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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第三十四回 欲擒故纵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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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瑶道:“就跟你,就不回。”凌宵逸忙劝道:“既然来了,索性一起去好了……”灵瑶闻言,忙兴奋的抱着凌宵逸摇晃:“师兄你老人丑心善,真是个好人。”

    凌宵华唯怕凌宵逸生气,却嗔道:“怎么说话呢?”凌宵逸一笑而过:“灵瑶小师妹的意思是说我心眼好,我明白,她没别的意思。”一时却对灵瑶道:“小师妹你非要去,但一切都得听我们的才好。”灵瑶忙满口答应了,三人这才趁夜色而去。

    却说三苗军团自强占了樊城之后,因军事需要,与襄城一带,每一里之距便扎营三千军马,其势一直连到三苗主营,凌宵华和凌宵逸带着灵瑶绕过三苗耳目,已然默默将布局记下,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进入圣苗门主营附近一窥其况。

    话说昨日方成琴退兵一事,门主方云谦因听了方成琴的战报,知长门一但插手,三苗军团想要北上推进,无疑是举步为坚,现夏王江山虽四面危机,但各国却都以三苗为首,不敢贸然进击。方云谦知唯有让夏王朝分身乏术,方可图谋。眼下形势岂随我心?当下与圣苗门众长老商议对策,众长老一贯看不起长门,都觉的长门是徒有虚名之派,今之一战,不足以看出其有何等为我所惧之处。因而都一再建议趁势强攻为妙。

    方云谦拿捏不准其局,因问姬幽歌该当如何,姬幽歌知方云谦之意在于保守不战,以待时机;心下因思及长门已然与圣苗门正面发生了冲突,知来日一战必然成势。而三苗北上,一路胜战,乃是韦飞诡计使然,并非三苗真正意义上的战胜,若然自己不识其局,不知变通,以此而纵恿为事,必然会逆了方云谦之意,方云谦即使百般宠爱自己,但以大局为重,他虽年老逾朽,智力未减并不糊涂,岂会因大关键处而果断应允?若然随之大众反而会适得其反。因此,方云谦问计,姬幽歌只是一再推托自己不知局势,不辩战况,也不便多言。方云谦闻之,果然并未果断应答。

    当晚;方云谦又问姬幽歌战事,姬幽歌知这一记定心丸唯有自己方能让方云谦裹之一腹,便纵通道:“夏军连日所败,已是军心不稳,今日一战,并非我军不敌之故,乃是侄儿顾虑我军所至,不足以说明长门一出山,我圣苗门便败北而归。今日众叔叔侄儿们建议攻伐襄城,夫君问妾主意,妾虽受众叔叔和侄儿看的起叫一声圣母,终究是一介女流,岂敢大厅广众之下在一群爷们面前大放厥词轻狂多言?今之又问,妾虽不懂战事,但随夫君多年,耳濡目染也能略知其一二……”姬幽歌言及此处,故意欲擒故纵,不在说下去,反而以敬茶为由,为方云谦事妻之道。

    方云谦无心思饮,便催促道:“且说来听听!”姬幽歌妩媚一笑:“怕说错了!”方云谦笑道:“错了又如何?这十几年了,都是你管制我,我臣服你,就算错也是我的错。”

    “油嘴滑舌!”姬幽歌妩媚的白了一眼方云谦却道:“夫君所虑,其一,不知长门实力,临机不知如何应对,乃是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其二,圣苗门弟子一向轻敌,对长门之派因那日修空寺之隔阂,更不屑为敌。岂不知;长门能立足中土数百年,声望蜚然,其实力自然不可小觑。此乃骄兵必败之大忌。其三;虽夏王四面受敌,奈何商邑、鬼方、孤竹、淮夷、犬戎各国皆都惧武不战,若我三军此时强攻,夏军必然竭力阻击我三军,此时若真要备战强攻,对我军实属不利。如果商邑、鬼方、孤竹、淮夷、犬戎各国军事上有一方有行动处,唯有让夏王朝分身乏术,我军有机可趁,方可图谋。”

    方云谦听了姬幽歌之言,却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坎上了,乃轻叹一声,反而为姬幽歌倒上一杯热茶献殷勤,啧啧而赞:“你一介女流,比起我那些兄弟侄儿,不知高明了多少倍。”却一转话语,又问道:“那你到是说说,当务之急,该当如何?”

    姬幽歌见方云谦渐入佳境,却笑道:“依理,当真不可一图北进。然而……”方云谦急道:“我的亲娘;然而什么?”

    姬幽歌妩媚一笑:“出其不意是奇谋!”

    方云谦闻的此言,却一怔:“何为出其不意?”

    姬幽歌道:“妾身方才列举三弊,想必那一迦太师早就先我一招想到此处。因此才邀长门下山,以备集结大军,一此反攻为势。我军何不打破一迦太师棋局,先其一步,强攻下襄城,将战事在北上一步推进,兼并以襄、樊二城做为据点,后在图之。”

    方云谦听姬幽歌如此一说,却犹豫不决,姬幽歌又珠琏一语道:“襄城与樊城本为一体,形同手足,我军盘恒樊城,好比一个锅内吃饭,难免夜长梦多,襄城不图,据樊城终究是寝食难安,襄城图之,虽有万险,以长远打算来看,二城图之,乃是夏王江山咽喉要道却紧紧撺在我苗疆手里,我军进则可守,退亦可守,而夏军进则难,退亦坚难,此时我军虽有万难,亦不足惜。”

    方云谦见姬幽歌权衡利弊说的十分详细,却不由的笑道:“爱妻高见,我之虑已解矣!”

    姬幽歌却娇笑道:“妾身不过说说罢了,夫君当以大局为重,岂可听信妇言?”方云谦正色道:“这襄城不图,北上之行终究是一纸空谈,其大害之处好比是夏王一把插在我三苗心口之上之利刃;爱妻所言,正是我之所想,今圣苗门众弟子谏言攻城,我早就想到这一层上了,只是一直犹豫之中,今爱妻析其利弊,果然是旁观者清……”

    “哟!我竟然一直是旁观者呢……”姬幽歌故做扭捏的生气,早逗的方云谦乐呵呵的心里痒痒,却一把老骨头早把个妖艳妾姬扑倒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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