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瓷不满地撇着嘴角，“师傅你这说的啥话，啥叫不行就关门啊！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废物么？”
秃顶子笑呵呵地捧着手机，“我的徒弟能是废物吗？我就是想告诉你凡事别想的太容易了，万事开头难！”
纪瓷不想再听秃顶子说教，好不容易想跟师傅分享点好消息，师傅老说这些大道理，她都听烦了。
“知道了知道了，师傅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话音还未落，纪瓷就按下了挂断键。
收起手机，纪瓷长舒一口气。
可下是挂了。
“九师姐，师傅当初究竟为啥生你气啊？”
纪瓷怎么都想不明白，九师姐这么厉害师傅咋还不满意呢？
回忆起往事，棠梨只能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营业执照一会儿就会有人送过来，办公室牌子按照你说的也都已经准备好，晚点有人过来悬挂。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棠梨的转移话题和陆斯年当时一样，纪瓷知道一旦别人转移话题，就说明不想回答问题。
九师姐和师傅之间究竟发生过啥事都已经过去了。
既然九师姐不想提，她就不问了。
回去她跟师傅多说说九师姐的好话，师傅一定会原谅九师姐的！
“好，那就麻烦九师姐啦！我还得去签一份那个合同，先走了哈！”
纪瓷又风风火火地离开，留下棠梨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公司里心中感慨万千。
小师妹都长这么大了，都可以自己开公司了。
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纪瓷坐出租车来到纪家，站在门口举起手屡次想要敲门又不敢动手。
还是管家从监视器里面看到纪瓷的身影，开门放她进来。
管家先带她上楼见过纪老爷子之后才去纪德林的书房。
“小瓷，你终于来了！”他还以为她不回来了。
纪德林一看到纪瓷就激动的说不出话，虽然是用钱雇她来的，但是她能来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面对亲生父亲这小心谨慎的样子，纪瓷心中五味杂陈。
“行了，别说废话了，合同呢！赶紧拿出来签了完事儿了。”
纪瓷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手说着，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纪德林。
自从知道了他是自己的亲爹，纪瓷就觉得一下子和他的距离远了许多。
好像原本还能做忘年交的人，中间突然出现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尽管纪德林已经尽力想要缩短其中的距离，但纪瓷还是觉得他们之间相距太过遥远。
纪德林从抽屉里把拟好的合同拿出来，父女俩各自签上名字之后便算是签约完成。
“我带你上楼去见见你妈吧！”
纪德林看着合同上纪瓷那犹如小学生一般稚嫩的字体忍不住露出老父亲般和蔼的微笑。
他特地把合同锁进了保险柜，然后转头对纪瓷说着。
纪瓷点头，反正她这笔生意也就是保护江萱，昨天晚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萱儿，小瓷来了。”
纪德林和纪瓷一起上楼，打开卧室的门，江萱正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披着披肩看向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你别误会，我回来是为生意。并不是想要纪家大小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