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看看老公，是不是还和以前那么厉害吗？”见他和当年一样，羞红的小脸，楚炳垣心头狂喜不已，得寸进尺地握住了他的小手。
一瞬间。
两人皆是一震。
陌生又熟悉的战栗感，把他们身心都烧尽。
“你……”楚路像是被开水烫着。
猛地想要缩回来。
他没想到，他，他竟然就起来了。
而且，和二十年前一样。
又烫又硬。
还一样的，气势汹汹。
楚路无地自容。
“忍太久了，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用上了。”楚炳垣看他娇羞的样子，身下的火烧得更加炙热。
嗓音都沙哑了。
长长久久的压抑，让他此刻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敏感得他一碰就要把持不住了。
“你骗人，这么多年，你没找过别、别人吗？”楚路低着头，羞涩地说出这些难以启齿的话。
连自己都不知道，语气都带着一些委屈和酸楚。
就算身边固定的没有人，那出去找人解决也很正常。
一想到他这个碰了别人。
楚路的心，就一阵刺痛。
眼泪也要夺眶而出了。
其实，他可以理解的。
毕竟二十年啊！
正常男人谁能忍得住。
但是，就是难受得要死了。
“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这辈子除了你，老公谁都没有碰过，有时候很想要，就对着你照片……”楚炳垣低头到他耳边，呼吸粗重地道，“一遍又一遍……”
幻想他在他身下。
疯狂地要他。
越是恨，越是无法自拔。
多少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都是他的样子。
哪怕那个时候，他一直以为他背叛自己。
不是别人，还是对自己的大哥……
楚炳垣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他，想要他。
甚至无数次的冲动，告诉自己不要在介意了，回来哪怕是看他一眼也好。
可是，他做不到。
他怕看到就会疯掉。
每个蚀骨之夜。
都如同夺命的毒，让他痛苦越绝得要死去。
但是，楚路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为孩子，他不得不将那血淋漓的伤口匆忙掩盖。
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看。
以为这样，就会好。
却不知，当再次翻出来，才发现好的只是表面，里面其实早已腐烂发脓，痛入骨髓。
楚路听着他的话。
娇羞难当。
但是更多的是压抑多年的委屈，他流着泪，小拳头锤到了他的身上，“谁让你不相信我，不回来找我？你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说到最后。
已经泣不成声。
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
任由他在泥潭里挣扎，在死亡边缘游走。
到最后都麻木了。
只想着撑着最后一口气，把孩子带大。
他就能安心地离开这个残忍的世界了。
呜呜……
“是，老公是个大混蛋，老公该死，路路，你怎么打怎么骂都行，就是别生气不理我，就行！”楚炳垣握住了他的小手，往自己胸口上锤。
“坏蛋，大坏蛋……”楚路是真的怨。
张嘴狠狠地朝着他的脖子和喉结，咬了下去。
楚炳垣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但，更多的是渴望。
尤其是滚动的喉结，被他温润的小嘴咬住。
他呼吸一沉。
浑身烧起了一片火海。
早已气势汹汹的某处，瞬间撑到了极致。
楚路见他任由他咬。
气也消了一大半。
终究是爱得太深，不舍得真正咬下去。
默默地松开了口。
但是，还没来得及退开。
就被人捧着了小脑袋。
男人低下头来。
急切又强势地吻了下来。
紧紧地封住了他的唇。
刚开始还算温柔，后面就如同急降的暴雨。
坚挺的舌头，仿佛游龙。
狠狠地凶狠地顶开了他的齿贝。
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丁香唇。
发疯般吞噬啃咬……
“唔……”楚路呼吸一窒。
羸弱的身体像是电流蹿下。
瞬间一片酥麻了。
本就没有力气支撑的双腿，战栗不止。
让他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直劈他的身心，让他不知所措。
眼睛一片水光，可怜又无助地看着他。
楚炳垣理智都要崩塌了。
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扯掉了他身上那破旧不堪的小衬衣。
“不要……”楚路一震。
脑袋清醒了几分。
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难以示人的破败小身子。
他没有自信，更怕他嫌弃。
不想楚炳垣还是看到了。
比想象中的还要消瘦单薄得几乎就剩下骨头，皮肤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白嫩，但是却是无血的惨白……
尤其是目光往下，看到小腹处狰狞的疤痕。
楚炳垣心头一痛。
猛地伸手将他颤颤发抖的小手拉开。
深谙的眸光，几乎要黏在上面，“这是生森儿留下的？”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沙哑了。
因为产后一直没有养好。
伤口反反复复感染，所以，疤痕不想别人已经淡下去，他的是狰狞又扭曲。
“别看……”楚路惊恐地连忙用手捂住。
这个疤痕真的很丑。
本来全身洁白没有一点瑕疵的小身子，因为这伤疤，变得那么不堪入目。
“傻子。”楚炳垣眼眶红了，感觉空气都是刀，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们经历了这么多。
难道会在意这种东西吗？
何况，是因为他才留下的。
他只有无尽的心疼和愧疚。
楚炳垣心疼地跪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小手，心尖颤抖地轻轻地吻了上去，“老公一点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