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看清眼前这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厉霆琛在这里,这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
“厉霆琛。”她抓着他的衣襟,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我在。言言,我在。”
他搂着咏言的胳膊紧了紧,大手将她的小手包围在手心里:“言言,我在。”
“厉霆琛。”咏言眨着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滑落到厉霆琛的大掌上,烫的他心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言言,我在。”
咏言深吸一口气:“雯雁说,今天她主动gou引你,都是我害的。”
厉霆琛:“……”
他紧蹙起眉头:“言言,自我反思的确是件好事,但是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在自我反思,那就是愚蠢了。”
“事情从开始到结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你应该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切都是岳雯雁计划中的,除了你无意中在书房门口撞见。”
其实咏言不是专门回来盯着岳雯雁的。
虽然她已经察觉到岳雯雁不对劲儿了。
是夏方鸢说累了,想要休息,她才陪着夏方鸢回来。
没有看到岳雯雁,忍不住四处找她,这才看到……
咏言摇摇头:“我不是相信她的话,我只是……”
她只是无法理解,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当初厉霆琛离开书房,让她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在想,只要岳雯雁给她一个解释,哪怕那个解释再怎么荒谬,看在她们二十多年友情的份儿上,她也相信。只是没有想到……
岳雯雁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她身上。
厉霆琛吻了吻她的眼角,怜惜的抚mo着她的脸颊:“人心隔肚皮,认识的时间再久,你也不一定就能看清那个人的真面目。”
“这种事情你没有办法避免,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让自己理性一点儿,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要太傻了。”
说到最后,厉霆琛想起了自己对咏言,自己对她……
“言言。”
厉霆琛叹息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最初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的,所以一开始就很深,带了一种自残式的狠厉。
咏言被他吻的很痛,可是,身体上的痛,哪里比的上心里的痛。身体上痛一些,反而能让心里的痛减轻几分。
她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由厉霆琛在她身上作乱。
书房东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单人床,有时候厉霆琛工作的累了,便在那张单人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儿。
现在,厉霆琛一手抱着咏言,一手控制着轮椅,移动向单人床,将咏言放在单人床上,然后他自己倾身压下去。
衣服一件一件被丢到地上。
书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霆琛。”
咏言一边喘息着一边闭着眼睛叫他的名字,两条胳膊如蛇一般,缠上厉霆琛的脖颈。
“言言。”
厉霆琛叹息一声,正准备继续,书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夏夏,夏夏。夏夏,你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