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男神出来相亲了
夏然瞬间提神醒脑,不行,得想个办法把这种事情搅合了。
男神如果是自愿的,自己也就没必要上赶着去找虐,可看样子,男神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她肯定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吃醋呢。
对于俆嵩的妈妈,夏然也是服气的,昨天猜测男神是基佬,上午就逼着男神把自己这个所谓的“定情信物”送出去,晚上就安排男神相亲了,阿姨真是实操派,做事的手段雷厉风行的不得了。
看着夏然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伸长了脑袋东张西望的,罐罐警觉起来。
他也抬起头张望了一下,不过看到的却是不远处俆嵩妈妈的背影,搞不懂一个中年美妇为什么会这么吸引然然。
突然他脑袋里灵光一闪,莫不是然然和自己一样的属性她喜欢女人
夏然感受到了罐罐那略带诡异的目光,她一本正经地和罐罐对视着,小爪子在罐罐的手掌上戳了戳。
罐罐有些迷茫地问,“你饿了,要点餐”
夏然在罐罐手掌上,用小爪子写下了:手机。
罐罐又想了想,“你想要上洗手间”
夏然深吸一口气,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然后她重新伸出小爪子,在罐罐手掌上慢慢慢慢地写下了:手机。
罐罐恍然大悟,“你要用手吃饭,要洗手”
夏然快晕死了,她不得不又想到,如果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男神的话
唉,再不搞快点儿,男神就要变成别人家的男神了。
想到这里,夏然一爪子拍在罐罐的手掌上,纵身一跳,跳到了罐罐的大腿上,她抖了抖圆滚滚的小屁股,两个爪子拖曳着罐罐裤兜里的手机。
这次,罐罐终于明白了夏然要干嘛了,他赶紧掏出了夏然的手机递给了她,一边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很配合的和夏然聊天。
夏然:小罐罐,这次你必须帮我。
罐罐:当然啦,然然有事,肯定帮忙,什么事
夏然:我家男神在相亲,怎么破斜眼笑
罐罐:当然是搅黄啊咱们家的然然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他都不选择,去找其他女孩儿,不会是眼睛瞎了吧
夏然:说得好,去搅黄吧。
夏然发完了这条微信,就举起了小肉垫,再次指了指俆嵩所在的餐桌。
罐罐看到夏然的指示,猛然站了起来,就要上前去,不过在迈出了两步之后,就折了回来,坐回了自己的餐桌上。
他压低声音问,“然然,我要怎么才能搅黄啊”
夏然扶额,你既然没有一点儿主意,那冲得这么快干嘛
她重新来到手机前,快速地打了一句话:换到他旁边所在的桌子去,敌军还没有来,暂时保持按兵不动。
罐罐没什么心眼儿,而且一直都很听夏然的话,夏然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很快,罐罐和夏然就坐到了俆嵩旁边的餐桌上。
俆嵩正在和自己的母上大人闹别扭。
平时,他都很让着自己的妈妈,可这一次,他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俆嵩的妈妈不停地在一旁唠唠叨叨,可俆嵩捧着手机玩王者农药,完全无视了母上大人的每一个字以及每一个标点符号。
俆嵩的妈妈有些不满的问,“宝贝儿,待会儿女孩子来了,你就打算一直这个样子吗”
俆嵩继续打着王者农药,他很想现在在自己的脑门上挂一个牌子:间歇性失聪中。
俆嵩的妈妈不满意了,她一把抓过了俆嵩的手机,“你信不信,我这个月就停掉你的电话费和wifi。”
面对母上大人简单粗暴的威胁,俆嵩的回答更加简单粗暴,侧身抱着抱枕,就摆上一个葛优瘫装死。
“你说你今天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格洛米也不管了,家里现在是一片乱七八糟,出来相个亲还跟我蹬鼻子上脸了”俆嵩的妈妈也生气了,“我现在很认真地给你说,要是今天的相亲不成功的话,我就直接扣掉你一半的生活费”
哦哟哟哟,这爆料很足啊,夏然听得津津有味,咦,一向严谨自律的老干部居然罢工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啧啧啧,男神你要是因为我的话,我养你哦~
罐罐捧着西瓜汁,咬着吸管,一会儿看看俆嵩和俆嵩的妈妈,一会儿又低下头看看餐桌上故作深沉的某只兔子。
正在夏然耐心等着“情敌”闪亮登场的时候,其他几个闺蜜这时姗姗来迟了。
小罐罐刚想抬手打招呼,却发现这画风没对,咦,老鹅蛋的妈妈怎么也跟着来了。
正当小罐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裤衩和二姨妈一左一右坐到了小罐罐的身边。
而老鹅蛋被她的母上大人推到了俆嵩所在的桌子上。
“这就是莫晓娥啊~”俆嵩的妈妈一看到老鹅蛋和她的妈妈,就很客套地站起来,笑着说,“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
在俆嵩的妈妈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在桌下推壤装死的俆嵩。
老鹅蛋的妈妈脸上略过了一丝尴尬,不过还是很客套地说,“一直都听说你家的孩子长得好,成绩也好,今天也算是看到本人了,确实和他们传的那样,很不错的孩子。”
老鹅蛋生无可恋地被她的母上大人按在了椅子上。
“喜欢吃什么”俆嵩的妈妈将菜单递到了老鹅蛋的面前。
老鹅蛋这个时候正和小裤衩挤眉弄眼,所以一不小心就无视了俆嵩的妈妈。
老鹅蛋的妈妈再次尴尬,她呵呵一笑,“都可以的,我家孩子不挑食,咱们两姐妹,还在乎这些礼节干嘛啊。”
在确认了老鹅蛋就是俆嵩的相亲对象后,罐罐和夏然张大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好想感慨一下,这世界真特么的小。
因为老鹅蛋的相亲戏码的强势插入,所以小裤衩和二姨妈直接无视了本应该抢戏的小白兔。
“真惨烈。”裤衩戳了戳罐罐,“你回家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上演这种戏码”
罐罐摇了摇头,“我才十九岁,我的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会这么早把我拉出去相亲不过,再等个五六年,就说不准了”
“老鹅蛋年芳不过十九,还未享够一个人的日子,怎么她的娘亲就如此想不开的,把她往外推呢”二姨妈摇了摇手中的丝绸折扇,穿着她一贯喜欢的粉色汉服,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