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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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黑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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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亮到天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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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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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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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失败了，只能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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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到了。”秦偃月嗓子紧了紧，“我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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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渊看着她的侧脸，嘴角勾起，“从前那上百次我每次都想做成功，唯独这次，我想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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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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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姑娘陪伴，我愿意再来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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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呢，一次我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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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白临渊笑着，将盖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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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火红色药丸闪着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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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四射，红色映在小小的空间里，状若凤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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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白临渊的声音淡然，手却抑制不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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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擅长用毒炼毒，自认为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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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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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所见所闻，超乎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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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在今日才知，从前的他，不过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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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太多的知识是他所不曾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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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成功了？”秦偃月觉得像是在做梦，“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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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白临渊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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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败的百次，也不是白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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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有她在身边相助，用了一些从前没想到的药品试剂以及炼药方法，才侥幸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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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成功了就好。”秦偃月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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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完全沉浸在做实验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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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次的实验结果还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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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从前废寝忘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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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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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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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渊挑眉，“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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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掌相庆，这是必不可少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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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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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偃月的手还没等碰到白临渊，东方璃黑着脸凑过来，她的手也落在东方璃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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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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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你当本王是瞎子么？”东方璃酸唧唧的，“击掌相庆？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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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偃月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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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在实验室，白临渊也不是她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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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实验成功后击掌相庆的仪式也不该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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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东方璃醋味盎然的模样，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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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决定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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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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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璃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将一腔怒火转移到白临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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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本王尚不知，太医院竟还有如此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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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偃月见他将矛头对准了白临渊，吓了一跳，忙将他拉到一边来，低声哄着，“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我们在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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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用我们这两个字。”东方璃听得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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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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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用你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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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偃月嘴角抽了一下，“你小学毕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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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做什么，就是合力做了凤凰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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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璃在吃什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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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若是生活在现代，她大概不用出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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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雄性一块工作什么的，他不得把整栋楼给掀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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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吃黑蛋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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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的占有欲已经强到排斥所有雄性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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