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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眠枕着叠好放在长椅上的羽织,伴着赛场上棒球棍击打棒球时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贪婪的享受着百年未曾触碰过的阳光,沉沉睡去。
他梦见了……那血色的过去。
“严胜先生……”鹤眠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如今却成了敌人的黑死牟。
“……我……现在……是黑死牟……”可能是常年没讲过话,黑死牟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没想到……你也成了鬼……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站在鬼杀队那边?”
鹤眠握刀的手紧了紧,“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永远都是鬼杀队的一员!”
“……”黑死牟一言不发,他回忆起了自己和缘一猎鬼的过去。
事到如今,我还想这些做什么?
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黑死牟执起用自己血肉筑成的刀,“让我看看……你长进了没有……”
战斗,一触即发。
………………
…………
……
鹤眠白色的羽织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迹,日轮刀插/入榻榻米,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给黑死牟造成的伤口早已愈合,“太弱了……”
结合刚才的战斗,他看出来了,“你……看不到吗?”
那个通透的世界……
看到什么?
鹤眠还没来得及思考黑死牟的话,就感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并轻轻的摇晃他。
“鹤眠,鹤眠,鹤眠!”
鹤眠缓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吉野顺平那张充满担忧的脸,“你没事吧?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鹤眠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濡湿了。
“我没事……谢谢……”鹤眠从长椅上坐起,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棒球赛结束了吗?”
“嗯,我们赢了。”
“是吗?那太好了。”鹤眠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与平时无二的笑容。
“……”看着鹤眠的笑容,吉野顺平却还是不太放心,“你真的没事吗?”
“嗯……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鹤眠挠了挠脸颊。
“这样啊……说起来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嗯,不过我还要再在这待一会。”
“鹤眠——”顺平走后没多久,胖达推着发球机版机械丸朝着鹤眠奔来。
“胖达前辈……怎么了吗?”
“啊,就是想问一下,你能治好他吗?”胖达指了指发球机版机械丸。
“……那个……这种的话……还是找专业人士比较好吧?”
我对机械一窍不通啊!
“啊?不是,我是指他本人。”
“大概可以……请问他受了什么样的伤呢?”
“这个……”胖达小小的眼睛看向了发球机版机械丸。
机械丸:……
大致和鹤眠讲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鹤眠神色凝重。
治不好吗?也罢,反正……
“好厉害啊……”
“欸?”机械丸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严重的伤,还能继续进行咒术师的工作,前辈真的很厉害啊!如果是我的话早就不行了吧……”
“……”
“所以我会用尽全力,帮前辈治疗的!”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