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着那些挤在密密麻麻的观众群中,几乎没有站立之处的,为他亢奋到歇斯底里疯狂叫喊、激动到痛哭流涕甚至昏厥的,无数的女粉丝们,夏初真的会被震惊到。
她们哭泣着抱头,或是朝着舞台的方向伸长着手,口中不停地叫喊着他的名字,即便自己沙哑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了人群浪潮中,但她们还是为他癫狂。
她们对Michael的爱,可能比自己多上一万倍,夏初觉得。
因为她们每个人看上去似乎都可以立刻为他去死。
这种已经失去理智的爱让夏初觉得自己的爱不过而而,看来她一定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Michael的女人,她想。她无法做到他们那种地步。
Michael在澳大利亚的巡演进行了十六天,演出依旧顺利,观众依旧热情,他去了墨尔本、悉尼、布里斯班,每到一处都能引发追星狂潮。
几年之前,有女记者曾经在采访时问他:“你的灵感从何而来?”
“God.”他带着墨镜毫不犹豫地回答。
Michael总说:“我如此的幸运,上帝选择我来赋予这么多天才,我必须得用在正确的地方。若非如此,我现在可能会在加油站工作。”
他对自己被赋予的才华心怀敬畏,心怀感激,觉得自己拥有了特权一样,他想以正确的方式使用这些“特权”,这将是他一生都会在做的事情。
其实给予他灵感的,除了上帝,还有孩童。
他认真而天真地想感动这个世界,他想触及全世界人的真实内心情感。
他就是想做他妈妈从小教给他的——做一个诚实善良的人,他想利用上帝赋赐予他的天赋让世人开心,尽可能远离现实中的烦恼。
他只想分享和给予。
看着他为所到之处的孩子们所做的一切,夏初真的为他感到骄傲,她骄傲她的Michael是一个那么那么善良宝贵的人。有时她甚至会想,他可能真的是他所信仰的上帝派来的。
11月28日,BAD第一阶段巡演正式结束,他们要返回美国了。Michael很兴奋,因为在第二阶段的巡演开始之前,他可以有三个月的充足的休息时间,至少,不会再像巡演时那样维持如此高强度、高密集、高分贝的工作状态了。
回到家的第一晚,洗完澡的夏初和Michael高站在床上,小心地立着手,在玩手掌推人的游戏。眼前的局势很显然,他们现在难分胜负。
好不容易,夏初抓到机会了,她手掌往他掌上一推,没想到是个陷阱,没有扑到。重心不稳,整个人踮着脚尖控制不足地直板板地要往前倒,某人立刻将手背在了身后,让她往自己的胸膛上倒。
夏初的手在空中扑腾了两下,果不其然还是扑到Michael身上抱住了他,脸砸了进去。
她抱着他,他昂着下巴瞥着吊灯偷笑。
“你怎么不接着我!”夏初还气鼓鼓地挂在他身上,两条腿像个半身不遂的人,看上去软绵绵。
“我还没接着你?那你现在趴在谁身上呢?”他挑眉瞅她。
“抱我。”她趴在他肩头,歪着脑袋撒娇,整个人像是吊在他脖子上似的。
脖颈被她两只纤细的胳膊挂着,他听话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夏初就像个树袋熊一样盘腿挂在了他身上。
“你重了,Shiloh。一定是我把你养肥了。”Michael抱着清瘦的夏初,轻松悠闲地微微转动着身体,一点也没感觉到重的样子。
夏初趴在他肩头,萌萌地哼了一声。
可是床太软了,没过多久Michael有点站不稳了,前后踉跄了几步,两个人最终还是砸在了床上,重重弹了一下。Michael的五脏六腑都要摔出来了,“嗷”了一声。
可是夏初还是乖巧地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毫不顾忌形象。
他仰面躺着,忍俊不禁,环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轻问:“那个走了吗?”
在巡演期间,他们几乎一直是分房睡的。
仿佛知道他想干什么,夏初隐约红了脸颊,藏着脸,隔了好久,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
“我想……”他在她耳边悄声私语,夏初的小鹿一样的脸更红了。
他用了“F”开头的单词。
Michael平时有多温柔,在床上的时候就有多狂野,就像他在舞台上时一样。而他又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更喜欢自己主动,女人娇羞,他向她强调:“我才是侵占者。”
夏初红晕着眼眸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抗议:“轻一点……”
“你不喜欢吗?嗯?”猝不及防的撞击令夏初##了一声!
Michael喜欢她的反应。凶猛地TING进中,他不停地低CHUAN呢喃:“Baby……Baby……Baby……”
一切都是那么滚8烫。#
他温柔而狂野,像一头雄狮在她体+内威风地驰骋;他敏感而娇弱,也喜欢大声地SHEN#YIN。顶峰将至,**一波一波来袭,他几乎快哭了,发出一阵怪异的喘*和呜T咽。
JI情终于结束,温存犹在。(QAQ)>>>
(QAQ)Michael抽li了自己,夏初捶打了他一下,像一只hai羞而jiao嗔的小猫:“你弄到我身上了……”(QAQ)(QAQ)
Michael愉悦而腼腆地抿唇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有点不好意思。
他开始左右转头找着什么,昏黄的台灯小面积地映照,他赤*luo的上身伸出长长的胳膊摸了下床头柜,摸索中闹钟被挤下去摔在地上,“叮”地一声响。
“纸呢……”他问。>>>>
夏初从另一边床头柜上拿了纸巾盒递给他,他随意抽了几张,开始帮她擦拭。
早晨八点,夏初还在睡,起床的Michel愉快地下楼溜达,看看厨师做了什么早餐。Bill在看到Michael脑袋后面扎着的小辫儿后,忍不住抿嘴笑了。
还是用花色蕾丝丝带绑成的蝴蝶结扎住的。
大清早的,Michael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瞅了他一眼摊手道:“What?”
Laura将食物端上桌后,经过他身边时食指拨弄了一下他的小揪揪:“哇哦,你的‘小尾巴’不错嘛。”
Michael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立刻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夏初总喜欢给他扎小辫子,而且像恶作剧似的每次都一定要给他系上蝴蝶结,尽管每次不久之后她的“作品”就会被Michael嫌弃地捋下来。
他不喜欢。因为这看上去很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