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彪形大汉听说是道丹,虽然并不清楚是啥。
不懂不要紧,不看广告看疗效,杨晋竟然能轻易将带头大哥那样阴阳境的攻击破掉。
竟然还反杀了阴阳境高手。
如何不让人害怕?
这哪里是金丹境?哪里是人啊,简直就是人间妖孽!
这两个彪形大汉固然也是金丹境,有一个甚至已经达到了紫丹,这时候哪里还敢恋战?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们现在要比的是,谁能溜得最快。
对他们来说,杨晋的杀招已经让他们道心崩溃,已经不能理智的,冷静的分析当前局势了。
不过两息功夫,已经跑到了十数丈开外。
不过,杨晋并没有打算留下活口。
坏人就是坏人,留下他们,只会让更多的好人遭殃。
为了不让坏人再祸害好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物理上消灭他们。
杨晋摸出另外两个白珍珠一样的道丹,手一扬,挟着呼呼的风声,两颗道丹砸向了两个彪形大汉。
势如破竹,两个彪形大汉只顾着逃命,哪里顾着反抗或者还击。
他们当然更加想不到杨晋在一次金丹攻击之后居然还能金丹攻击。
只有杨晋清楚,得天地泉泉灵淬炼的道丹,一开始就是实体化的。
这道丹可是能够保存的。
刚开始的时候杨晋的修为还不高,道丹保存的时间并不长。
随着修为的提高,保存的时间也逐步延长。
道丹在两个彪形大汉体内爆炸,让他们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别看以前闹得欢,现在就被拉清单。
这些恶人,所作的恶,都用生命的代价来做了清偿。
杨晋要说不疲惫,那是假的。
毕竟,刚才可是在跟阴阳境的高手比试,所耗费的精力和心力都非一般的战斗可比。
与高手过招,乃是在刀尖上舞蹈,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杨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坐了下来。
“多谢公子相救!”雷家小姐一直在观察杨晋,待他稍微好些了,才开口说道。
“你是雷州火山城雷家大小姐?”
“是的,我乃雷州火山城人士,公子不嫌弃,可叫我晴晴。”
“雷晴晴?刚才说你们家发生了什么变故?”
雷晴晴低下头去,眼睛红肿,不一会,竟然呜呜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丫鬟边给雷晴晴捶背,边跟着一起痛哭。
杨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变故对雷家来说过于巨大。
以至于,足以改变家族的命运。
杨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等雷晴晴她们哭个够。
人吧,想哭还就得哭,按都是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悲伤都是垃圾情绪。
这种情绪该发泄就让它发泄完,发泄完后再出发。
如果垃圾情绪不发泄出来,就会郁积在体内,影响全身经脉运行,最终导致崩溃。
过了许久,雷晴晴才稍微镇定下来。
毕竟是大家闺秀,遇到事情,也知道不失礼数。
“我本在仙殿太学谋学,一个月前得到消息,我们雷家遭遇仇家洗劫。
满门被杀……”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而且是异常悲伤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杨晋再清楚不过。
“雷家作为火山城的第一大家族,底蕴深厚,怎么会突然遭此劫难?”
“雷家,早在两百年前就开始衰落了……现在,不过是遭遇灭顶之灾而已。”
“是谁下的狠手?”
“我是在京城求学,惊闻此变故,才与凤儿连夜往回赶,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那你打算怎么办?”杨晋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也许……哎……”
杨晋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她有难言之隐,虽然自己刚才于她而言有救命之恩。
不过,也不能做强人所难之事。
“我到觉得,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保全自己。
你的仇家一定是摸清了你家的底细的,因此,肯定会派人追杀你,以达到斩草除根的目的。”
杨晋的这番话,却说到了雷晴晴的心坎上。
她现在怀着灭族之仇,却也面临着自身实力不济的问题。
生存还是死亡,尚且是一个问题,又能在什么时候才能报仇雪恨呢?
“雷震天是你什么人?”
“雷震天?你怎么知道他!”雷晴晴脸色大变,起身就要去拔剑。
雷晴晴的突然变化,让杨晋禁不住大吃一惊。
难道?雷震天不是火山城雷家的人?
看雷晴晴的反应,好像跟雷震天有深仇大恨!
“别误会,雷震天是我们老家传说中的人物,村民把他奉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传说他来自火山城,故有此一问。”
反正是胡诌呗,杨晋现在也学会了这个。
家族传言,雷震天当年就是逃离家族到云州来了,所以,在云州留下一些传说,其实也挺正常。
雷晴晴选择相信杨晋。
除了杨晋刚才救过自己以外,她确信还有另外一个值得相信的理由。
杨晋的眼睛,干净而清澈,不像是那种经历了江湖风霜的样子。
何况,他们本是同龄人,在同龄人之间,天然就变得亲近许多。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任何与这个名字有关系的人,都是我火山城雷家的仇人。
雷家誓死得而诛之!”
雷晴晴说得是那样决绝,那样咬牙切齿,让杨晋心中不禁一颤。
但是,当年自己在洞府中得到雷震天的传承,雷震天讲得很清楚,自己是雷州火山城雷家家主的呀。
而且,当时他已经明确告知,要完成他的两大遗愿。
一是帮雷家做一件有功之事,二是帮雷震天找出仇人报仇。
从雷震天的遗愿,应该能知道得很清楚,有人在陷害他。
他应该是在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问题。
至于帮雷家做事,那当然说明他是火山城雷家的人。
火山城雷家的雷晴晴小姐却不准许说到他的名字,把他的名字当成了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