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往轻了说，这位导演日后会遇到不少绊子，损失些许的合作机会。
这要是往重了说，林衍可是一句话就能让一个导演跌倒并再也爬不起来的人。
前后的区别，只在于林衍愿不愿意张口。
而且郭楠心中很清楚，像这种‘小事’，她坚决不能去麻烦林总。
其实，第一次遇到导演不愿意放人的时候，郭楠还摸不准那位的心思。
出于‘这事儿她没法拿捏，也不敢轻易做决定’的心思，郭楠最后将电话达到了林衍的秘书那里。
在电话中，她说的真的是很委婉了。
当然，电话的主旨还是希望可以看在林白鹭行程紧张的份上，下次再……
结果，郭楠这边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虽然不知道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很清楚——
有什么东西，被对面那人狠狠地砸碎了。
于此同时，电话那头秘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是在教我们做事？”
仅此一句，郭楠就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对方冰冷的语气以及对面那不知程度的变故，还有这赤·裸裸的警告……
无一不是在告诉郭楠，该你管的你管，这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多事。
而且从那往后，郭楠就记住了——
她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喽啰。
像这种大佬的吩咐，她只管去做就是了。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险阻，她都得努力克服。
而且从那次之后，郭楠也算是正式见识到了林衍的臭脾气和不好说话。
甚至后来，每次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郭楠都会想——
当时她要是就在林衍面前，少不得要挨对方一顿教训！！
那个碎在地上的不知名物件，说不定真的会砸在她的身上？！
每每想到这里，郭楠就更不敢忤逆林总的意思了。
但是今天？？？
她都做好对方一句，哦，是么？
然后，再不由分说的直接让林白鹭上车，无所顾忌的把人接走……的展开了。
或者准确来说，这才是林衍的基操，不是么？？？
但是，看着眼前那扬长而去的黑车，郭楠狠狠地愣住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吧？？这？？这就走了？？？
大老远的来一趟J市，就为了看林白鹭一眼，然后说那么两句话？？
再然后，就这么走了？？
林白鹭可不想郭楠那么傻，她直勾勾的盯着车子行驶的方向。
很好，车牌号是J市本地的牌照！
虽然车身设计是完全一样的，但是林白鹭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对方在H市常开的那一辆。
所以，那位神秘的朋友……其实就在J市？
而且，这么随随便便的就又整出一辆基本一样的高定车给林衍使用……
看来，对方的财力着实不一般。
想到这里，林白鹭的眼睛微微一眯，心中一阵沉闷。
如果真的要去对抗的话，她面对的可不只是一个人，或者简简单单的几个人。
那很可能是一个团伙，甚至是一个集团。
林白鹭心中很清楚，林衍一直在和什么不得了的人来往。
毕竟，林衍的工作实力林白鹭心中还是较为有数的。
就他那点本事，想要做大做强？？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林白鹭可以保证，在这一点上不是她对林衍带有个人偏见。
而是，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搞偏激、固执那一套，动不动就会做出一些伤害人的事情。
他别是林衍和被人不一样，人家有些人虽然表面发火，但其实心中有杆秤。
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就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但是林衍可不一样，他是真的会不计后果的下狠手。
光是他身边的助理秘书，就已经换了一轮又一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