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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想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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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但封勋看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十分高兴。虽然封勋知道褚槐亭拥有一些神奇能力,但作为读书人,他永远想象不到褚槐亭和褚艺璇已经两百多岁了。

    尤其是在封勋得知封尘可以救治褚艺璇时更是欣喜欲狂,不敢相信封尘拥有如此医术,但却又十分确信封尘该不会说谎。

    带着好消息,三人来到封家,这么年来褚槐亭第一次走出山洞,也是他再一次与女儿相见,但如今的褚艺璇因为病情已经不记得他的事情。

    封柏青带着妻女,看着褚槐亭神色异常,虽然对方是孩子的父亲,但他们已经和褚艺璇生活了十几年,视如己出,怎能舍得?

    “封尘,你真的可以医治她吗?”袁依静看着封尘满脸愁容,以当前的医疗水平,真菌性脑膜炎可以医治,但医疗周期长、病死率高、治疗结果不稳定。更何况褚艺璇这样长达两百年的患病史,没有及时治疗,如果药物强行续命可能已经病逝了。

    封尘点了点头,从系统中兑换处药剂,一瓶绿色液体出现在他口袋之中,封尘假装拿出来,递给袁依静,示意她喂褚艺璇喝下去。

    袁依静看了看四周期许的目光,也只能相信封尘。

    不一会儿,褚艺璇从昏睡中醒来,长期受到病痛的折磨,她的身体已经养成了能在剧痛下进入沉睡的条件反射,而每一次昏睡至少也要七八个小时才能醒来。大脑长期感染真菌更是让她思维混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但一切都改变了,只见褚艺璇从昏睡中醒来,看着激动万分的封勋等人,奶声奶气道,“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啊?”

    喜悦之情无法抑制,封柏青和袁依静相拥而泣,褚槐亭也在一旁让忍不住抽泣。作为父亲,他已经竭尽全力了,这么多年的担忧也终于结束。

    “老爷爷,你是谁啊?”褚艺璇看着褚槐亭问道,虽然眼前的人看着非常熟悉,但她却记不起对方的名字和身份。

    褚槐亭没有说话,更没有伤心,这么多年过去已经麻木了。多少次醒来发现褚艺璇失去记忆,把他当做陌生人,如今的他只希望对方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大病初愈,封柏青和袁依静连哄带骗让褚艺璇睡着,其他人则聚在客厅聊天。

    “多谢你了,封尘。”封柏青感激道。

    “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封尘连忙摆手,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称赞,随心所欲、想做就做,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刚才那个可爱的小妹妹是您二位的女儿吧,真漂亮,和小仙女一样。”林夕雨看着封柏青夫妇说道,昨晚褚艺璇走出房间时,她和萧雪明正在谈论登山计划,所以也没能与其见面。

    “对啊,她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萧雪明笑道。

    封柏青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看着褚槐亭终于开口说道,“我们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然后指着褚槐亭说道,“这位是艺璇的父亲。”

    林夕雨和萧雪明看着褚槐亭鹤发童颜的老人,惊掉了下巴。在她们开来,褚槐亭也太年长了,她们还以为对方是封尘爷爷辈的亲戚。

    褚槐亭郑重地说,“艺璇是我的女儿,现在她既然好了,那我也应该把她带走。”

    封柏青和袁依静相互看了一眼,眼中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沉默许久之后,马上要含泪答应,却被封尘打断。

    “艺璇的病还没好,你们就开始讨论她的去留了?”封尘皱眉道。

    褚槐亭见状,没有继续逼问下去,似乎是害怕封尘一般。

    “我说过需要七天的治疗才能痊愈,少一天都不行。”封尘见褚槐亭消停下来便说道,“据保守估计,对方哪怕真正痊愈,可能无法想起过去的事情,最多拥有近三年的记忆。”

    正巧这时,褚艺璇从房间走出了,扑到袁依静怀里,“妈妈,我睡不着。”

