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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耿千策！公司把你安排在凌霄身边，就是让你保护好他不要受伤的，你倒好，帮着凌霄一起欺骗我们！”
司妈妈悄悄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昂着头，不想让他们看到她掉眼泪。
耿千策道：“是我的错，夫人有什么话，和总裁好好说，我先出去了，回头再到夫人跟前来领罚。”
耿千策非常自觉地将病房，给了他们母子两个。
司妈妈在床边坐下来，身姿笔直，她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冰冷的神色。
“司凌霄，你结婚了？”
司凌霄沉思片刻，“嗯”了声。
“那个女人叫叶翩翩？父亲车祸，她不管不顾，还和男人厮混，然后被赶出了叶家？”
司凌霄又沉思片刻，道：“她叫叶翩翩。她父亲车祸，一直是她在管，也是她在司家集团打工挣钱。”
“和男人厮混怎么说？”
“……那个男人是我。”
“……那她被赶出叶家怎么说？”
“我没有去调查过。但是我想，被赶出门的未必就是坏人。赶人的那个也未必真的占据道德制高点。”司凌霄看向母亲的眼睛。
“你断了两根肋骨，两根错位？”
“是的。”
“为叶翩翩断的？”
“……是的。”
这回轮到司妈妈沉思了，约莫过了半分钟，司妈妈才再度开口。
“凌霄，我不喜欢叶翩翩，别的我就不说了，单单说她才和我儿子在一起一段时间，就害得我儿子断了肋骨，但凡妈妈，都不会喜欢这种儿媳妇儿的。”
司妈妈蓦然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和叶翩翩断了，要么你气死我得了。”
司凌霄紧抿着唇，不说话。
司妈妈忽然哽咽起来，说道：“我不求你找个顶级优秀的女人，但你至少给我找个各方面不出格的啊，这个叶翩翩杀伤力太大了，哪个当妈的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妈，虽然我为她受了伤，但是她也为我受了伤。”司凌霄拧眉道。
“她受伤？难道她也住院了吗？”司妈妈立即反驳回去。
“因为我不娶辛雪尔，辛雪尔就绑架了翩翩的好友，逼迫翩翩在玻璃渣上走。为了救朋友，翩翩光着脚走了一圈。辛雪尔还觉得不够，逼迫她从三楼跳下来，她也跳了。”
司凌霄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晰，哪怕扯得他胸口疼。
“她一个22岁的姑娘，不畏强权，不惧逼迫，毅然决然为好朋友做到这份上……妈，你说全天下有多少女孩子能够做得到？”
这话一出口，司凌霄自己也愣了下，什么时候开始，叶翩翩在他心里有这样高的评价了？
各种不喜欢叶翩翩的司妈妈听了，也不由得一怔，呢喃道：“她竟这么勇敢？走在玻璃渣上……一定很疼吧？”
“妈如果不信，可以去看看她的双脚。”
司妈妈闻言，立即收回对叶翩翩的心疼神色，但还是被司凌霄捕捉到了。
司凌霄续道：“她爸爸出车祸时，她家里并没有人出钱。她求救无门，便来求我给她父亲医药费，为此她还扎了自己一刀子，血流如注……妈，你说这种女孩不值得敬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