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第三卷 伏羲祸兮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上下打看护院调情
上一章 书架 目录 存书签 下一章
    言罢见杜鹃只没好意思,又把脸一红。秋红便宽慰道:“罢了罢了,你二人要真有事,我只当眼不见为净。你如今不拿我当亲姐姐,还一味在我跟前弄鬼,我也不领你这情。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同你家公子吃去吧。”

    说毕别过身,仍旧做她的针黹,只当没这个人。

    杜鹃忙将她的针线放下,道:“刚刚我失了心,在外面险些错大了。若不是姐姐好心护我,我这会子还不知会如何呢。我心里有什么事,自然是要告诉姐姐的。前面我是怕里面的人听见了,我不敢告诉。这会子服侍他睡了,我才敢出来说。姐姐瞧我方才那样,也是心里藏着事儿。又无人可说,憋出了毛病来才那样没轻重。姐姐就担待妹妹些吧。”

    秋红皱着眉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里头的那位又是怎么着?”

    杜鹃低声翼翼地,想了想又滚下泪来,抽泣着道:“姐姐别看那寒公子是个一表人才的。实则却是个色魔!姐姐不知妹妹在里面遭了多少罪了。我只不敢说。”

    一面呜咽咽地哭,一面拿绣帕子拭泪。那秋红一听就急了,忙说:“这寒公子真对你上下其手啦?这还了得!”

    连忙立身起来,又想了想,再坐下来道:“倘若真是这样,倒也罢了。你本是丫头的命,有人这么喜欢你,你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还是个公子哥儿,日后你二人成了好姻缘,也算一桩美事!”

    说完之间那杜鹃哭得更狠了,那秋红生怕里面的人听见了,忙叫她小些声。再亲自到帘子边起帘子偷看。见那榻上果然睡着个人,且并没被惊醒,这才放下心来。

    走回到桌边坐下。那杜鹃泪道:“姐姐要这么说,那就是安心咒我死了!”

    秋红疑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又何尝要咒你了!”

    杜鹃道:“那畜牲要是真的待我好也就罢了。但他却是只馋我身,而且...他有一项怪癖好,可折磨死我了!我如今身上不好,全是他害的。还有,姐姐不知他是被关在这里的?我们虽被分派过来服侍他的。但也只可尽着远他才是,却哪里还要往他身上倒贴的。叫老爷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姐姐这么说,不是咒我又是何为?”

    秋红忙拿手拍了拍脑瓜子,自悔失了言,只向她赔礼道:“原是我糊涂了。这莫寒是被囚在此处的傀儡,保不齐哪天就没了。你我还是不要与他牵扯上为好。如今妹妹受他凌辱,终究不是长久之法,不如就去向老爷报说。陈明自己的委屈,让老爷为你做主,先撇清了自己再说。老爷得知了原委,自然不会怪罪于你的。你也就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杜鹃仍旧抽泣道:“姐姐你也说得太容易了些。难道不知我一个女儿家家的,跑去跟老爷说这些事,且不说他会不会理我。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另外依我的猜度,就算他能理我了,也不会为我做主。反叫我继续笼络那莫寒,又当如何是好?”

    秋红细思极恐,叹道:“的确有可能是,这赌注太大,咱们不能冒这个险。且先混着,你也忍耐忍耐。实在不成,明日我进去服侍,你出外间好了。”

    杜鹃摇头摆手道:“这可决计不成,姐姐不知那莫寒的色心。我怎可将姐姐往火坑里推?”

    秋红冷笑道:“如此说,我倒要会会这位色公子,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妹妹向来心软,我可不是好惹的。且看着,究竟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杜鹃起开酒塞子,拿过两个崭新的玉杯来,倒满了酒,递给秋红道:“姐姐大恩,妹妹无以为报。该说该谢的都在酒里了。请满饮此杯,以表妹点薄意。”

    那秋红拿起玉杯,笑着道:“妹妹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女儿家虽不大吃酒,但今夜可以多吃。只为你我姐妹之情。”

    说毕二人碰杯各自饮下。

    那秋红自来也没碰过一杯水酒,只碍着与杜鹃的情谊。又见她说得如此恳切,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怜爱之心,如何不会如她所愿。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杯杯皆是满饮。自来逍遥这一回,说了多个时辰的知心话。渐渐地,秋红酒力不支,起先还有说有笑,双颊晕红。这会子竟不言语了,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杜鹃站起来到她身边推她一推,又喊了好几声,却见她没一丁点儿反应。敢是睡得死沉。

    杜鹃却貌似清醒,只在一旁冷笑道:“这才吃了几杯,就醉成这副模样了。”

    接着又将下剩的半壶酒捧在手里,又提着把竹篮小杌子,走到屋外放在廊檐上。摆裙坐下,只抱着那酒壶喝酒。

    屋外的那些人都是揉搓着双眼,昏昏欲睡的模样。

    见那杜鹃又出来了,好在并没下阶做什么,也没多管。但只瞧她手里捧着酒,便有些心痒。

    可前番他们当中的人说过“不稀得小丫头片子的酒”这句话,就没好意思去要。只一个个在那里隔空远望,心里却似是猫爪子挠一样。

    而那丫鬟杜鹃一脸红晕,竟装作妩媚风流的模样。独坐在月光下,对月抱壶酌饮。

    瞧那些人心里痒痒,嘴角勾起。却故作引诱之态,伸出玉一般的小手指悄悄地朝那离得最近的一位护院。慢慢地弯曲着往回勾引。嘴里还轻笑着说:“小哥,奴家有酒你可吃也不吃?”

