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每次都没有好好结束过，总是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程程回想一下，笑道。
赵明认真回想，还真是这样。听着酒吧里喧闹声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刚才教练被抓走，里面有人注意到，现在回去只怕会被围观。
就在他思考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程程突然在旁边问道：“你着急回去吗？”
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诚实摇头。程程突然拉住他胳膊，拽着一边走，一边道：“那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在喝一顿。”
赵明怎么也没想到，看上去英气十足的女孩居然会带他到大排档来喝酒。听着周围吵闹声和抽油烟机轰鸣声交织在一起，眼神里的诧异还没消失。
“这里东西非常好吃，一会你试试就知道。”程程把啤酒倒入酒杯，端着喝了一口，忍不住露出惬意表情。
看着赵明没有动，问道：“你怎么不喝？冰冰的很舒服。”
被她看着，赵明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大排档，偶尔来一次，这种感觉还挺好。
“问你一个问题。”两杯酒下肚，程程突然开口。
赵明手中拿着酒杯，浑身放松，声音慵懒：“问。”
程程桌下手攥在一起，表情却依旧自然。低着头假装看桌上东西，把眼中认真隐藏起来，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愣了一下，思考片刻，苦笑道：“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哦。”程程点头。没有在继续问，让赵明松口气。两人继续喝酒聊天，这次没有在问任何私人问题，只聊平时遇到的趣事。
吃的很快就上来，两人边吃边喝，时不时停下来聊天。相处越来越自在，程程不小心喝多，走的时候，整个人都站不稳。
赵明扶着她把账结了，走到马路边，看着左右两边，有些为难。他不知道程程住在什么地方，他要把人送到什么地方？
“程程？你家地址告诉我，送你回家。”轻声询问。
已经不省人事的女孩，伸手推开他的脸，两条纤细胳膊挂在他脖子上，闭着眼睛在他胸口蹭了蹭。
身体有些僵硬，许久之后，发现人不动了，才低下头。见人就这样睡着，无奈一笑，问不出地址，只能先把人带回家。
时间很晚，已经没有车过来，只能扶着人走回家。边走变庆幸，还好选的地方和他家离的不远。
刚走出没几步，就碰到一群小混混，看见他们一男一女走在街上，不怀好意的吹口哨。赵明没有搭理，准备绕过去。
其中一个小混混凑过来，看到程程的脸，被惊艳到。开始招呼他的小伙伴：“你们过来看，这有个绝世大美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几个同伴也都跑过来，眼中闪过惊艳的同时还透出贪婪。其中一个长头发男人抬眼看着赵明，趾高气昂道：“把她留下，滚蛋。”
“嘿嘿，我看可以。”旁边有人附和。
看着那人搓着手，就咬过来拽着程程，赵明后退一步。见到他动作，几个混混顿时瞪大眼睛，用自认为凶狠的眼神看着他“怎么，想挨揍？”
赵明只是冷冷看他们一眼，继续抬脚向前走。四个混混拦在他前面，大声呵斥：“看上你女人是给你面子，还敢不听话。欠收拾。”
四人上前，有人拽程程，有人挥拳打他。赵明把程程往身后一拉，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抬脚踹中距离自己最近的人。
“哎呦。”这一脚用了全力，小混混被踹的在地上打滚。
其他三人他还手，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忌惮。不够看看自己这边人比较多，心中又有了底气。
三人用眼神交流，准备同时上前打人，却没等到这个机会。赵明率先出手，两拳加一个鞭腿把人都撂倒。
接下来对着地上四人进行一系列教育，等他满头大汗带着程程离开，地上四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最起码每个见到的人都要大呼一声怪物。
带着微醺抱着程程回到家，打开门站在门口思考片刻，才抬脚向卧室走去。把人轻柔放在床上，看着双颊微红的面容，深邃的眼睛暗下瞬间，看了一会，把被子给盖好，起身准备离开。
抬脚转身时被一股力道阻止，他惊讶低下头，看着衣服下摆攥紧的手，抬眼看去。人没有醒，双目紧闭，应该还是熟睡。
“已经到家了，好好休息，乖。”开口安抚，手去拉她的手腕。
没想到程程力气很大，拽了半天都没拽下来，还不敢太用力。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去抠。
谁知程程这时突然睁开眼睛，两只手抓住他胳膊，抱在怀中，低声念叨：“别走。”
轻轻的声音，听在赵明耳朵中，如同羽毛划过，痒痒的。盯着被抓住的胳膊，看了许久，声音沙哑道：
“我不走，去给你倒水，你先放开。”
“不要，你别想骗我。”程程不但没有松开手，反倒抱得更紧。
赵明无奈一笑，弯下腰想要把她的手拿开，结果他刚弯下腰，两只手主动松开，下一秒揽住脖子。
程程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听着细微的喘息声，忍不住红了脸。表情不自然。
原本今天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心中总是不自觉想起，现在两人挨这么近，还都喝了酒，他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都不算男人。
赶紧伸手拽住两条纤细胳膊往下拽，慌张之下用了力气，胳膊却是被成功拽下，只是更拽下来，就重新楼上来。
最后他累的一身汗，人还挂在身上。做了一同无用功，有些无力坐在床上，垂眼盯着程程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和你睡一个房间不好，赶紧放开。”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他的话，程程张开眼睛，朦胧之间，盯着他看几秒，突然趴在他肩膀上，轻声道: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赵明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想问是不是搞错对象，还想问为什么喜欢他。
各种问题在他脑中盘旋，就是找不到正确回答。一时间房间内只有呼吸声，床上女孩抱着男人脸埋在脖颈处，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