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总决赛了,下午AH所有队员还有一些其他队伍的66一行二十多人都闻讯提前来到训练场,支持梁良,支持AH!为他们祝福!原本因为宽大而空旷的场地,顿时随着大家有说有笑变得热闹非凡。
大家一起玩了一会,梁良看了看时间,起身说道,“感谢大家的祝福!今天时间不早了,大家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的总决赛,大家都来看啊!”
“好!”
“我们一定会去的!梁队长加油啊!”
“加油!”
“谢谢!谢谢!”梁良微笑着送走大家。
从训练场出来,梁良回头一脸兴奋对小哲说道,“小哲,我们去刷街吧?”
小哲但也爽快,“走就走!谁怕谁!小鑫子走起”说着挥手招呼后边的陈鑫。
程花凑上前来,“走去哪里啊?也不带我们玩?”
小哲立马嬉笑,“嘿嘿,这不梁队长怕你们训练辛苦了嘛!不如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颜晓静看了看梁良,低头浅笑,上前拉着程花的手轻声说道,“没事!我们不累!大家一起刷街!放松下心情!”
小哲摊着双手,一脸无辜的看向梁良,“看来你们不领梁队长的情咯!”
梁良回头笑道“那好吧!本来还想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呢!既然这样,那大家一起吧!”
颜晓静和程花相继一笑,便一马当先越过梁良和小哲朝前滑去。
一行五人便悠然自在的滑行在人行道上。
路过一个公交车站,梁良减速滑行,飘过候车的人群时,突然看到人群中有一个长发飘飘,带着白色的耳机的女孩。
梁良紧急T刹稳稳的停住,身后来不及刹车的小哲不由直直撞上梁良。
“哎呦,我去!见鬼啊!”
见梁良不理会自己,面无表情般凝沉,死死盯着公交车那边,顺着梁良望去的方向,只见一位身穿黑色短衫,黑色喇叭裤的女孩,拉着一个黑白相间的小行李箱,右腿好像还有些腿疾,一瘸一拐的走上公交车,坐在眼前靠窗的座位上双目黯然的发呆。
梁良暗自嘟囔着,“阿兽?”
“谁?”小哲疑惑。
梁良双眼无光像是被人勾了魂一样呆滞着,小哲狠狠的拍了下梁良的肩膀,“我去,一个瘸子你也……”
不待小哲说完,梁良猛然回头目露凶光的对着小哲吼道,“你闭嘴!”
一句怒吼,着实吓到了身后不明所以的颜晓静小哲四人。
小哲回头看向颜晓静,“我擦,大白天的鬼上身啊?”
颜晓静也一脸茫然,看着公交车上那位面容白皙却透着深深的忧愁的女孩,她是谁呢?竟然能让梁良突然这么痴迷?
小哲回头,“哎,我说你……”话还没说完,只见梁良早已飞速滑去,朝着缓慢行驶的公交车追去。
“我去!”小哲一脸疑惑,但还是追了上去。
颜晓静一把拉住刚要去追的陈鑫,“小鑫子,你告诉梁队长,我们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啊!”
“嗯”说罢,陈鑫赶忙朝着小哲梁良二人追去。
程花一脸焦急,“又掉链子你!这么好的热闹你……”
不等程花抱怨完,颜晓静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滑去,身后程花吼叫,“哎,等我呀!”
梁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公交车,一边追一边喊着,“阿兽!阿兽……”
眼看公交车停在下一站,梁良加速追来,刚弯腰大喘一口粗气,抬起头公交车又启动慢慢的向前驶去。
梁良咬牙继续猛追,脚下的轮子刷刷刷的作响,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胸前的衬衫已经湿透一片。
一路狂追,终于追到了这辆公交车的终点站,西安火车站!
梁良气喘吁吁的双手扶膝弯腰挡在公交车的面前,低头狂喘粗气。身后的小哲和陈鑫随后追来,没有力气发怨,小哲扶着陈鑫的肩膀,二人立马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
梁良迅速的平息了气息,见那位带着耳机的长发美女,拉着行李箱,一瘸一拐的走来。
梁良轻轻侧蹬一步上前,稳稳停在了那个女孩面前。
女孩惊愕的微张小嘴,瞪着硕大且黑遂的双眼盯着梁良。
梁良还在轻微的喘着鼻息,胡乱的一把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拿下了女孩还插在耳朵上的一只耳机。
“阿兽?是你吗?”梁良轻声问道,声音略带紧张和无比期盼。
女孩眨了眨眼睛,双眼微微泛起白花,缓缓张口,“梁良,好久不见!”
梁良顿时有些破涕为笑,一步上前,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眼前这个件阿兽的女孩,话语微颤,“阿兽,真的是你!好久不见!”
阿兽抬起双手,在半空犹豫片刻,并没有抱住梁良倔强的双肩,而是轻轻拍打着梁良的肩头,随后推了推,却没有推开。
梁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阿兽,腼腆的笑了,“不好意思,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你来西安了!我有些太激动了!”
阿兽笑着摇了摇头,“呵呵,没事!我……我只是出差来西安的!”
这时小哲满脸疑惑的凑了过来,“我去!梁良你这是私会美女你不怕……”小哲看着眼前早已没了魂魄似得梁良,只好打住,转身滑去一边,“你继续!我帮你把风!”
陈鑫站起来朝小哲问道“把什么?”
“把风啊?”说着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梁良,阿兽二人。
陈鑫略懂,点头,“哦……不过晓静姐她不来了,已经和花姐回家了!”
“如此?甚好!”说罢,一屁股又蹲坐在地。
梁良看着眼前的阿兽,心里波涛汹涌,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开口,声音带着哭腔透着微凉,“阿兽,五年了!这些年你跑去哪里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啊,全国各地的跑!”阿兽似乎有些自豪的笑着说道。
“你跑了那么多地方,却从来没有一次跑回家?”梁良眉头紧皱,语气充满问责也透着心疼般焦急的关切。
阿兽有些支吾,仍然笑道,“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每年都有回去的!”
“你还骗我!每年我都在你家等你到正月十五!”
“呵呵,工作忙嘛!”阿兽锊了锊被风吹乱的头发故意侧过头不敢直视梁良急切的双眼。
梁良哽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