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说清楚，我的身份背景怎么抹黑你了？”
褚君霆语气虽然并不十分认真，可也多少透着无奈的味道。
“你觉得这个还用问我么，刚刚你也说绯闻满天飞……”
夏瑾瑶狠狠翻了他一记白眼，越想就越火大。
“可是很多人明明没有绯闻，都要故意制造绯闻的，何况说你和我有关系，很委屈你吗？”
褚君霆抬手轻勾她下颌，故意用有些玩味的语气逗她。
“是啊，我很委屈，别人在窜上位是靠水准，我红得快就是因为和青山集团某高层有暧昧，你觉得这不叫抹黑？”
“嗯，确实有点儿……”
褚君霆突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光对上她眼中的怨气。
“你不是和青山某高层有暧昧，而是和青山集团总裁是夫妻关系！”
褚君霆说话间手臂微收，换了抱她的姿势，手指勾开她居家服领口的扣子。
“喂……不要动手动脚……”
夏瑾瑶马上皱着眉头去推开他，可哪里推得开，只勉强按住他的手，皱起眉头看着他，显然是又要炸毛的节奏。
“我只动手了而已，没动脚！”
褚君霆眼中的笑意渐深，被她抓着的手只稍稍一动，就反手过来，把她纤白的小手拢在掌中。
“现在快说，我到底有没有抹黑过你？”
“有，就是有，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澄清！”
夏瑾瑶瞪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有些紧张，可还是鼓起勇气和他对着干。
“现在就算有再多的解释，也都是欲盖弥彰的掩饰！”
“那好，你说说我掩饰什么了？”
“当初你隐瞒身份不说，就是怕我对你有所图谋，怕人家说我配不上你！”
“按照你的思路说，我现在为什么又急着公开关系？”
“因为……因为你要借此打击慕家，就那群家伙对我心怀不轨是一样的！”
“好吧，现在我是既抹黑你，又对你心怀不轨，这样说满意了没有？”
褚君霆好脾气的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可小丫头显然并不高兴，反而很生气的要推开他。
“褚君霆，大坏蛋，我又不是你的小木偶，凭什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放开我！”
“你不是我的小木偶，可却是我的小妻子，你让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褚君霆不理她的抗议，并不放开，只是一味语气温和的哄着她。
“切，就会花言巧语忽悠人，我才不要听！”
夏瑾瑶虽然表面嘴硬，可其实语气已经有所缓和，实在招架不住这家伙软硬兼施的攻势。
“瑶瑶，对不起，我这半年的刻意隐瞒确实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我真的并没有恶意……”
褚君霆本来就温润醇厚的声音，此时裹着浓浓深不见底的情愫，加上那双注视着她眼睛的晶亮眸子，让短短的一句话，瞬间敲进她的心窝。
“我不管你有没有恶意，确实对我造成了很大影响……”
夏瑾瑶勉强稍稍侧脸，避开和他的对视，语气却怎么都硬不起来，不过该说的话怎么样都要说。
“总之，我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模式，哪怕只是暂时的都好……”
“好，我答应你，暂时不公开我们的关系。”
褚君霆轻叹一声，总算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件事被戳穿的时机让他很担心，尤其夏瑾瑶的态度格外超出他的预期，所以褚君霆本来急于公开关系，也算是一种牵扯她的方式……
“君霆哥哥……”
夏瑾瑶突然转过目光来看着他，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嗯，还有什么要求，说吧……”
“君霆哥哥……你爱我吗？”
“这是什么奇葩问题，当然爱，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不知道，我分不清……”
夏瑾瑶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迷茫，语气也跟着有些飘渺没有真实感。
“现在翻过来看，好像一切都是假象，你会娶我，只是因为当年的约定吗？”
“你这丫头，还真是麻烦，就是怕你这样想，我才不敢直接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也不能改变你知道的事实……”
夏瑾瑶看着他的眼睛，说一半的话，莫名其妙就说不下去了。
“所以我才花时间去验证，相比之下，我反倒要问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褚君霆始终用那种温和无比的目光注视着怀中女子，而她眸光中的迷茫不减反增。
“我……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
夏瑾瑶突然就摇了摇头，然后闭上眼睛依偎在他怀中，好像在很认真想着什么一般。
“天啊，现在我都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可纤细柔白的手指却摸索着爬上他的脸庞，慢慢摸过他的面颊和五官。
褚君霆倒是也不说话，由着她摸来摸去，直到她的手停在他面颊一侧，才低声问她。
“怎么样，看不出真假，摸得出来吗？”
“不知道，不记得了……大概是真的吧……”
夏瑾瑶重重叹了口气，又往他怀中钻了钻，却依然不敢睁开眼睛。
“我记得你说过，之前你在国外的时候也有交往过女朋友……”
“没有，我没骗过你，从来没人可以逾越那条分界线。”
褚君霆马上打断她的话头，声音严肃冷静，和刚刚哄着她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倒是引得小丫头睁开眼看向他。
“本来我说过，不会在你面前再提起那些事，今天就最后再说一次。”
夏瑾瑶本想说不要听，可却又忍不住想知道，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我试过感受和分析和他们相处的感觉，所以我分得清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褚君霆不急不缓的说着，可语气始终都是严肃认真的。
“那时候我都不敢说对你的感觉如何，因为所有关于你的印象都停留在十五年前的样子，我又没有恋童癖……”
他说到这里时忍不住调侃一笑，倒是逗得夏瑾瑶也跟着笑了。
“不过起码后来事实证明，小丫头长大了，并没有让人失望！”
褚君霆唇角微弯，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也故意溜来溜去在她身上扫过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