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胜新婚,好像怎么黏在一起都不够,不见面时,仿佛有千言万语,怎么也说不完,可见面后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想把对方抱在怀里亲。
心里,眼里,全都是彼此。
“不是说要连网异地过七夕么,”封祈里盯着靠在他怀里笑眼弯弯的人,心都软了,又低头亲几口,“怎么忽然过来了,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奚亭靠在他怀里,眯着眼很享受地笑着任由少爷亲个不停:“老家那边有事,最近太忙了。”
封祈里抱着他的腰揉了揉,一段时间不见面时,总是会产生对方瘦了的错觉,他指腹轻捏着奚亭耳垂:“那怎么还过来了,我去找你也行。”
“好痒,”奚亭笑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等下次,找个合适机会,带我少爷回家,好不好?”
“……”少爷一看到怀里人的脸,他的笑容,心就软得不行,低头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亲,“好。”
封祈里一手搂着他腰,另一只手握住了奚亭不安分蹂躏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亲,红着耳朵道:“我也想带亭亭回家里。”
奚亭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盯得少爷脖子都有些发烫了,却控制不住内心的阵阵悸动,情不自禁:“还想……与亭亭结婚。”
奚亭捏着少爷精致的脸:“你现在多大?”
过分精致的暮城紫罗兰耳根微烫:“十八。”
奚亭笑了起来,双手捧住少爷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大口:“十八岁就想结婚那么远的事了?”
“不远,”少爷否定,“再过几年就到了。”
奚亭笑着咬了他一口。
他从老家回暮城,是赶的早班飞机,时间比较赶,如今到暮城时也还是早上,刚刚好,这样他还有好多的时间陪他家少爷过这个属于两人的第一个七夕节,还能做很多事,开心地过节日。
不过……
一回到酒店,奚亭就被抱着甩到床上了。
奚亭:“……”
少爷十八岁年纪,年轻气盛,两人又一个月没见面了,他都要憋坏了,如今哪里还忍得住?
不止是他,奚亭又何尝能够忍住,这一个月的思念把两人逼得太紧,甩到床上之后,两人狠狠吻着对方嘴唇,开始动手去扒对方的衣服,同时奚亭忍不住笑:“别忘了我们还要过七夕的,不要折腾太狠了,我可不想一天都在床上过!”
封祈里喉结滚动:“……好。”
某个少爷嘴上说好,可实际上……
什么克制都见鬼去吧。
奚亭人是早上到的,下午了人还在床上。
奚亭:“……”
窗外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刺眼了,渐渐地开始往西边落下了,清凉的风吹起了浅色的窗帘,窗外的天空很蓝,偶尔还可以看到几只小鸟飞过。
房门打开,某少爷道:“亭亭,吃饭了。”
浑身酸软瘫在床上的奚亭一动不动地趴着,一脸疲惫又满足地叹气:“你的亭亭不想理你。”
“……”某个少爷看着床上疲惫无力的人,红着耳朵瞅了瞅他,乖巧地提着吃的到床边的桌子上放下,“我买了好多亭亭喜欢吃的,起来尝尝。”
奚亭把枕头垫高一点好让自己靠着舒服点,再看看这个罪魁祸首:“你觉得我还能起来吗?”
“……”少爷耳根发烫地瞅了瞅他,“亭亭……”
“别亭了,你的亭亭废了,”奚亭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人还有点虚弱,“说好的,会克制的?”
少爷红着耳朵,心虚又乖巧道:“……错了。”
奚亭:“……”
你认错得还挺快。
本来还要说什么的奚亭,被他一句“错了”给噎住了,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静静地盯着他。
心虚的少爷被盯得耳根发烫,乖巧坐到床上,搂住奚亭的腰,把人抱起来道:“我喂你吃。”
奚亭:“……”
奚亭忍不住笑了起来,浑身都是软的,不久前哭得太狠了,眼睛还是红的,连嗓子都哑了。
他埋在少爷的胸膛里蹭了蹭,闻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回味似的感叹了一声:“你太厉害了。”
这一个月来的思念,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瞬间都被填得满满的,都快要撑了。
“……”少爷耳朵通红得差点能滴出血来。
“啧,不要事后再不好意思,这么纯情,”奚亭捧住他的脸,狠狠啃了一口,“纯欲的少爷。”
少爷:“……”
奚亭越是连见他红着耳朵害羞,不好意思了,就越是逗他逗得上瘾,逗玩后再啵啵亲几口。
少爷都服了他了,随便他闹,把人抱起来后就打开买回来的食物开始喂他吃,大概一个月不见面,他总觉得奚亭瘦了,忍不住多喂他吃点。
奚亭忽然问:“知道我为什么会瘦吗?”
封祈里一怔,抱在他腰上的手揉了揉,有些心疼地低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怎么了?”
奚亭弯起眼睛,勾起嘴角:“想你想瘦的。”
少爷:“……”
少爷耳根迅速发烫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把他丢回床上,吓了奚亭一跳,为了自己腰着想,急忙笑道:“错了错了,逗你玩的,我在吃饭!”
少爷红着耳朵咬他一口,还是舍不得再折腾他了,毕竟早上到下午,他的亭亭要累坏了,也饿坏了,于是心软的少爷又把人抱起来喂饭吃。
吃完饭过后,两人也不出门,因为奚亭太累了,不想动,就跟少爷窝在了床上,抱着他腰躺在他的怀里,笑着与他南辕北辙地聊着这一个月各种乱七八糟大大小小的事情,与他互相分享。
少爷身上的薄荷味太好闻了,被他抱着躺在他怀里也很安心又舒服,以至于奚亭笑着与他聊天逗少爷的时候,渐渐地就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封祈里盯着靠在自己胸膛安静睡着的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低头轻轻亲了一口:“亭亭?”
确定人真的睡着后,他抱着揉了揉,给他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静静地盯着他。
他的亭亭……真好看。
哪里都好看,全身上下他都喜欢。
少爷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的亭亭睡着的容貌,想要碰一碰他的睫毛,又怕把他吵醒了,想让他多睡一会,毕竟赶早班的飞机本来就很累了,还与他这样不知节制地从上午折腾到下午,光是脐橙,今天就来了三次了,要把他的亭亭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