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
手里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肥头大耳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她，几乎是那一巴掌甩过去的瞬间，罗傲翔便已经懵在当场。
他只往后倒退几步，直接跌在地板上。
那双精明的小眼睛里只余下恐惧。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里是都城南庄，谁也不能不守规矩！”
“啊！”
回应他的是白兮染直接踹过去的一脚。
正好落在他命根子上。
疼痛感让罗傲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满脸猪肝色，像极了被人狠狠虐过之后的表情。
只张着嘴大口呼吸，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疼，对么？”
她靠近，一只脚踩在男人大腿上，稍用力揉了揉，便听见夸张的呼吸声。
“知道疼，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懂？”
罗傲翔哪还有半点反抗的意识，现下只她说什么都乖乖点头。
趁着她稍微松开脚的时候，大口喘气，“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先生愿意配合就好。”
白兮染拍拍手，垂落的眼眸里泛着一丝冰冷，连带着嗓音都无比阴沉。
“一个月前，你来过一次这里。”
“是是是是，来过！”
他向来好女人，尤其是年轻的。
但凡能来这里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白兮染点点头，“很好。跟谁一起过来的？”
“跟白家的白二爷，还有小王总。一共是三个人。”
“你确定？撒谎的话知道什么后果？”
她的眼神作势朝男人命根子上飘过去，就只这样一个动作，便已经让罗傲翔颤抖的喘不过气。
“我没撒谎！绝对没撒谎。那天就我们三个人一起过来的，小王总组的局，说是他都安排好了，绝对让我们尽兴。这次都城南庄就在郾城停留两个月，大家都想抓紧机会。”
“当时来的人更多，都约不上。我们生怕好货都被挑走了，所以急急忙忙从赶过来。”
两人的对话声音并不小。
可这里隔音足够好，外面根本听不见任何声响。
白兮染顺势抬开脚，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
“那天……安排了几个女人？”
“你问这做什么？”到这时终于让罗傲翔发现了不对。
旁的人怎么会好奇这些。
还是一个女的好奇？
回应他的却是白兮染直接踢过去的一脚，狠狠踹在他腰上，丝毫不收敛任何力气。
惨叫声再度传来。
罗傲翔只听见头顶的警告声。
“给你机会好好回答，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是是是……”
他连忙点头，哪还敢有半点其他的心思。
便直接侧过身，努力将自己重要的部位护住，再开口时，说话的声音已经小心翼翼。
“我保证不多问。”
“很好。”
白兮染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把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所有人，全部说一遍。”
“所有？”
他想解释，有些东西毕竟不方便。
可刚对上白兮染的眼神，便立刻缩了回去。
只结结巴巴的样子，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从、从哪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