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脸一红:“那,我们”说着把手伸向亓晓婷的胸部。
“去”亓晓婷忙把他的手打开:“还是那句话:不到洞房夜,你甭想动我。”说着挣脱龙一的怀抱,坐在了他的对面。
龙一无奈地笑笑:“你呀,吊着不给馋人”
亓晓婷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业”
龙一:“为了事业也得解决眼前问题呀我都好几万年没动过女人了”
亓晓婷:“你要是光顾眼前,咱就在西岭村住下。你在空间里,我在空间外,我再给你生一堆小娃娃,让人们笑话孩子没有爹,笑话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这样,你就好受了不是”
龙一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再也不提这个了,行不行”
亓晓婷笑笑:“这还差不离儿。好男儿志在建功立业,何况你还有帝王之位在等着你去坐,怎么在儿女情长上这么黏黏糊糊、优柔寡断”
“是啊,九叔就是优柔寡断,要搁着别人,早把这个准字去了”
娇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在龙一的背后笑嘻嘻地说。
亓晓婷和龙一都羞了个大红脸。
亓晓婷忙闪出空间,看了看太阳已经偏向西南,回来对娇娜说:
“娇娜,要不你别出去了。两个人太显眼,又经历了这一场,别再让人看出来。我化妆成老者,一个人出去,看看能找到人吗”
娇娜嘴一撅,不高兴地说:“好不容易来玩儿玩儿要不这样,怕他们认出来,我也化妆成一个男青年。咱俩一老一少,我见人不说话,全听你的,不就看不出来了”
亓晓婷见她执意出去,也只好同意。
亓晓婷化妆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娇娜化妆成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二人仍然以师徒相称,闪出空间,向村里走去。
由于还要打听路线和村名,两个人没敢用神行符,一边走一边打听后王常,走了多半个小时,才来到了目的地。
还没进村,就听到大喇叭“哇哇”叫,还有喊口号的声音。
二人小心翼翼走进村里,顺着喇叭声寻找过去,原来在小学校的操场上正在开批斗大会。
会场很简单:北边墙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批斗坏分子xxx大会”,横幅下面放着两张学生桌,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个扩音喇叭,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个麦克风。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青年正在麦克风前念发言稿。
学生课桌的前面,哈腰冲南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拧着眉头,耷拉着眼皮,一副委屈的样子。看来这就是批斗对象了。
在老头的对面,松松散散坐了一广场群众,有男有女,男的大多数坐着抽闷烟;女的有的纳鞋底儿,有的交头接耳说话。
只听发言的女青年念道:“你不是叫鬼难拿嘛,告诉你吧,鬼拿不住你,人民群众要拿住你,无产阶级专政要压垮你我们一定要把你推上历史的审判台,把你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
女青年话音刚落,有一个人领头喊起口号:“打到地、富、反、坏、右打倒牛、鬼、蛇、神文、化,大,革、命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