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的路人瞬间就红了脸，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急忙滚走了，嘴里还在念叨着：“啧啧啧，这些有钱人的爱好啊，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回家再do不行么！
偏偏在车子里，这样是会更加刺激么！
刺不刺激封祈雁倒是不知道，不过禁欲许久的身体像久逢甘露的滋润，多了些久违的满足。
上一次如此满足，还是一个月前了。
封祈雁单身禁欲多年，自认为足够自律的，可从一个月前阴差阳错与常乐缠绵过后，他身体就仿佛食髓知味了似的，常常怀念起那晚的滋味，恨不得再一次把他狠狠地欺负哭在自己怀里。
“常乐？”封祈雁低头看着被自己欺负折腾过后全身没力气如同一只奶猫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漂亮的脸上是还没褪去的潮红，不久前哭过的眼睛还红肿着，如今正累地趴在他怀里睡了。
乖乖软软的，长得又漂亮，还可爱极了。
“睡着了么？”封祈雁放轻声问，楼着他纤细的腰揉了揉，没忍住在他柔软的脸蛋上戳了戳。
“唔……”常乐的脸被他戳进去一个小酒窝，不舒服地动一动脑袋瓜蹭掉了他的手指，再继续如同一只懒呼呼的奶猫窝在他怀里咕哝，“好痒……”
“噗……”封祈雁被可爱到了，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在心里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可爱得让人更想要狠狠欺负他。
这么想着，封祈雁这个老流氓忽然一蹭，而两人根本还没有分开，窝在他怀里睡的常乐因这个举动身子一颤，下意识夹住了腰：“呜呜呜……”
常乐仿佛被他欺负怕了，窝在他怀里噫呜噫呜地哭着：“呜呜我错了……不要再欺负我了……”
封祈雁：“……”
放纵过后封祈雁声音有些沙哑：“错哪了？”
常乐吸了吸哭红的鼻子抽噎：“哪都错……”
“……”封祈雁无言以对，看着窝在自己怀里这只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奶猫，勉为其难心疼了一秒钟，抱着他安慰似的揉一揉，感觉怀里人情绪渐渐稳定一些后问，“下次还敢大晚上不回家么？”
常乐晕乎乎地摇头，软软地说：“不敢了……”
封祈雁挑眉：“那还敢挂我电话么？”
常乐被他欺负过后，又累又困，脑袋瓜晕乎乎的，根本就不清醒，但为了不再被他欺负，都是顺着他的话摇头，软糯糯地抽噎说：“不挂……”
“真乖。”封祈雁眯了一下眼睛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少年头发松软，摸起来时很舒服。
窝在他怀里像只熟睡奶猫的人似乎很享受被他摸着脑袋瓜，晕乎乎动着脑袋蹭了蹭他手掌。
封祈雁被他这举动给取悦到了，眼底里的笑意更深了，又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眯了眯眼睛：“谁让你跟导演出来？”
常乐半睡不醒地窝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去医院……看我妈妈，出来遇到……遇到导演，聊了一下天，顺路……就请我吃饭……”
虽然他迷迷糊糊说得断断续续，不过也让封祈雁大概了解事情经过，但他还是不放心常乐这一看就容易被人糊弄的傻子：“他碰你哪里了？”
“唔……没碰我……”常乐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不久前哭过的声音带着鼻音，软软的像在撒娇，“就吃饭，还没吃完饭……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封祈雁心里舒坦不少，怀里抱着这么这么一个又软又乖又会撒娇的小家伙，他也气不起来。
“下次别再这样，”封祈雁蹭蹭他松软的头发，亲了一下，“得提前跟我说一声，知道了吗？”
“嗯……好，”常乐迷糊地点头，又吞吞吐吐地咕哝，“可是……封先生的事……都不会跟我说……”
封祈雁眯了眯眼睛：“嗯？”
常乐趴在他怀里嘀咕：“你回来了……都不告诉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我也……都不知道……”
封祈雁意外：“你想要知道了解我的事情？”
要知道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么久了，平时除了碰面时打个招呼外，常乐对他的事情从不过问，也不会把他的事情跟他说，两人交流很浅，浅得让封祈雁有时候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封祈雁那沉寂的心微微动荡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就光盯着怀里的人，等着他回答，结果常乐一动不动，呼呼就睡过去了。
“啧。”封祈雁沉下脸，简直想往他那光滑的屁股拍一巴掌，可想到不久前的事情就忍住了。
不然再打一巴掌，有他受的了。
封祈雁也知道常乐被自己那样欺负，肯定累了，也就没再打扰他，任由他乖乖软软地窝在自己怀里睡，也不急着回去，而是坐在车里发呆。
他就这么抱着怀里熟睡过去的常乐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一阵后，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更清醒还是混乱了，接着就把常乐从大腿上抱了起来。
有自己那不和谐的液体从常乐的身体里流出来，沾在了他的手上，封祈雁只好拿纸擦一下，再把常乐给收拾干净后，才将裤子给他穿回去。
“唔……”常乐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疼。”
封祈雁轻声问：“怎么了？”
常乐迷迷糊糊地说：“屁股……疼……”
封祈雁：“……”
这是不可避免的，封祈雁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不过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挺难受的样子，就伸手给他揉了揉：“以后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常乐：“……”
这是什么哄人的话吗？！不要脸！！
还好现在常乐太困太累了，脑子也是不清醒，否则又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藏进去了。
“流氓……”常乐迷糊地闷哼了几声。
“乖了，别撒娇了，先回去。”封祈雁将怀里的他抱起来，打算放到副驾驶上，可手揽到常乐的腰时，又忍不住摸了摸，虽然腰很细，这一个月似乎瘦了不少，但是他肚子有点肉，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