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迪克就从来没被拒绝过；玛丽才不信。就她所知？芭芭拉跟星火都是挺有个性的女孩。明显提姆跟杰森只是想嘲笑迪克。男孩们之间出于感情太好的，一种彼此落井下石。
玛丽不知道的是，也在这个晚上，托尼成功把马克系列装甲从公文包、晋级到能用手环实时召唤。托尼在现在的斯塔克大楼顶层、未来的复仇者基地兼复仇者公寓，在这里，完成了一次伟大的升级。
“非常完美，Sir。”贾维斯说，“要为此庆祝一下吗？”
托尼看着成品，觉得挺满意。但他说：“我还没实际测试。这需要实际测试。”
“好的，Sir。”贾维斯又说，“那么，我要邀请你的新朋友们过来吗？准备一次派对？”
“接着──我完成测试，刚刚好能在派对上完美出场。”托尼挑眉，抬头看向空中摄像头，“不错的想法。”
“或者你想先跟玛丽小姐庆祝。”贾维斯就说，“香槟跟外卖，玫瑰和蜡烛。两人时光，这也是不错的想法。”
托尼皱起眉。托尼瞪大眼。托尼……托尼噎了两秒说不出话来。
“不是。我没有这么说。”托尼狐疑地，又往空中看，“你怎么──这什么──静音。”
贾维斯静音了。几秒后，斯特兰奇成功破防，一脚踏在实验室门外的地板上。
“哦我去。”托尼朝天翻了一个特大的白眼，开始抱怨，“不懂得尊重隐私的法师们……贾维斯，为什么你没有阻止他？！”
“他用的是魔法，Sir。”贾维斯淡淡地答。“每一次都是。”
托尼真的不知道自己能瞪谁。贾维斯没有实体。他只能怒视斯特兰奇。“那你至少该警告我！”他说。对贾维斯。
“你静音我了，Sir。”
贾维斯的回应简直像个英国管家。尽管当初托尼在设计贾维斯时、参考的确实是‘像这样’的‘英国管家’──实际上此处指的是谁跟谁，姑且不提。
他走过去打开实验室的门。
“你就不能用打个电话的方式吗。”托尼对斯特兰奇摆脸色，“现在是几点？或者你过的是霍格沃茨的魔法时间？”
斯特兰奇丝毫不为所动。
“那不是同一个洛基。”斯特兰奇说，简明扼要，“我从你这里拿了一个追踪器，放在第二个洛基身上。”
托尼立刻反应过来。前面其他事都不再是重点。
“你认为？”托尼瞇起双眼。
早在发现洛基的存在时，托尼就观察到不对劲之处；他没有找联盟内的人讨论，他找了斯特兰奇。假如之后队友们，好比美国队长，想要他给个完美的解释，他会说：因为这是个至尊法师。魔法的事就该找懂魔法的人。
“你的推测，”斯特兰奇顿了顿，脸色变得更严肃，“八九不离十。”
托尼定定盯着斯特兰奇。
“我想你能盯着这一个。”斯特兰奇说，“我不能久留，我要去追踪另一个洛基。”
托尼挑眉，不置可否。“份内之事。话说回来，你到底要不要加入？供吃住。”
斯特兰奇冷酷地直视托尼。
“同样的话你对玛丽说过？”斯特兰奇问。有点凶。
“什么鬼呢？！”托尼整张脸都写着莫名其妙。
“没有就好。”斯特兰奇面无表情，哼了一声，“玛丽是我的学生，中国有句俗语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然我有义务保护她、远离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花花公子。”
说完斯特兰奇就走了。披风一抖，背影真有点威风。
托尼：“…………”
好气。真气。转头回实验室，套上最新款装甲出去测试。
“这真有病。”托尼对着贾维斯抱怨。在云层上，差不多是大部分地球上的人都听不见、但氪星人不管怎样都能够听见的地方。
“玛丽根本不是他女儿。真要说起来，那也是我的！”托尼气喔。
“…………”贾维斯说了一串省略号。自主决定，继续静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