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见？”
林深跟鹿呦呦吃完晚饭，就打算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正式回来上课。
“好，拜拜。”
鹿呦呦在后门口跟林深分道扬镳，自己一个人走去教学楼。
“鹿呦呦，老师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然后她在走廊上碰到了姜盼。
姜盼穿蓝白校服外套，披着长发站在走廊上，旁边班级的学生不时看她。
鹿呦呦就随意极了，难得的乖乖套了校服，校服袖子拉到胳膊肘那里，松垮垮地裹在身上，别提多任性了。
但她往那一站，就是最独特的风景。
5班的两朵花，一朵娇艳脆弱，一朵野性肆意。
这么一起站在走廊上，大家的目光都往这边看。
鹿呦呦停下来，视线偏向姜盼：“找我？”
姜盼一双眸子古井无波，丝毫没有情绪：“对，老妖找你。”
鹿呦呦蹙了蹙眉。
她跟老妖已经快一周没互相有过好脸色了，又突然找她，鹿呦呦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知道了。”
她想了下，还是抬步走去办公室。
“你和林深在一起了吗？”
错身的时候，姜盼还是没憋住，咬着唇轻生问了句。
鹿呦呦挑眉，侧眸看过去。
“呐，还没死心？”
姜盼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大声否认：“胡说什么！”
鹿呦呦笑了。
她慢慢转过身，眼睛盯着姜盼：“就算没有在一起，你觉得你有机会？”
虽然是狠话，但是那一刻姜盼就懂了。
他们没有在一起。
也对，早恋，这是个多么沉重的选择，林深那样的人，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生背负这样的名声的。
年级第一早恋？
绝对不可能。
“可是你就有机会吗？一个连林深总分的一半都考不到的人，你觉得你很有机会吗？”
姜盼冷笑。
鹿呦呦一愣。
她压下心里隐隐的不快，冷冷转身：“反正你也考不过他，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进来。”
鹿呦呦敲门，办公室里的老妖正了正神色，让人进来。
“你找我。”
鹿呦呦表面功夫都不屑做，进来就直奔主题。
老妖一时语塞，涨红了脸强行关怀：“吃完晚饭了？”
鹿呦呦差点没恶心吐出来。
“如果我说没吃，您会让我再回去吃饭？”
没等老妖回答，她便接到：“既然不会，那就快说。”
老妖心里那个气啊，一时间没得地方撒。
反正每次跟鹿呦呦讲话他都能被气的半死。
“我看到你晚饭是和林深一起吃的，林深人呢？”
老妖也不惺惺作态了，直接板着脸问。
鹿呦呦看到面前死人脸一样的老妖，顿时放松不少。
对嘛，这样才正常。
皮笑肉不笑的，可怕的要死。
鹿呦呦点着脚尖，弯曲着一条腿道：“回去了。”
老妖继续：“也就是说你晚饭确实是和林深一起吃的？”
鹿呦呦轻笑，她慢慢俯身，盯着老妖：“您不是看见了吗？难道您是觉得您自己的眼睛不可信？”
老妖语塞。
他哪里是真看到，他知道的事情都是姜盼跟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