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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含蓄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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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

    桓生与瑾歌相视一眼,算是肯定瑾歌眼中的疑问,继续道:“祁放对刀钥可谓是用心良苦,哪怕知道她目的不纯,也心甘情愿。”

    “什么”可想而知瑾歌的惊讶,“他知道她目的不纯额,不对,她什么目的不纯”

    桓生敛眉看了瑾歌一眼,微笑问道:“你不是亲眼见了吗还不知你刚刚也说了,刀钥所遭受那些流言蜚语,冷嘲热讽,对她是极大的伤害,谁又知道里面饱含了多少艰辛痛苦发生过什么事呢”

    “你说不忆阁那些人”

    瑾歌同刀钥一道去不忆阁所见来看,刀钥想必在不忆阁期间受过不少的委屈,偏偏她一个江湖之人,不能用江湖手段做事,被受制于人,忍辱负重的隐藏在市井之中。

    “刀钥身上带着怨恨的戾气,她不管眉眼装得多么温柔,依旧掩藏不了她看到某些人事,而目光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化。”

    闻言,瑾歌眉头紧皱着,缓缓道:“桓生你这说得也太难了,你说你都没见过那些人的嘴脸,你怎么就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呢”

    桓生勾唇轻轻一笑,却没有答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见过

    “傻。”

    “我又怎么了,你又说我傻”瑾歌自知自己不如桓生聪慧,也说起这话来没什么底气,一个不知道自己傻在哪儿,但却勇于承认自己傻的人,还不是因为她自始至终都自知,且崇拜着桓生。

    “对了,我还有话想问你呢”瑾歌说起今晚刀钥和祁放的事毕,自然就将事情转移到了自己和桓生的事上,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有那么一丝丝不确定,想确认,想听桓生亲口说,便鼓起勇气问道:“今晚你在哪儿喝酒了”

    桓生抬眸打量了一下瑾歌的眼色,想她是想问什么事,便一脸认真的笑答道:“不忆阁啊,受邀去了,被那几位公子连敬了好几杯。”

    不忆阁

    瑾歌不死心,总觉得还有余地,想了想,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走的我进门的时候不见你。”

    “喝完酒便相谈了一会儿,等到尽兴了便走了。”

    “尽尽兴”瑾歌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满脸写着不可能和不相信,可听着桓生亲口说着,让她无从判断除非桓生在骗她

    桓生如何不能猜透瑾歌的心思,她那脸上根本藏不住任何东西,他不由得笑了起来,问道:“你心里有答案,为什么还想听我说”

    其实桓生心里知晓瑾歌相信他,还是十分感动的,可是他又有些无奈于瑾歌明明有答案,还要找罪受。若是这些点耐性放在其他事情之上,那也许就会少了很多麻烦了,可她也只会将这些愚聪放在自己身上,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幸事,只能说明自己在瑾歌的心里太过重要,而她在面临威胁的时候,也会患得患失。

    “我”

    “瑾歌啊,你最近为什么老是想探究我呢”桓生直言问出口来,瑾歌霎时愣住,脸色一僵,似乎是鼓起勇气,佯装一脸的正气道:“还不是你流氓本性尽显,让我心生生生出许多”

    桓生闻言,蓦地抬手扶额,抿唇不语,绕来绕去,又给绕回来了,他好歹还期待过瑾歌给他一个更为有说服力的理由。现在这么一说,还让他如何回答为好

    “瑾歌,你能不能想我点儿好我现在越来越怀疑我是不是当真是个风流浪子好色之徒”

    “嗯。”瑾歌未等他说完,就认真的点了点头,算是肯定的回答。

    “”桓生更甚无言,冷冷的看向瑾歌,那目光里饱含着复杂的神色。

    见状,瑾歌却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却也防备的往后退了退,挨在墙上,继而偷偷瞄着桓生,弱弱道:“你老是耍流氓,难免让人担心”

    桓生见她的模样,也试着往里面挪了一些,靠近了几分,挡住了她,质问道:“我对谁耍流氓了”

    “我啊”瑾歌脱口而出,理直气壮,似是满腹的委屈一般。

    瑾歌说完,一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言语。

    最后,还是瑾歌自知无道理,便卸下双肩的警备,咕哝道:“哎呀哎呀,你别看着我了,我瞎说的行不行”

    桓生不语,瑾歌暗暗思索片刻,只好倾身上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桓生的衣袖,低着头没看他,嘴里小声咕哝道:“我不介意。”

