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莺,一如既往的拼命呀。”审神者捋直自己因差劲睡姿而违反地心引力的头发,瞄了眼秘宝之里的进度,发现队长是莺后又放心的倒回床上
“起床了哦,家主”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是哪个付丧神隔着障子门大吵大闹
反正肯定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毕竟秘宝之里有莺带队,推图什么的在活动期间已经完全暂停了啊。难得星期天,哪儿有那么多理由把你们常年都不到正常休息的顶头上司叫起来。
审神者困倦的冲着门外大喊,尽管因为她没睡醒在门外的付丧神听来声音小的几近于无了,到底是只听见一句“不是我不想起床,是这床被子,它粘住了我。”
“啊拉,家主真是调皮,明明方才我来时,说已经起来了呢”
“起来的是我的精神,不是我的身体。”审神者狡辩道。而且还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愈发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嘛,身体他起不来,我也没有办法了”
“哦哦,是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呢”髭切笑眯眯地站在门后,做出一幅已经被说服的样子,却是从腰间抽出来了……鸡毛掸子?
髭切只怔愣了一瞬,随后又甜蜜的微笑起来,“这样也好,可以随意扔,也不必担心伤到家主了”右手随意颠了颠鸡毛掸子“不过……一会儿还是把鹤丸国永斩了吧”毕竟,所有人都说,出了问题,就先打鹤丸。
“啊噗———髭切!我$*&%u……”被鸡毛掸子精准击中肚皮,一下子被强制清醒过来,智商终于回笼,简直是怒气冲天
一肚子火还没来得及发出来,便见障子门外的付丧神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叨着“炖鹤丸……”脑子就是一蒙,等回过神来髭切已经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被忽悠了“混蛋啊,我们本丸根本就没有鹤丸!”审神者急忙想去追髭切
“家主,请冷静”膝丸拦在她面前
“拦路丸你让开!”审神者喊道
“我不是拦路丸……”膝丸撇撇嘴“虽然兄长是故意的……但是扔鸡毛掸子总比他扔刀强吧”
“这么一对比,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个鬼啊!胡说八道丸偏心要有一个限度吧”我还真没有看出来,扔鸡毛掸子和扔刀有什么区别,他难道不是怕我跟上次一样把他的刀放在红辣汤里煮成有味道的刀吗?!
“咳咳”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膝丸尴尬的咳嗽两声,小声附在她耳边“家主,给兄长留个面子啊……”
嗯?他拿鸡毛掸子戳我时有给我留过面子吗
总之,你们两个去奥州合战场远征吧,至少在我冷静之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就我们两个一定会失败啊”
“这个不是我关心的范围内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是一种修炼呀”
还没睡醒呢你就跟我讲道理,你看我听不听。这样想着,审神者不再搭理试图讲道理的膝丸,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在通讯器的活动进度上,便是一惊。
眼前一溜的中伤,重伤的标志刺疼了她的眼睛,再仔细一看队长还飘着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看着那是一个气定神闲。她急忙给莺发通讯,让他小心一点不要再抽敌牌了
“啊……已经晚了!通讯还延时哦,投诉!”眼见着三抽敌枪牌到手,审神者哀嚎一声,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这场战斗后,会是什么凄惨的样子
果不其然,除了一个重伤的不动行光,整个战场上也就只剩下莺丸了,让人非常看了非常心塞的是,他依然在飘着花……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那么高兴啊?你的队友们都已经强制退场了”
“嘛,至少现在已经300个玉了吧,离八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呢”
“可是你要是安安静静的打到王点的话,会有200个玉呢,现在必须要中途退场了”审神者抽着嘴角,补充到“而且虽然是虚拟伤害,天天重伤真的不会出来心理阴影吗?”
“怎么会”莺丸微微翘起嘴角,声音就像春天的莺鸟鸣叫般动听“我们可是你的刀,是要为了你的愿望拼尽性命的啊”
“听着就好像流星一样悲惨呢”审神者喃喃道“以自己的濒死为代价,去实现别人的愿望,怎么听都让人觉得不太好受……”
“欸?”脑袋上突然有温柔的触感,她抬头,正撞进莺丸淡然的翠眸中
“瞎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抽出时间多陪陪我们”顿了顿,莺丸好似不经意间提了一句“听说你最近很喜欢绘旅人中的路辰啊”
“!!!”就那一瞬间,审神者脑海里所有不知所谓伤感都不见了,她诡异的瞥了莺丸一眼,心中暗暗嘀咕“我明明也没有说过呀,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要是其他人早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嗯,是你舍不得我主动带我到那里去啊”
“你胡说啊,我爬墙怎么会带着你去呢?!”
“是吗?”眼见着莺丸放下茶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审神者心里炸开了花“卧槽,说漏嘴了”
“莺……我……”话未说完,便被莺丸伸出手指抵住唇瓣。
“嘘——这种事这样可不要到处乱说啊,我们比你想象的还要耳聪目明许多呢”
“虽然你说想要爬墙,但至少还记得把里面的猫命名为莺啊,每当你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会发现我变成一只猫……嗯,你和陆辰之间并没有什么,我是清楚的”
“莺……虽然我知道我暴露在这里”审神者感动的眼泪汪汪“只要知道你理解我……呜呜呜呜我是不会剥夺你变成一只猫的权利”
“知道就好”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论一下刚才的爬墙吧,有问题吗?”
看着莺丸依旧淡然的神色,审神者无奈又头疼“为什么非要执着这个问题啊”
“别问我!问就是,爱没有消失,但会转移!”审神者不怕死地大喊
“乖孩子,但即使是偶尔的叛逆也是不被允许的哦”莺不急不慢的笑道“髭切君,剩下的交给你了”
“走吧,家主”髭切拖着刀,笑眯眯地揪住她后衣领,拖走
“是谁,捏住了我命运的后颈?”
“是我哦”
“啊啊啊啊……黑心老刀,别拖着我,让我自己走!你这样绝对找不到对象的!”
“不好意思,家主,我现在只想斩了你呢”
“先想想怎么狡辩,才能逃过惩罚吧”
“你这不是很清楚我只剩下狡辩一条路了吗!”
莺:“嗯,今天的审神者又在犯傻呢”
审神者:………我不是来质问莺为什么老撞敌牌的吗,为什么最后倒霉的还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