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丽的容颜,含情脉脉的眼神,一下子让黄小龙像喝了几倍白酒,陶陶然有些醉了。 .
女老板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抚摸着,嘴唇慢慢地启张,身体也在渐渐地倾起。
突然,她一只手支撑着,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烈焰红唇,吻了他。
那一刻,黄小龙的头嗡地一下。
他难以抵抗,这温柔而又霸道的吻。
一阵阵电波冲击着大脑,随后,又是一阵阵暖烘烘的感觉,充满小腹。接着,那燥热的感觉像全身蔓延着,头部的电波也想决堤之水,迅速流向全身。
两种感觉,一种来自精神,一种来自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他终于放下了自我,回归了原始。
他忘情地拥吻着她,手一扯,她的睡衣落在床下,露出那白玉般的身体。
一览无遗的胴体,白玉无瑕,像羊脂一般,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富有弹性又有些柔软的肌肤,虽不丰满却坚实有力的酥胸,平坦而滑腻的小腹,修长而圆滚的粉腿。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着,她是一个美女。美女的美女。
他们尽情地狂吻,在床翻滚着,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
突然,她坐在了他的身,而后开始解着他羽绒服的扣子。
先是羽绒服,记者是毛巾,裤子,毛裤,然后是内裤。
很快,他像她一样,变成了另一具赤裸的胴体。
和她相,他的身体健硕了许多,白皙的皮肤带有古铜色的红晕,轻轻一触,富有弹性和青春的气息。
慢慢地,她俯下身去,和他合二为一。
接下来的一切无须描述,因为那将是人间最美妙的画面,也将伴奏着人间最美妙的乐曲。
寒冬腊月,在这温暖的充满暖气的别墅里,一对年轻人,一对青春的男女,这样演绎着人间最幸福的时刻。
他们从头至尾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只用肢体在表达着彼此的爱,甚至只有一个眼神,他们知道对方要说什么,需要什么。
这是一种几乎完美的配合,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除了天地,没有人偷窥,没有人幸运地目睹这幸福的一幕。
除了他们。除了他们彼此地欣赏着对方。
而对于对方的表现,他们都没有羞涩感。他们自然地发挥,甚至面带着微笑。他们全身放松,包括心灵。
护着说,这是一次身心的交融。
爱和情,身和心,在那一刻都是对方的。
天亮后,他们开始平静了下来。彼此拥抱着对方,彼此望着对方。
那一刻,他们都认为对方将是这一生唯一的爱,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那一刻,他们露出了最幸福的微笑。
如果不是时光在悄然地溜走,他们宁愿永远这样拥抱着,彼此到老。
一抹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老天告诉他们,天亮了。
他们几乎同时坐了起来,然后手拉着手,来到了浴池。
水温正好,哗哗的水声,像美丽的音乐,在为他们欢唱。他们彼此为对方冲洗着脊背,甚至前胸,四肢。
他们享受着对方的温柔、体贴和恩爱。
这一刻,他们不再想世界的任何人,因为有他们足以。
或许,他们是自私的。因为,此时,他们享受的是爱情时刻,爱情本身该是自私的。
水幕在他们的眼前落下,他们再次拥吻着。哗哗的水从他们的头冲到脸、脖子,肩、脊背,他们忘我地吻着,许久许久才再次分开。
他们笑着望着对方,分享着像面前的水柱一样,从内心溢出的幸福感。
“想吃点什么?”她问。
“你会做吗?”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啊?”
“我从没见过你做过饭。”
“从今之后,我要学着下厨房,要让你享受家的感觉。”
“还有呢……”
“女人的温柔。”
“只是,你是老板啊,工作不忙吗?”
“唉……”
她轻轻地叹口气:“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爸爸,我才不当这个老板呢。”
“你爸爸疼爱你,他在锻炼你,希望你将来能接过他手的重担。”
“是啊,爸爸是这样想的,因为我没有兄弟,所以,我小的时候,他有这种想法了,只是我是女孩子啊,我有我的追求,我认为……女人这辈子,其实最幸福的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温馨的家。”
他点点头,关了水笼头,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她也用毛巾擦着他的身体。而后,她撒娇地说:“抱我出去。”
他笑笑,俯身将她抱起,然后来到了卧室里,将她轻轻地放下。
她勾住他的脖子,却不肯松手。
他说:“天亮了,我们该起来了。”
她摇摇头:“不,我还想再要一次。”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渐渐地,他们再次拥吻在一起,拥抱在一起。
这一次的缠绵,一直到将近午的时候。想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两个人恩爱不够,亲密不够。
午,他们终于穿好了衣服,手握着手地出来了。
看看外面的阳光,他们的心情都非常好。
好的天气可以影响人。在寒冷的冬天里,难得遇到这样的天气。阳光一丝丝地挂在树、屋顶,泛着彩色的光芒。
远远地看去,别墅后的小树林,透着一片神秘的色彩。
“这片树林有多长时间了?”他问。
“好像有三百多年了吧?”她说:“虽然现在是小树林,其实,之前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的,只是前些年有人砍伐了它。”
“砍伐?”
“嗯,想退林还耕,只是种了庄稼后,庄稼的长势并不好。”
“大概是树林多年留下的根茎问题吧。”
“也许吧,总之,庄稼地老是往外钻着小树苗,后来,我爸把这片地买了下来,说要让它自然成长。”
“原来这里是你们家的地盘啊。”
她点点头:“我爸当时已经动了这片别墅的心思,想让周围的环境好一些嘛。”
“对了,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妈的事呢。”
“我妈……”
她的脸突然浮一层怅然:“我很小的时候,没见过我妈,我也曾问过,但是,一提起妈妈,爸爸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