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天跟赵涵讲述这些年被他撩过的那些女孩时候,酒楼大厅内一处靠在窗边身穿黑衣的男子悄悄拿出了一张照片跟徐天的容貌对比。
“没错,目标就是他。”
黑衣男子的脸上露出阴冷笑容:“这三百万佣金真是唾手可得啊。”
此人就是徐龙吩咐郑老安排的杀手,徐龙这段时间被徐天坑那么惨,他现在都还躺在ICU病房内插着管子呢。
徐龙对徐天的恨意已经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他要是不弄死徐天,这口恶气是咽不下去。
黑衣男子本名叫黄立,为人凶残手段狠辣,在杀手这个圈子内的名气是响当当的。
郑老经过了多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黄立请他对徐天下手,并且许诺给了他三百万。
他这两天来到青城,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了徐天。
只要等下到了人少的地方,他可以保证让徐天死的无声无息。
这笔钱在黄立眼中已经属于他的了。
“姐夫,您这是安慰人吗?这分明是在打击我!”
赵涵原本是想听听徐天这些年所受到的情伤,这样可以让她的心情好受一些。
可是没想到徐天讲述的都是他如何让其他女人受情伤。
她更加心塞了。
徐天理直气壮辩解:“我跟你讲这么多并不是炫耀我是一位情圣,而是告诉你比你惨的女人太多了,你这点小挫折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这是人话吗?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赵涵哭的更加伤心了。
“那就少说话多喝酒,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徐天安排了赵涵一句,而后起身准备离开。
他好歹也是间谍组织的王者,靠近窗户的那位黑衣男子木目光扫视了他一共三次,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然而赵涵却拦着他怀疑道:“姐夫,你不会是不想付账就离开吧?这次可是你请我喝酒,而且我身上没一分钱。”
徐天哭笑不得道:“你想什么呢?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虽然他也没带钱,但绝对不至于逃单。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走。”
赵涵的表现已经默认了徐天就是那样的人。
徐天无奈道:“那你先在门口等我,我遇到了一位熟人等下跟他打一声招呼。”
等赵涵点头出门后,徐天便满脸笑容走到了那位靠窗黑衣男子的面前:“你叫黄立对吧?家住金城湖苑小区三栋一单元203,离婚,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黄立眼皮子跳动了一下,他盯着徐天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天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里人多眼杂,你等下出来找我,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紧接着他便转身离开,走到收银员的地方之后,徐天对着黄立那边满脸笑容指了指,黄立以为徐天要约他出去,象征点了点头。
等徐天离开之后,黄立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想到还没出手就已经暴露了。
他匆忙去结账,想要跟上徐天的脚步。
美女收银员算了算账之后对黄立微笑开口:“先生您这次的消费一共是五千三百块。”
“嗯?”
黄立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们这是黑店吗?我只点了三百块的东西凭什么收我五千多?”
那位美女收银员却微笑解释道:“刚才您的朋友那一桌消费了三千,临走的时候他还拿了一瓶茅台说记在您的账上。”
黄立气的脸色铁青:“我根本不认识他。”
美女收银员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道:“别闹了先生,刚才你们还在有说有笑。而且那位先生离开的时候指向了您询问,你点头答应了。”
妈的,大意了。
黄立心中郁闷。
他没想到徐天敢坑他,这钱还没挣呢反而倒贴了五千。
最可气的是徐天这个混蛋吃了白食不说,临走的时候还拿了一瓶酒。
“知道你难受,这瓶酒当你的宵夜了。”
徐天将那瓶顺来的茅台递给了赵涵。
赵涵嘴角抽搐了一下,谁拿酒当宵夜啊。
不过徐天的大方让她有些惊讶,歪着头疑问道:“姐夫,你怎么对我那么好?这顿饭又吃又拿的可不便宜吧?”
徐天淡笑道:“还凑合吧,主要是我一分钱也没花。刚才我不是说遇到一位朋友吗?这哥们太义气了知道我在这里吃饭非要抢着付账,付完账就算了他非要送我一瓶酒,还说什么不收就是打他的脸,我能怎么办?只能勉为其难收下了。”
赵涵有些羡慕道:“姐夫你这个朋友真好。”
“那是!”
徐天洋洋得意道:“你先回去吧,等下我还想着怎么坑他……额不对说错了,是怎么请他帮我一个帮忙呢。”
赵涵狐疑看着徐天。
她怎么有种感觉徐天刚才那句说错了的话才是真话?
等赵涵离开之后,黄立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徐天的背后。
他手插在了裤兜里,捏着一柄匕首,如果出现了什么危机他就会拿出来给徐天来致命一击。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以及地址的?”
黄立冷声问道。
他并不着急动手,因为在他的眼里徐天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徐天的命,他随时都可以取走。
徐天转过身来淡笑看向了黄立。
刚才通过读心术他已经查清楚了黄立就是徐龙安排过来要弄死他的杀手。
徐天原本想轻而易举解决黄立,不过,他刚才发现在黄立和徐龙之间的联系上出了一些漏洞,他便想着利用这个漏洞。
“我当然知道的你的名字和地址,因为你是我雇佣的。”
徐天一句话,让黄立彻底懵逼了。
“等等,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黄立连忙拿出了徐天的那张照片对比道:“你跟这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你明明是我要杀的目标人物才对。”
徐天冷喝道:“愚蠢,动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我如果是你的目标怎么可能会回到你的所有资料,你要害我为什么我不去报警将你抓起来?”
“对呀,为什么?”
这一点就连黄立也一头雾水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