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不是。
张阳发觉除了【聚灵典】以外，其他两本他想学也学不了！
打脸了。
这他喵的根本不是啥钥匙，而是一个大坑啊！
这个大坑和下午突然出现导致自己摔倒的坑一样。
就特别坑！
这两本功法上挂着虚幻的金色小锁，心念一碰，心底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一句提示。
他是能学这两本的，就是现在级别太低了，暂时没资格。
张阳松了口气，好在能学，不然就白瞎了这次机会了。
看向【聚灵典】，身体和识海里意识小人的手上同时且突然得多了一本虚幻的书本。
得，自己热血了半天，还是逃不过学这个的命运。
几乎是同步地翻开，书本化为两道流光，一道冲进意识小人额头，一道冲进身体丹田。
“嗡！”
这方天地间的所有修行者惊讶地发现体内的灵力和周身的灵气竟被吸引到一个方向。
这一刻，如果有心人探察，就会‘看到’那里的天空有巨大的灵气涡流，就像游泳池里突然拔开的塞子，所有的水都汇聚在那里。
那方向，是张阳所在地。
“是什么？到底是谁？究竟是何方神圣引发的异像！？”
所有察觉到的人心底震撼之余齐齐发出这样的疑问。
他们正要顺着异象摸过去查看情况时，天地间突然出现一缕强横却无比柔和的气息。
“原来是那位老前辈！”
那，没事了。
刚出门的各方高手悻悻然跑回来，心里还忍不住感叹着：咱天网有这样强横的老前辈坐镇真好！
某处，瞎眼老道的手里凭空出现几块灵石，其内蕴的灵气比高阶灵石还要精纯数倍。
这价格不菲的灵石，老道信手拍碎，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股精纯的灵气硬生生把灵气涡流增大一倍！
涡流中心的张阳对此毫不知情，他只知道压力骤增，身体吸收灵气的速度跟不上聚集灵气的速度。
这样下去，张阳都要被这些地阶也承受不住的灵气压死了！
丹田内的书影引导这股庞大的灵气飞速地在周身运转。
张阳聚灵体长年积压的灵气也被调动起来，将原本坚韧宽阔的经脉冲刷得更加通达。
“滴~”
张阳听到了一滴水滴溅落的声响，但现在可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
还不够！吸收速度还不够！
张阳手结奇妙印法，心念尘封心底的咒诀——当年郝利友在山顶传授的【纳气法】。
吸收灵气的速度猛然一增，一条又粗又长的灵气柱几乎要凝成实体，直捣黄龙。
没有人能拒绝一根又粗又长的灵气柱，如果有，就...
“呜！”
如果说刚刚是小鹿在经脉乱撞，那现在就是和谐号在经脉里策马奔腾。
冲刷经脉带来的疼痛加量不加价，还第二根半价。
威力还行，但没达到张阳想要的那个程度。
张爷说过，除却扎实的根基，开拓经脉的多少也决定着上限强度。
他估摸着自己身体的忍受极限，一发狠，灵气吸收速度又增三倍。
另一条灵气柱赫然凝实成型。
现在张阳有了两根又粗又长的灵气柱，两条灵气长龙从天边坠入他的丹田。
没人能拒绝一根又粗又长的灵气柱，如果有，就再来一根！
双管齐下，极度的痛感中带着些许冲脉带来的舒爽。
就特别巴适。
似乎把张阳的情况看着眼里，瞎眼老道微微点头，笑道：“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他抱元守一，就地冥想打坐，那缕恐怖而强横、让人惊惧的气机内敛，又变回那普普通通的迟暮老者。
终于，两条灵气长龙虚淡，天边的灵气涡流悄然消散。
张阳将身体的聚灵功能重新开启节能模式，接着就发现脑海中多了些许东西。
他称之为，【生灵雷达】。
能敏锐地感受到生灵身上散出的生灵气，路旁的绿化植物、泥土里蠕动的各样昆虫、写字楼上的住户们...
只要是生灵，就会出现在他的感知中，闭着眼都能从远去的大巴里判断乘客精准的数量。
诶？小卖部那两个人的生灵气贴这么近干嘛？都混在一起了！
好活！
这就是修行【聚灵典】给他带来的好处之一了。
体内经脉毫无压力地承受着奔腾蓬勃的灵气，冲脉的过程中些许灵气融进张阳的血肉里，不仅去除了体内的杂质，多年熬打的体魄也变得更坚韧。
说直白点就是，我变强了，也变帅了。
皮肤变得白皙细腻，英俊温润的脸庞更添几分气质韵味。
这些还只是次要，主要还变强了。
张阳感觉现在自己能打先前的十个自己。
估摸着现在的肉身力量堪比黄阶中乘。
力量跟上来，灵气也吸了这么多，可体内一丝能调用的灵力都没有。
根据【聚灵典】反馈在脑海里的信息来看，好像他们老张家不是用灵力的，而是用一种特殊能量‘灵元’？
现在他还没练到那个层次。
张阳此时的丹田，有一片灵气构成的山脉，这片山脉由一座座大山联结而成，未凝结的灵雾氤氲山腰。
这一连片极高的山脉似乎达到某种临界值，把丹田撑得肿胀无比。
这是刚刚吸收的灵气和十八年以来积累的所有灵气，已是无比凝实。
修炼【聚灵典】的第一阶段便是囤积灵气。
气凝成水，水聚成溪，溪渐汇河。河入海，海成山，在丹田内形成灵山。
灵山撑开丹田使得其能容纳更多的灵元。
张阳多年来的有意积累，已经让他有直接跳过第一步的资本。
只不过，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张阳的不光有山，还有很多座！而且这很多座灵山还跟连体婴儿一样黏连在一起。
似乎明白张阳现在的身体状况，意识小人额头的【聚灵典】虚影一闪。
张阳部分心神和意识被摄入丹田，形成一个小金人。
【聚灵典】无视了张阳，直接让他强行跳过了第一阶段...
好吧好吧，跳就跳呗。
小金人站在灵山脉脚下，仰头望着这片连绵不绝、高耸入云的连体山儿。
张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根基基础压太狠了也是一种罪啊！
这么高，这么宽，不出意外，不得爬个十年八年的？
第二阶段和第一阶段有相辅相成的联系。
灵山有多低，渡过第二阶段的时间就越短，但会影响相应的后期成长。
能做到像张阳这样的珠穆·连体婴儿·朗玛峰，老张家没一个。
这就意味着，张阳爬过这座灵山后，后期成长性具有无限可能！
他觉醒系统早，又是第一代更新选择版本的主，从小还被张爷塞着各种灵药灵草长大。
这根基底蕴不就出来了？
要是张爷看到自己孙儿有这样的灵山，可得到村口点个三千响的鞭炮庆祝庆祝不可！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爬吧。
小金人象征性活动活动筋骨，呈大字状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