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潭公寓，顾云菲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11楼的死者叫杨彪，没有职业，留给物业的身份证号是假的，我们暂时查不到他是那里人。品他身的子弹和况娜体内的子弹是一样的，都是被国产92式5.8毫米战斗手枪射击杀死的。”
“该死，如果子弹是一样的，我们目前找到的证据不符合逻辑了，”罗菲眼珠转了转，说道，“我们先去况娜的房间，再看看那个水管道的墨痕。”
他们乘电梯到了22楼，径自进了况娜的房间。
罗菲似猴子看到吃食一样，跳到窗外的水泥台，他觉得水管的墨痕大有章。
“你看出什么名堂了？”顾云菲把脑袋伸出窗外问。
“这些墨痕确实是有人不久前留下来的。况娜那条没发完的短信，说明她临死前肯定有人来找过她，还打翻了砚台，墨水泼的到处都是，而且还沾到那个来人身了。当时我叫你记录况娜身和猫脚有墨水，不想是这么重要的证据。会不会那个来人是凶手，凶手开枪杀死了况娜，然后把她推到楼下，把门反锁了，顺着水管爬下去，做出况娜临死前房间没来过人的假象。凶手爬到11楼时，杨彪看到了他，凶手从窗子跳进去，开枪杀了他灭口。”罗菲站在水泥台说。
“你先给我进来，”顾云菲担心道，“我怕你会掉下去，你是国民老公，你摔死了，全国的女人会为你伤心的吊。”
罗菲爬进窗子，油腔滑调道：“我摔死了，你会为伤心够了。”
顾云菲知道跟他贫嘴，会说不过他，还不如直接进入工作状态，说道：“你的意思杨彪身下的44码脚印是杀他们的同一个凶手留下的？”
罗菲道：“但这也说不通，凶手开枪打死了况娜，为什么要抛尸于楼下？头朝向窗子放着的家居鞋和她宁静的表情，说明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掉下楼的，那只有一种可能是她在水泥台捉那只猫时不小心失足掉下楼去了，可她身的子弹又怎么解释？在她房间里我丝毫找不到枪杀后留下的血迹。况且，那个44码脚印，我们还没确定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是的，我们仔细看遍整个房间，也没有血迹。”顾云菲道，“我们可以把况娜和杨彪有联系的人集到一起，看看有谁是44码的脚，如果有的话，那个44码脚的人会给我们答案。”
罗菲道：“跟他们俩有联系的人，我们当然要一个个面见，而且都要单独见面。既然没有证据证明，况娜是从这个房间被枪杀推下楼去的，那她在那的子弹呢？”
顾云菲道：“这得要看看杨彪和况娜有没有关系，若他们俩有关系的话，凶手用同一把枪同一天打死他们，说明凶手要杀死他们，是早有预谋的，不然不会这么巧合的几乎同时间杀了他们。凶手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好像不是为钱财而来的，况娜的钱包、手机、金首饰什么的都还在。”
罗菲竖起大拇指说：“聪明！接下来，我们要搞清况娜和杨彪是不是认识。搞清楚这个之前我们要去再见见报案的人陈成。”
他们正要去11楼拜见报案人陈成时，吴警员气喘吁吁地赶了来。
陈成在家里接见了他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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