    “乖乖睡觉,妈妈明天带你去外面玩。”袁依静温柔道,眼中的苦楚隐藏在内心深处。

    “妈妈陪我。”褚艺璇又撒娇道,眼神中尽是渴望,在她有限的记忆之中唯有袁依静的形象最深刻。或许是弥补她年幼时失去母亲的遗憾吧,如今的她更是黏人。

    “好,妈妈陪你。”说着,袁依静抱着褚艺璇回到卧室,似乎想早点离开这个让人压抑的地方。

    褚槐亭见状,伸了伸手,却不知该说什么,在褚艺璇眼中他不过是一个陌生老人。更何况褚艺璇跟着他也无法得到什么,他现在除了孤独漂泊的生活以及时灵时不灵的息壤之外,什么都没有。封家有封尘、封勋还有深爱着褚艺璇的养父母。

    “好,我放弃带走艺璇,但我如果来看看她,你们可不要反对啊。”褚槐亭笑道,一番话语让封柏青又重燃希望。

    “一定。”封柏青又重新绽放笑容,虽然袁依静无法生育,但他却一直深爱着对方,不离不弃。

    封尘见褚槐亭收手,也松了口气,他并不喜欢仗着自己的实力压迫别人,曾经被资本压垮过的他自然知道被压迫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封尘看出了褚槐亭笑声中的凄凉,说道,“我会尽力医治她的,能不能恢复记忆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多谢封先生。”褚槐亭拱手作揖道,转身离开了封家。留下来只会更加痛苦,还不如返回住所,以新面貌呈现在褚艺璇面前。

    “不用谢,药材明天交给我就可以了。”封尘说道,就在这时林夕雨拉了拉封尘的衣角,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是不太明白事情的过程。

    看着一脸疑惑的萧雪明和林夕雨,封尘一脸无奈道,“好吧,我来解释。”

    “褚爷爷的女儿感染了一种怪病,影响了大脑发育和记忆功能,所以你们见到的褚艺璇小妹妹已经三十多岁了。因为这种怪病,她的身体停止生长,智力和记忆也停留在八岁左右。为了让女儿可以体会到父母之爱,褚爷爷将女儿交给大伯她们抚养,只是每个月送来名贵药材为其续命。”这些都是封尘和褚槐亭商量过的说辞,以免让人怀疑。

    二人闻言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免有些莫名的感慨,又不禁赞叹褚槐亭伟大而无私的爱意。

    “对了,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我们怎么不知道?”萧雪明疑惑道。虽然之前封尘可以治疗跌打扭伤,但跌倒扭伤和重症完全是两个概念,会骑自行车的人也不一定会开飞机。

    “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封尘笑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圣战的事情,他们还是少知道为妙。

    封柏青也识趣,见封尘和二女相谈胜欢,也没有打扰,默默回到房间。

    封尘见客厅只剩下他和二女,一左一右将两个人拉到房间。

    林夕雨见状,连忙说,“虽然我白天允许你们那样,但只此一次。”

    “就是,现在还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萧雪明也说道,小脸通红似乎想到一下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们在想什么呢?”封尘见二人神色异常,面露桃红,不免有些无语。然后从口袋中取出《淬心法》,放在二人面前,一副传教士的模样说道,“想拥有盛世容颜吗?想永葆青春吗?想长生不老吗?”

    “你怎么病得这么重?”林夕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摸了摸封尘的额头,不烫啊?

    “我没病。”封尘拨开林夕雨的双手,将淬心法摊开,放在二人面前,“这是流传许久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种独特的锻炼方法,可以让你们拥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和容貌。希望你们能修炼,百利而无一害。”

    “真的假的啊?”萧雪明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对她来说这个世界只是普通的世界。

    “选择权在你们手里。”封尘严肃道,收起嬉皮笑脸,摆出一副死板的样子。

    见封尘如此庄重严肃,萧雪明也收起了轻视,认认真真端详书籍。

    “我相信你。”林夕雨说道,在她看来封尘没有理由骗她,就是是骗她,她也心甘情愿,陷入爱情的女子总是盲目。

    萧雪明没有完全陷进去,也快差不多了,“我也相信你。”

    见二人答应,封尘点了点头,《淬心法》也适时地射出两道光点,钻进二人体内。

    如此神奇一幕发生,二人不禁有些惊奇,心里越发肯定《淬心法》拥有神奇的能力。

    留给二人空间,封尘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着系统信息有些头疼。治疗褚艺璇已经消耗完所有积蓄,但还差六次后续治疗才能痊愈。

    “可以赊账吗?”封尘忍不住问道。

    “不行。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小艾严肃道,但随后又说,“当然,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快速获得代币。”

    “什么方法?”封尘连忙问道。

    “弑神。”小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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