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一点”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偏过头面对他的视线。
她双眼暗淡无光,微微泛白的唇瓣蠕动了几下,再度开口,“懂。”
“很好,如果下一次再用自残的方式威胁我,我不会再放过你。”
他突然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唇,惩罚般啃咬着她的唇舌,残暴而凶猛,两人的唇齿间溢满血腥味,他吻得更加用力,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探入毛毯向她两腿摸去。
她紧张地夹紧腿,强烈地反抗,他却突然松开她的唇,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腿上恶意游走,一双冷厉的眸子嘲讽地盯着她,“明白了吗,只要我想,就算你浑身是伤,只剩下一口气,我也会将你弄得死去活来,以后,别再自作聪明”
他这是在警告她,他并不在乎她的死活,就算她自残,弄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他同样可以凌辱她。莫可如坠冰窖,身体冷得发颤。
他满意地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恐惧,将那只在毛毯下作恶的手撤了回来,轻轻拍了拍她微凉的脸颊,“这才乖。”
温和磁性的声音,逗弄宠物一般。
莫可闭上双眼,她可不就是他禁锢在牢笼里面的宠物么,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宠物。不,确切的说,是玩物,连宠物都不如。
“起来。”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睁开双眼,漂亮的眸中还带着未来得及褪去的苍凉和悲伤。
男人英挺的眉头蹙了蹙,眸色沉了沉,重复了一次,“起来。”
她抿了抿唇,一手拽着毯子遮挡胸口,一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拿着绷带卷从她胸前绕过,她不需要他提醒,乖觉地举起手臂,绷带卷绕过腋下,换到另一边,她又举起另一只手,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坐到她身后,将绷带剪断打结。
趁他起身整理药箱的时候,莫可动作飞快地将睡衣套上,反复打量几眼,确定自己没有走光,她才松了口气。
见他熟门熟路地将药箱放回原处,莫可心情很复杂,说实话,他比她更熟悉这房间的设施,就好像他是主人,而她是客人。
她还以为他会马上离开,没想到他长臂一伸,直接关掉点灯,冷冷命令,“躺下,睡觉。”
床前站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大活人,谁睡得着啊
莫可怀抱着一腔怨气,慢吞吞地躺回被窝,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恶魔怎么可能只是站在床前让她不舒坦,他绝对是为折磨她而生
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掀开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
他身上沾染的凉气侵袭而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双手卡在她腰间,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她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胸膛起伏得很厉害。
他似是感受到她的不安,宽大的手掌在她腰间暧昧摩挲,声音低沉,染着几分情绪不明的缱绻,“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不办了你。”
她立刻僵住,直挺挺地靠在他胸膛上。
“乖。”他象征性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光洁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缓缓闭上双眼,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
莫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