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羽和贺瑾绕了一圈，没别的地方可去，又绕回到特律部。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沉默。
20秒过去，白业羽打破沉默。
“瑾，我们没看错吧，飒刚才……是和一个女生？”
“你可能看错，我不可能，没错，是一个女生。”贺瑾懒散地答。
“那个女生，你有印象吗？”
“没见过。”
“你看到那女生的脸了？”白业羽问。
“没有。”
“那你说个屁。”
“你不是一样没看到。”
白业羽焦虑地皱眉：“瑾，你进去看看。”
“你去。”
“我走了。”白业羽扭头就走。
贺瑾拉住他的衣角，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贺瑾掏卡开门时，门打开了。
邢小州挥手说了声“嗨”，双手枕在脑后吹着口哨跨步走回屋。
“哟，菜丁后辈，你在呢。”
“我刚刚才来。”邢小州坐到桌旁，桌上都是她摊开的作业本。
贺瑾走进屋，随便挑了个座位坐下。
白业羽往里瞧了眼，坐到她旁边，压着声音和她说话。
“哎我问你，你进来的时候，这里除了飒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有吧……谁啊？”邢小州装傻。
“你直接问，有没有女生在。”贺瑾说。
“这样问没一点神秘感，多没意思。”白业羽吐槽说。
“哪来的女生？谁啊谁啊？来找我的吗？”邢小州好奇地问。
白业羽顿时来了兴致，跟她细细说：“看在你问的这么殷切的份上，我就做个好事告诉你，你再来早一点，就能看到非常精彩的一幕，我们飒部长啊啧啧——”
嗯咳。里面的人假咳。
“什么！部长带女人进来了？！”邢小州夸张地惊呼，真诚地问，“那我可以带妹纸来这里玩吗？”
白业羽赏她一个白眼：“你不是早就带来了。这么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见你那个小跟班？”
“香香是我的，你别打我家香香主意！”
“当谁稀罕。”
“我稀罕啊！”
“嘁。”白业羽不屑。
贺瑾忽然站起身，走到书架后，单刀直入地问——
“飒，你和刚才的女生，在交往？”
外头的两人一个惊住一个吓呆，全神贯注听着里面的回答。
“和你有关系？”北野飒淡漠地问。
“你是玩玩而已，还是认真的？”
“不到最后，谁都说不准。”北野飒语气轻淡，却听不出半丝开玩笑的成分。
“我需要确认。”
“你想确认的事，你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啪。贺瑾一掌拍在桌上。
“在我这里做无用功，倒不如去劝劝那一位。”
“嗯，我知道了。”贺瑾收回手。
在外头两人的注目礼下，贺瑾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回到他之前坐的位置上。
邢小州从未见过生气的贺瑾，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着贺瑾。
白业羽又何尝见过这样的贺瑾。
“瑾？”白业羽试探。
“什么？”贺瑾抬头看来。
白业羽遮嘴挡住传声的空气，低声问：“飒，他是认真的吧？”
“大概，是吧。”
邢小州猛的趴到桌上埋起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