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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明本想拒绝,但是她抬眸看到林简欣和权俏俏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衣服,穿过会场走廊朝着宴会厅走去,心里没来由的发闷,加上千依人的提醒,她咬牙答应下来,“好。”
“小嫂子,你可不知道,刚刚的老大有所帅气,一口气直接打趴下五个高手,简直不给那些财团的人活路,狠狠跟咱们扬眉吐气了一把。”
而此刻,权右倾已然成为全场谈话的焦点,站在人群中都挡不住独属于他的男性魅力。
几个莺莺燕燕的女人围在他身边,不住地试探,不住地恭维,而他挑着嘴角,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涌动的人群。
权右倾似乎觉察到什么,猛地转身,一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的乔明明,随即毫不留情地丢开了屡屡想要攀谈的其他人,朝着乔明明走过去,步履如疾风,偏偏眼神带着几丝邪魅,那独特的邪痞气质,令人难以移开眼眸。
“明明,看到你男人的英武了吗?”
乔明明嘴角抽了抽,“权右倾,你太自恋了。”
他把一串手链从上衣口袋掏出来,“这个给你,是今天的奖品。”
她伸手戳了戳,眼中露出些许疑惑,“钻石手链?你糊弄我的吧?”
不是说,这是两国联谊的武术友谊赛吗?
奖品竟然是钻石手链?
权右倾看着她嘟着嘴明显不相信的模样,顿时觉得可爱非常,忍不住生出逗弄的心思,“看在我今天给你赢来奖品的份上,能不能给点福利?”
乔明明拿眼瞅他,“我求着你送我了吗?”
她随手一指,“瞧见没,那里多的是想要给你福利的人。”
权右倾一把抓住她纤细莹润的手腕,正打算将手链亲自给她戴上,忽然伸出一只手,猛然将手链攥在手里。
惊喜的声音响起,“权总,这是给简欣的吗?那我就先替她谢谢你了,你知道的,她呀就是容易害羞。”
权俏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以往,她面对权右倾只有恐惧,就在她准备将手链拽过去的时候,一道冰冷的眼刀子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下意识地松开。
“我的东西,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能碰的。”
言外之意,这种不入流的人甚至都没有资格入他的眼。
见状,林简欣手指微收,心底暗骂,没用的废物!
早前她便得知内部消息,今日的奖品是张代表提供的“赤子之心”,按以往的习惯,权右倾每次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东西,都会给她,这也让她在上级面前打下包票,一定可以搞定权右倾,从他那里获取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自然,权右倾这样野性难驯的男人也将会被她收服的服服帖帖。
可是,此刻打脸不要来得太快,看着那唾手可得的项链落在她人手中,她到底是有些不甘心,便笑着朝权右倾开口道,“倾哥哥,你之前送我的那些首饰,项链,耳坠,头饰……现在仔细想想,凑成一整套还差一条手链呢,说起来,我这都是无功不受禄。”
乔明明心中泛起一阵冷冽,这位林小姐当真是个有手段的女人,说话滴水不漏,暗地里想要东西,明里却是在提醒她,从前这些东西就是属于她,她乔明明若是手下了,就是明摆着跟她过不去,抢她的东西,更是不要脸地抢了她的人。
她突然瞥了一眼权右倾,要笑不笑的,倒是让权右倾心中一紧。
虽然很不想承认权右倾很抢手,但是,被人这么挑衅,她偏要抢一个试试。
乔明明随即从权右倾手中接过手链,此时,旺寿正在拱着她的小腿。
扬唇一笑,将手链在旺寿面前晃了晃,在光亮的反射下,钻石折射五光十色的光芒,极为好看。
“旺寿,这东西可金贵得很,今儿个就送给你了。”
权右倾好气又好笑,“赤子之心”竟要被她送给一条狗!
林简欣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唇瓣微微发抖,颇为委屈地看向权右倾。
偏偏此刻的权右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乔明明的身上,那目光宠溺而无奈,“东西送给你,你自然有处置的权利。”
“嗯,那我就帮旺寿先收着,等它找到喜欢的狗,就当做定情信物给送出去。”
林简欣红润的唇瓣煞白,转身离开。
背影消失的那一刻,乔明明顿时翻脸,气鼓鼓的将手链摔在权右倾身上。
“收起你的东西,我不稀罕!”
也不知道他送了多少东西给别人,如此廉价,她瞧不上。
权右倾笑得玩味,“明明,吃醋了?”
乔明明心口一跳,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冷哼道,“你未免太自信了些,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权右倾倏地牵着她的手,来到了舞台中间,音乐响起,男人绅士地朝她做了一个邀请。
这样温文儒雅的权右倾,倒是让她意外,一时间愣住。
哪知对方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身,跟随着他的脚步,缓缓地跳起了华尔兹。
气氛正好,随着人群的加入,舞台的人越发地多了起来。
权右倾盯着她,直弄得她满脸羞意。
下一秒,唇瓣上一阵温润。
权右倾竟将唇凑了过来。
乔明明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了,这里聚集着这么多上流社会的人,若是她被认出来,恐怕明天的春城会翻天!
她吃醋的样子,一直刻在他心中,红润的唇瓣更是一直蛊惑着他。
原本想浅尝即止,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一触碰到,他便像是磕了药一般无法自拔。
乔明明的眼睫毛扇动着,她想要拒绝,对方确实太过强势,霸道,让她无法挣脱。
幸好,周围的人都沉寂在音乐带来的暧昧,并没有过多的人关注到他们。
“明明,闭上眼睛。”
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乔明明睫毛微微颤抖,竟乖乖的照做了,沉浸在这正好的气氛里。
直到她几乎窒息的时候,权右倾才将她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密得宛如交颈的鸳鸯,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戏谑、肆意,还有餍足后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