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熟悉的后背,也熟悉的银针,可她捻着针,却有些不知从何下起的感觉141biz
这让她觉得很奇怪,和宫逸明在一起时,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宫逸明对她好,却只觉得平淡安逸,一如人人称颂的举案齐眉,她以为深情夫妻都是那样,临死前才明白,她只不过是被骗了而已。
“怎么了?”
南宫烬没有回头,也看不到她神情。
“这皮相,啧啧啧!”
她兀自摇头,恢复到轻佻的口吻,还顺便摸了两把,在听见南宫烬意味不明冷笑的同时,下了第一针。
一旦针入体,他就不能随便再动了。
片刻后,南宫烬的后背已经全部银光闪闪,而千盏径自坐下来,发现桌上摆着一小坛酒。
她直接拍掉了泥封,里面传来清冽的酒香,南宫烬便道,“上好的花雕。”
其实是他今晚准备借行针,趁酒问问她什么意思来着,谁想她先跑了!
“不错。”
千盏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着,又打量他俊颜,发现他就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这样的男人,啧。
两杯酒后,银针便全部被取出,千盏史无前例动作轻柔的帮他处理血迹,引得南宫烬频频心中一头大公鹿乱撞。
“问你个问题。”
南宫烬重新穿上衣服,坐下来与她碰杯,“你……对本王有何感觉?”
“哈哈哈。”
千盏觉得他这个问题像白痴,老娘都跟你回来了,你竟然还问老娘对你什么感觉?
于是,便转而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南宫烬捏着玉杯,认真的思考了很久,最后说道,“不知道。”
“……”
千盏差点儿没把酒泼他脸上,嫌弃道,“早知道不回来了,对了,两千万两你可不能给我耍赖!”
“你忘了回来时,本王说的话吗?”
南宫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千盏有些疑惑,“什么?”
与此同时,下巴竟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
“呵,算账。”
她只听见南宫烬的一声低笑,那张俊冷容颜便在眼前被放大了好几倍。
微凉的唇在她侧颊落下一丝淡淡酒香,可这浅尝辄止并不能使南宫烬餍足,便欲一尝檀口芳甜。
千盏杏眸中闪过戏谑,纤白的手指抵住他的薄唇,“摄政王这是没钱打算来卖身补价了吗?”
南宫烬却在她耳侧低低道,“春宵一刻抵千金。”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个屁!
千盏笑意嫣然,“那么请帮我换成银票,谢谢。”
“狂风寨就这么穷?”
南宫烬眸子微微眯起,握住她白嫩柔荑,看似只是轻描淡写,但千盏双手被箍在身后,人却进了他怀里,挣脱不得。
气氛开始暧昧起来,只有灯烛在轻曼的摇曳,但千盏却笑意更加嚣张起来,“敢用内力,你这王府可就要姓凌了。”
“那你要为本王披麻戴孝的。”
南宫烬只是笑的意味深长,千盏也丝毫不退,冲他又抛了个媚眼,“我保准给你风光大葬!”
她模样如娇似嗔,青丝如瀑般倾泻在身前,散发着一股混合了着玫瑰气息的药香,若有似无的轻搔着鼻尖。
南宫烬喉结滚动了两下,便直接狠狠吻住她的唇——
唇齿交缠,耳鬓厮磨。
南宫烬觉得心中好像有什么要冲出来,只想将怀中人抱的一紧再紧,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而这一吻让千盏有些头昏脑胀。
她双唇微肿起来,饱满的像是诱人的红樱桃,眸光明媚潋滟似宝光出匣,整个人儿娇软的倚在南宫烬怀里,绝色尤物宛若天成。
南宫烬挑眉,好整以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千盏不禁有些羞恼,咬牙瞪着他,“南宫烬!”
“本王在。”
奈何她此刻娇嗔的模样是真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但却杀伤力十足,南宫烬揉了揉她的头发,眸色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又轻吻着她圆润小巧的耳珠。
每个动作,每个呼吸,都认真而虔诚。
仿佛,她便是无上的珍宝。
千盏不禁颤了下,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牵着走了。
他可是自己娶上山的,由他主动可不行!
她轻笑起来,反手勾住南宫烬的脖颈,主动摄住那薄唇,神色中划过挑衅和嚣张。
然而,南宫烬眸中却只有浓浓宠溺。
她是这
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在他平静又克制的世界里激起一层猛浪,尔后便久久不能平息。
可他也不想平息,只愿携她一同激荡。
衣服便不知何时散落了一地,南宫烬信手一挥,帷帐便直接落下——
翌日。
直到温热的阳光穿过锦帐,落在脸上有些灼热,南宫烬才悠悠睁了眼,发现天光已明晃大亮。
一只玉白藕臂搭在他胸口,肩上赤色莲纹娇艳着,南宫烬勾唇看着身旁熟睡人儿的侧颜,轻轻起身。
不料,千盏还是醒了,一双美目睁开便光晕流转,她慵懒的趴着,欣赏他修长健美的身材被一点点遮挡,不禁戏谑着,“原来你会自己穿衣服。”
南宫烬的动作顿时一滞,转头看向一脸娇色尚未退却的她,清冷的声音里却充满宠溺,“小妖精,这么看本王,当心本王不能自持,困你生生世世。”
“那便不能自持吧。”
千盏媚眼如丝伸了个懒腰,姿态美好诱人,南宫烬不禁长眉微挑,穿到一般的外袍便信手一丢。
他伸手钳住千盏的下巴,温柔的吻着,继而深情以赴,炽热的火便又瞬间被点燃。
然而这时候——
“王爷!”
清风向来刻板的声音里有些激动,足以见得,他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
南宫烬不禁一顿,“……”
“哈哈哈哈哈!”
千盏笑的前仰后合,甚至将笑出的眼泪都蹭在他怀里,南宫烬目光沉沉的看着怀里活蹦乱跳的娇躯,微微觉得恼恨。
“滚。”
南宫烬平静的声音里似乎藏着愠怒,清风顿时如遭雷劈,他忘了昨晚这二人共处一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