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伤还没好,其他的都没问题。
不应该晕过去
锦白把旁人支走,拿着一小坛子酒,在玄冥大师鼻子便饶了绕。
啊!
玄冥大师瞬间做了起来。
云羽凝:
原来是缺了这一口。
好酒。
五十年的状元红,给我来一口,就一口。玄冥大师的眼睛都跟着锦白手里的酒坛子走了。
锦白将酒坛子扔给小元宝,小元宝立即抱着酒坛子走了。
走出房门之后,还不忘贴心的关上房门。
玄冥大师瞬间屋里的躺下去:叫我干嘛。
让我死了得了。
你们这也真是的,一点油腥都不给,让我怎么吃。云羽凝听了,只觉得一阵阵玄幻。
虽然之前,也看到过玄冥大师喝酒吃肉。
可现在看老和尚这个样子,云羽凝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那这么句,你是不想吃烧鸡?
六宝,把东西拿走吧。
好嘞公子。
门外适时的传来六宝的声音。
别。
锦白,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不是还想知道你爹娘的事情吗?
只要让我在这里住几天,让你家小娘子,多给我做点好吃的。
我什么都告诉你。
玄冥一把按住了锦白的手,生怕锦白走开。
锦白还是要走: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你走吧。
我可瘦了上,重伤。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对此,玄冥严厉训斥。
可锦白,一点也不在乎玄冥大师的严厉:你是出家人。
本就不该吃这些。
我给你吃东西,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吃肉。
你既然开头了,你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玄冥的言辞激烈。
一副本来就是锦白原因的说法。
让云羽凝都没脸听下去了。
这白毛,干什么不好,给的让人家和尚好肉。
好罪恶啊。
再说了,我也只是偶尔。
平时在寺里,我都是吃素的。
我不出来的时候,就天天吃素,潜心向佛,在乎的是心。
而不是这些有的没的
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玄冥气得直喘粗气,把希望的目光,集中在云羽凝身上:锦白媳妇,一看你就是一个善良的小姑娘。
你总不忍心,看到贫僧伸手重伤,还吃不到好东西吧。
那清粥小菜的,根本没有营养,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
说着,玄冥大师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好像哭了。
云羽凝不禁上前一步。
锦白先一步挡住云羽凝的去路:别听他卖惨。
堂堂一介圣僧,你能不能以身作则。
有点圣僧的样子。
我都快进土里,我还要什么面子。
我都当了一辈子圣僧了,要是不吃肉,我会死的。
玄冥大师一度激动起来。
云羽凝强忍着笑意,打开房门,从六宝手里接过食盒,拿了进来。
锦白把矮几搬到玄冥大师面前,接过云羽凝手上食盒,将丰盛的饭菜一一摆到了玄冥大师面前:醉香楼的饭菜。
真不错。
要是有好酒就更好了。
小白白,你刚刚拿的那一坛五十年的状元红呢。
兴奋起来,就连称呼,都变得这么随意自然。
云羽凝冲锦白渣渣眼:小白白?
锦白:不许叫。
小白白,小白白,这名字多好听,干嘛不让叫。
云羽凝睨着锦白,更加笑靥如花。
不等锦白继续阻止,云羽凝就逃也似的,快步走出房门。
看到这一幕,锦白的唇角一勾。
压都压不住。
阿弥陀佛,看来你很喜欢这丫头。玄冥大师高颂一声佛号。
锦白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闷闷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快吃。
我还想吃你家媳妇做的饭菜。
玄冥吃了一口红烧肉,还不忘开条件。
这话,倒是愉悦了锦白:你知道是我媳妇就好。
这丫头就是命苦了些,但其他方面哪里都好。
你好好对人家。
不用你提醒。
他的媳妇,他自己会疼爱,纵容,让人小丫头根本舍不得离开自己。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让你家长老们知道。
玄冥顿了顿,今天他在云国公府特意提起这件事情,就是想让云羽凝自己紧张点。
为自己的未来多着想一下。
可现在看着小丫头。
还真不在意那些,看样子,小丫头还不知道锦白的身份。
就好像根本一点不在意似的。
我娶媳妇,关他们何事?
锦白闷闷嘟喃出声,明显不想让族中长老知道。
他们一家人开心就好,这是家事。
为什么一定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算了算了,贫僧老了。
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了。
玄冥头疼的摇了摇头。
这会儿,也不知道这事儿该不该让人知道了。
成亲总要有个长辈来坐镇的,这才像样子。
是这样吗?
锦白不解的看向玄冥大师:要不我给几坛好酒,你来吧。
我一个出家人,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没什么。
但要是管得太多,不好。
玄冥大师如实回答,给锦白出主意:你想想,你跟谁关系不错的,请过来就是了。
恩,让我想想。
又跟玄冥大师闲聊一会儿,锦白就端着空碗盘,走出玄冥大师的房间。
院子里,云羽凝正在教小元宝拳法。
拳头看似简单,实则暗藏八卦之相,诡秘莫测。
锦白索性坐在台阶上看着。
直到一套拳打完,云羽凝让小元宝继续,自己坐在锦白身边:你看懂了?
拳法诡秘多变,极为精妙。
行家啊。云羽凝的眼睛亮亮,看着院子里练习的小元宝:你看看咱儿子练得如何?
这些天来,我教得基本功,练得很好。
就没有我的功劳吗?看着那边耍拳耍得像模像样的小元宝,身为娘亲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