    瑾歌说完,桓生一时都怀疑自己是否是听错了,哪怕

    是他,也不敢确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的答案是不是真的

    不介意不介意自己耍流氓那就是不介意自己亲近她,不介意

    桓生侧目微微打量着瑾歌的神色,见她低头,想是十分羞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容易,难为她了,既是有心同他解释宽慰,足见她心意。

    许久,瑾歌也不知道桓生是何神情,抬头正要看去,被桓生一把拉住手臂就要揽入怀里,她依旧警觉,立刻抵住他,急道:“但也不允许。”

    闻言,桓生舒展了一下眉头,轻挑半分,随后松开了瑾歌,噙着嘴角的笑意退身回来,躺了下去。

    “折腾一晚上,睡吧。”

    不等瑾歌反应,桓生就突然出手,一阵劲风而过,房内的一众烛火瞬间熄灭,床帏也被他放了下来,随后拉过被子细细盖好,好给瑾歌留了一个位置。

    这番情形看得瑾歌目瞪口呆,哪怕是此时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桓生也能猜到瑾歌是什么神情。

    “不得不说,你太让我刮目相看,太让我膜拜了”瑾歌都怀疑自己认识了一个假的桓生。

    其实桓生展示过一次内力灭灯,新婚之夜,洞房之时,只不过当时瑾歌太过紧张并未注意到,这一次,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桓生露了这一手。她实在无法将当初文弱书生相的桓生和现在高手看做同一个人,可他们都是真正的桓生,也并不违和。

    “你要我抱着你睡吗”

    “额”毕竟还是跟桓生处了这么久,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立刻躺倒在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此刻桓生也真是睡意上头了,本以为终于可以安心睡去了,他紧闭的双眼眼看着着就要彻底放松,陷入梦境,耳边却又响去了瑾歌的声音,将他从睡意中强行拉出来。

    “桓生,我突然想起来,你说刀钥是受了祁太傅的安排才设计接近我们,那如何解释田豆子那会儿诡异的行为呢难不成田豆子是祁太傅的人”

    桓生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他分明觉得瑾歌先前醉得不算很轻,怎么这会儿还这般精神了无可奈何,桓生只好闭着眼睛,硬撑着精神答道:“刀钥和田豆子就不是同一个人手下的,除了初始时,豆子故意帮她一把以后,他们便无任何可怀疑的时候。前后他对刀钥的态度的行径颇为矛盾,能解释的,或许就是他们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人,而刀钥的主人被田豆子的主人利用着,有价值的计划,自然就帮衬了一把。”

    “啊那岂不是说,豆子最后我们没有猜到的那个主人,也有心将刀钥安插在我们身边”

    “嗯。”桓生轻轻的应了一声,本以为解释清楚了,她不会再问,神思就要睡去。

    突然瑾歌又出声,道:“还敢利用祁太傅,又能清楚他的计划和安排,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瑾歌说罢,觉得房间一时陷入了安静,细细听去,桓生确实没有出声。

    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

    “不是这样的吗桓生那你认为呢”

    依旧没有回应。

    瑾歌睁着双眼,转过头去面向桓生,叫到:“桓生桓生你觉得呢你睡着”

    话还未说完,桓生突然一把将她扯入了怀中紧紧抱住,出声道:“我认为,你若再吵我,没了睡意,那你今晚别想我放过你了。”

    “嗯我睡着了。”瑾歌立刻紧闭双眼,佯装已经彻底睡着。

    桓生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依旧没有撒手,紧紧怀抱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翌日。

    瑾歌醒来已是巳时了,睁眼看去,桓生早已起床,穿戴完毕,站在窗边,听见她有响动方才侧身过来。

    “你夜里精神着呢早上却是醒不过来,看来是昼夜颠倒了。”桓生说着,轻笑出声,一边走到了床边,看着瑾歌的模样,佯装认真道:“听闻昼夜颠倒之人,需在睡觉的时候,倒过来,便可调整回来了。”

    瑾歌可是睡醒了,不会被桓生这话骗到,一把扯过旁边的枕头就要同他砸去。

    “你少忽悠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小孩子昼夜颠倒的解决方法,我又不是小孩子”

    “呵呵,原来瑾歌连这事儿都知晓,看来倒是见多识广。”

    瑾歌气鼓鼓的瞪了桓生一眼,没有同他再斗嘴,而后起身迅速将衣服穿戴了整齐。在此空隙,桓生坐回到了桌边,敛眉看了一眼桌上几张请帖,对着瑾歌道:“一会儿同我一道去见一些高官贵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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