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再接再厉:“儿子,快,叫声爹来听听!快!”
鱼小妖:“哦,嚯嚯,好,行,你等一会儿,我酝酿一下,爹……爹你个头啊,找死!”
鱼小妖又开始晃动那个铃铛。
顾氏弟子:……
许长安:“儿啊,你说爹爹需不需要再配合一下你呢?唉,你晃了这么久,累了吧,爹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呢!”言罢,夺过了那个铃铛,一晃一晃的,也颇有那个味道。
但许长安手中时,发挥的威力明显比鱼小妖的猛,疼得鱼小妖真是哭爹喊娘。
鱼小妖:怎么会呢,明明这个铃铛是恩人留给我的,别人都无法靠近,更别说使用,好别提发挥出如此巨大的威力。难得,难道,他是……恩人!恩人没死!
鱼小妖一瞬间惊喜异常,然后许长安就觉得,这小妖不会是脑子被镇坏了吧。
于是,便停了。看到鱼小妖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要怎么,便给他使了个眼神。鱼小妖明白了,瞬间消失不见。独留许长安在风中飘零。
鱼小妖大概安全了,可许长安不大安全。许长安一瞥眼,便看见一把冷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散发着幽幽肃杀之气。
许长安正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一手背在前,一手背在后。昂首挺胸,十分清冷,高洁。
南溪:“我此生最恨巫蛊妖术,你想好死法了吗?”又对着地上的人道:“你们还不起来,是想丢人现眼到何时?”话音刚落,那些个顾氏弟子,便一个个麻溜的爬了起来。齐向南溪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唤了声:“家主夫人!”
南溪没有回答。
顾忆先:“公子,你为何欺瞒于我?”
顾越闻:“你这臭小子,坏得很,满口胡言乱语,不是不会说话来这么?”
许长安:我该怎么回答,妈的,鱼小妖,太他呀的不仗义了,独留我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我还是个小孩。
许长安:“前辈,此事,说来话长。不过,请给我一柱香的时间,让我长话短说。不过,在下确有难言之隐。”
话还没说完,许长安的脖子就冒出来丝丝细血,感受到了阴阴冷气。
许长安:不好惹啊!
许长安:“别,别,别,前辈,淡定,淡定。这个铃铛不是我的,刚才的那些事也不是我干的,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
南溪看向许长安手中的铃铛,有些惊异:“妖灵零铃铛!如此,便留你不得了。”
说着,那剑便直戳许长安的要害。说时迟那时快!许长安在地上灵活的滚动,那剑紧追不舍。许长安瞅准时机,一个侧翻再弯腰。一气呵成,终于站了起来。南溪也握着手中的剑刺了过来,许长安举起放大的铃铛就挡。
“噌!铛——”铃铛被击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那些旁观的顾氏弟子又被伤到了。
“铛!铛!”声音越发尖锐,急促。
许长安:声音这么大不会为她搬来救兵吧,不行!
然后,许长安就丢下铃铛,生生挨了一剑,鲜血汩汩往外流。然后,许长安就耍起了泼皮,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血的往南溪衣服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