    那灰衣短帽护院一听这声,心里便酥了半截。方前见听姑娘说话便似玉娆之音,如今醉态之下更兼玲珑风媚。

    但碍于男女之间,又不肯明着与她调情。只端着身子,装作不理她。却拿眼不时地瞟着,心里着急热火的直叫。

    杜鹃似醉非醉,只是要佯做此态,为在引来男子进屋。

    这会子见那小子虽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倒像意犹未尽的样态。便要尝试着再勾他一勾,于是只捏着声儿,抿着嘴笑道:“瞧这月高风黑的,小哥又生得这样俊朗,奴家一腔心事,要找个人吃酒聊天。如何小哥竟不理人家,可好没意思的。”

    那护院细细瞧过去,只见深夜里的一抹月华正巧打照在这杜鹃儿的身上,将她那张韵细脸颊照拂地更为动人心弦。犹如彻夜里的一只玉镯,纯白无暇,乖觉可爱,惹人醉心。

    那护院见四下人远,料着说话也难有人听见,只轻声道:“姑娘这早晚的还不去歇着,穿得又这样单薄,如何要在这风口里坐着?倘使冻着了,可又要劳动人了,可怎么好呢。”

    杜鹃见他甚是关切,心知得了一半。忙巧笑嫣然,道:“公子可不知,奴家心里烦,就算在这外面坐着冻死了,一了百了也就罢了。那时也不须劳动人了,我自去了岂不干净!”

    护院道:“姑娘快止住吧。如何这样糟践自己,须知好死不如赖活着。像姑娘这样年轻美貌的,不愁没有人疼。快把那女儿红收了吧,这原是男人们喝的,姑娘应当拣些劲儿小的吃,才不会有害呢。”

    杜鹃越发来劲,只道:“小哥体贴人自是好的。可这酒奴家已经开了,要是收起来恐糟蹋了好酒。方才里屋的姐姐喝了好些,已经醉了倒在桌上了。我要给人喝去,却没人可给。”

    护院笑着道:“你瞧你又糊涂了,这酒如何能给你姐姐吃?你服侍的那位公子正好可以吃了呀,便不至于糟蹋了。”

    杜鹃笑着道:“你当我不知么?只是那位早安歇了。奴家要是专为了让他吃酒叫醒了他,他必是恼我的。”

    说至一半瞅了瞅那护院,只冲他眨巴着眼儿道:“不如你替我吃了吧。”

    那护院忙说:“不可不可,这怎好使得?”

    杜鹃道:“没事的,小哥放心吃。此处不若你再没别人吃的。”

    那护院又是想,又是犹豫。正思量不决,那杜鹃早将酒壶伸到他跟前。原来方才二人说话之际,那护院竟有意无意地走靠得越发近了,这院中又正值昏黑,其余人离得又甚远。再没人知道的,也懒待管。

    护院见酒壶近在眼前,又闻得溢香之气,早要去接着了。嘴上只客说着:“姑娘美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定好生答谢。”

    便接住那壶,不料却碰摸到杜鹃的小手儿上,虽是愣的一惊,却也觉嫩滑无比。就要去挪开手去,那杜鹃却露出柔惑之态,只道:“公子不如随奴家去屋里小吃几杯,正巧屋中无人,外头饮酒又恐不够畅快。公子意下何如?”

    那护院摸着她的玉指,又得她这般挑逗,早把一腔礼仪之语放于脑后。且瞧无人瞧看这边。

    便慢慢地随那杜鹃进屋,到了屋里。放下酒壶,将那杜鹃上下打看了一遍,一时浪上火来,便要来强她。刚走几步,却觉左肩一只手抓着,接着整个人翻身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一只手重重拍在脑袋上,晕了过去。

    过有半时,巡守之人偶然走到这边,却发觉此处缺了,甚是不解。真要叫人时,却见屋内走出一个人来。此时屋里暗了灯火,那人压低了帽沿,走得极快。

    巡守之人问道:“你怎么去那屋里了?是去做什么勾当了?”

    那人将背在身后的女儿红拿了出来,特特地别过月光,递给那巡守院护,道:“这是里面的,我拿了出来,已喝了好些了。下剩的你喝了吧。”

    那院护接过酒,登时脑中酒虫顿来。却也觉有异,忙问:“你这声音怎么有些怪?倒似沙哑了些。”

    那人捏了捏嗓子道:“这几日感冒了,又吃了酒,有些不舒服。”

    院护白问了这一句,也不深究他所回之语,只拿着酒去吃了。


目录 存书签 上一章 下一章
随便看看: 我的世界职业构造师总裁太会宠名门千金,总裁宠妻无度婚色撩人:姜少引妻入怀跟乔爷撒个娇陆离林雨薇你是我的白月光我要莽穿娱乐圈我在万族打造气运神朝鲜妻撩情:宫少,别乱来沈安安宫泽宸三国之蜀汉大一统空间团宠:带着萌宝去逃荒月色依宁华耀,汝却再难履约七零新婚夜,知青娇妻身软体甜假千金她拿了团宠剧本苏念霍修言晚安,顾霜柯南:人在酒厂兴风作浪鬼灭之刃:音游人的传统美德大明:打造日不落,殖民全球!逃荒路上捡个宝,锦鲤福妻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