子来了，死了。古希腊哲学花落，一切黑白世纪。
“他呢？”
复活妇人问。
光沉默。
传道书合上了。
“记忆真是痛苦的事！”
……
月光下道士抱婴孩走着。
洞深有灯，道士哭了。
“他为什么哭？”游客看壁画纳闷问导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