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头顶上的中心位置,也就是头旋位置
说:“往这儿打吧董事长
听说这儿打不死人的
但不要打得太深了!
万一打到他的脑浆层了
把脑浆给搅了
怕是要死人的!”
赫连问东说:“你只是听说,又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打/死人啊打在这儿?
要打多深你知道吗?”
那个人说:“我还真不确定能不能打/死人!
依我看,最好打个不要超过两公分深!”
“两公分深都不让打,那还打个什么劲!
起码要打三公分深!”赫连问东说
那人担忧又有几分拍马屁的意思说:“要不董事长,您别亲自打了!
这是在人的脑袋上打孔,可不是在牛马的脑袋上打孔,真不是闹着玩的!
换个人打吧!
万一真的把人打死了,也不至于让您直接背负上一条人命!”
赫连问东显得满不在乎的一笑
说:“不用!我自己打就可以!这样刺/激!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打不死他的!”
见他执意要自己打,那人也就不再劝他了。但为他捏把汗。
他知道赫连问东这个人好玩,喜寻刺/激。
但这个,玩不好就要出人命。
赫连问东,最终一手摁着虞少恒的脑袋
一手将嗡嗡响的电钻凑过去
使钻头挨近了虞少恒的头顶上的头旋。
吓得虞少恒浑身如触了电般的颤/抖不已。
这挨电钻真不如挨左轮的好
左轮“砰”一声响,一下子就完了。
可这用电钻钻脑袋,它有个漫长且极度折/磨人的过程。
在钻头骨的过程中(打麻药是别想了)真的会让人好好的领略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呲呲呲……”
电钻的声音起变化了
本来是嗡嗡沉闷的响着
这会儿变成了呲呲啦啦的很具摩擦感的尖锐之声。
因为电钻那锋利的钻头真的已经实实在在的触碰上了虞少恒的头皮
一瞬间将上面头发快掉光了的光秃头皮给旋擦破了
并深进去,顿时有星星点点的鲜血甩出来。
钻头很快钻过头皮层,抵达了头盖骨上。
钙质的头盖骨相当坚硬
当钻头接触到这坚硬的骨层时,声音又起了一个明显的变化
是十分刺耳和响亮的吱吱啦啦的摩擦声了。
大家听这声音,听得极为不好受
一个个的紧皱着眉头,将一颗心吊到嗓子眼。
恐怕骨层突然被打穿了,然后钻头啵一下子轻松的插/进去脑子层
把脑子的薄膜给轻松扎透,然后钻头上带着脑浆的拔/出来。
那样的话,虞少恒同志还能活得成吗!
赫连问东也是紧张得紧握着电钻的手发汗
中途松开电钻的开关停了一下子
吱吱啦啦的摩擦声才消失不见了
电钻也不再转动了
唯有那根钻头还在少恒的脑盖骨上卡着。
他长吁了一口气,张了张发汗的手
然后又重新握住电钻,再次摁下开关
又吱吱啦啦的响了起来
电钻再次工作着
使得钻头在少恒的头盖骨上越钻越深。
大家看得心惊胆颤,紧握着的双拳攥着一把一把的汗水,浑身发抖不已。
生怕电钻会突然的往下沉落下去
若沉落下去,说明脑盖骨被打穿了。
啵!一下子的!
大家所极度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电钻一下子沉落下去了一截!
跟打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