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何顾昀会让亲生女儿为养女顶罪？”
……
不只是世人不明白，就连顾老爷子也不明白。
不过，看着这群墙头草，顾九夭冷笑一声就不予理会。
“还愣着干什么？”她淡淡的开口，“我外公都已经发话了，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是，大小姐。”
侍卫上前，拔出了长剑，架在赵老太太的脖子上……
赵老太太的身子一颤，不敢再撒泼。
刀尖冰冰凉凉的，就像是从地狱来的索命镰刀，让她有些惊慌。
“走吧。”
顾昀看了眼身后的大宅，最终将目光转了过来。
总有一天，他会再次回来！
等到了那时，他要让这老东西悔恨终生！
……
望着顾昀离去的方向，顾九夭总觉得还少些什么，可她一时间又无法想起……
“外公，慕无清呢？”
“哦，她跟顾青阳去宫里复旨了。”
顾青阳……
顾九夭一愣，他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刚才，她竟然把顾青阳给忘了。
与其他人相比，这顾青阳倒是麻烦些。
这些年，外公不留余地的栽培他，最后培养起来的却是一头狼。
“外公，你别把顾青阳留在身边。”
他沉声提醒道。
顾老爷子疑惑的看向顾九夭，沉吟道：“九儿，外公总觉得，六年未见，你好像变了……”
顾九夭笑了笑：“我总归需要成长，否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如何保护自己？”
顾老爷子的心一紧，仿佛被一只手给掐住了，难受的差点窒息。
这六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九儿，以后外公不会再出去了，所以……”顾老爷子小心翼翼的征求她的意见，“我想把慕无清培养起来……”
“外公，无清确实不错，你可以培养一下他。”
“那就好，”老爷子松了口气，苦笑的，“以前我一直想培养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不喜欢他，反而和顾青阳关系很好，我也只能如你愿。”
顾九夭一呆。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当初因为顾青柔的挑拨，她和慕无清关系冷淡，甚至厌恶。
是以，当初外公要培养他的时候，她哭闹着不同意。
外公顾及她的感受，也就放弃了慕无清。
现在想想，她是有多愚蠢……
“王爷。”
夜寒看着站在一旁的自家王爷，小心翼翼的提醒：“顾姑娘与老将军已经离开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墨绝摇了摇头：“不必，顾将军刚回来，需休息，明日本王再来找他。”
墨小尘委委屈屈的站在原地，好像曾外公回来，夭夭就把他给忘记了……
他的眼睛里有泪水打转，嗅了嗅小鼻子，跟着墨绝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