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班长和体育代表领着学习,所以我们几个就懒洋洋的表示几个动作就过去了,猴子他们也一样。
有时,被体育代表逼得紧,就认真的学一下,等到没人管之后,就一动不动。
持续了好久。
每次课间,猴子他们几个总是抢着站在有西的旁边。
“我这吸引力强啊。”有西想。
最后面,往往是视觉盲区,他们可以肆意妄为。
时不时用手拍我一下,又时尝试把我撩倒,可都没成功。后来,前后左右都是他们,一个接一个,把有西弄得哭笑不得。
“你们好烦啊!”
有西大声说。
“我们就那么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光头笑着回答。
有西被弄得没办法,换了很多位置。
“和你换一个位置。”有西扭扭捏捏的对着斜对面的女生说。
“不行。”没想到她拒绝了。
认命了!
“反正你也做不好,不如就在后面和我们一起了。”猴子一本正经的告诉我。
真是,厚颜无耻!
每天下第二节课前就担心着,他们几个又会耍出什么花样,让有西丢了面子。
久而久之,习惯了。
某天的下午,一如既往的练习着体操,我们还是在后面捣乱。
“这体操没什么学的意思。”他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
“这下可好了,有人陪我了。”有西心里琢磨。
“是啊,真没意思。”有西笑着回答。
“大云,你来一个。”他们叫有西表演。
“不行不行,我不会啊。”有西摇着头拒绝。
往往在最放松的时候危机四伏。
果然,老晏沿着小路走过来了。
“大家注意,老班来了!”班长在前说。
大家立马正经起来,动作也标准了不少。
有西学着前面的同学,开始舞弄起来。
“看来也不怎么难嘛。”有西在快结束的时候想。
老晏此刻已经在我们后面看着我们。
“练习得怎么样?”他背着手走上前寻问。
“还不错。”班长回答。
“我看着你们这个练起来没什么用啊。”他说。
我们不敢接话。
“既然还不错,那就一排一排的来吧。”老晏比着手势把第一排叫出来。
“来吧,从第一排开始。”他走动着观察。
看到左右不分的她们,我们几个在后面乐得合不拢嘴。
“下一排。”
有西和他们在后面不停笑。
一排又一排,马上轮到有西这一排了。
开始紧张,笑不出口。
“你留下。”他叫了一个男生留下。
有西的胆子快要蹦出嗓子,呼吸急促沉重。
“来,最后一排男生。”该我们上场了。
音乐响起,旁边的他们,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还好开始我会。”有西暗地里安慰自己。
生硬的动作,落后的节拍,雷打不动的表情。
“糟了,后面的全不会。”有西突然愣住。
左顾右盼,四处观察。
他们都在笑话我啊,这次肯定死了。
结束了……
有西以一个熟悉的动作结尾,然后站立不动,接受审判。
“你们说怎么样?”老晏笑着问旁边的同学。
他们不回答,只是一笑而过。
“还好这次有猴子他们陪我。”有西给自己一个安慰。
“其实做的不错啊。”
这是他的第一句好话。
“但是,有几个男生就是耗子屎啊!”他看着有西说。
有西把头低下,咬咬嘴唇。
“陈有西留下来学,其他人回教室。”他的这句话如晴天霹雳。
猴子他们几个跑到一旁,对着我使劲笑。
有西也笑了,和他们的笑不一样。
“体育委员负责把他教会。”老晏最后离开的时候说。
“啊,这次完蛋了……”
然后有西在这足球场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动作还是那样,该忘记的还是忘了,新的早已模糊。
他们几个,在栏杆外看着我,以特殊的方式鼓励我。
他们模仿着我,把我弄得笑场,以至于练习多少遍都是一个样。
体育委员,心里的苦也许比我多。
“做啊!”她站在前面说。
后来直接手把手教,把我弄得尴尬难言。
“哇哇哇!在一起!”他们又在球场外起哄,引来不少人。
“能走了吗?”有西终究没忍住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