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惨呀,零余子。”一直冷眼旁观零余子战斗的下弦鬼,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却根本没有一点帮助正在翻滚挣扎着的零余子意思。“作为下弦之肆,居然会被食物伤成这样,说不定呀会被大人清除出下弦……反正你遇见鬼杀队的人不也总是逃跑吗?”
“该死!该死!该死!!”早已面目全非的零余子呲牙咧嘴:“下弦之陆,釜鵺,你刚刚为什么袖手旁观?”
“袖手旁观?”釜鵺挑了挑眉:“我不是已经封锁了这片地方吗?明明是你过去遇见鬼杀队的人,总是逃走,所以才会被两个,弱小的人类小孩子打成这样……哎呀呀,没有战斗经验,明明是你自己的错啊!”
……
阿笠博士帮新一打开了工藤家的门,得知了工藤新一变小的原因。
后来小兰来找新一,就顺水推舟将这孩子给小兰照顾,因为小兰的家是律师事务所,也许可能会查到给新一喂药的神秘黑衣人的信息。
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家里做实验的阿笠博士,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
“三七分。”
“哦。”
“飞坦。”
“嗯。”
“那个,我是缝的不怎么好看……但你也不至于这样不断抽搐着肌肉来表达不满吧?”托兰心中知道,这是流星街人自然养成的条件反射。
在有他人触碰自己致命处附近的时候,仅凭肌肉的反射动作,就能杀死对方。飞坦在压抑着这种冲动,防止无意识的就将为自己缝合伤口的托兰给干掉。
在托兰开了句玩笑后明显放松多了:“飞坦你也别怪我多嘴啊……你刚刚那不断抽搐的动作把刚缝好的伤口都快崩开了。来来来,侧过身一点,这边还有一道要缝合。”
“托兰·尼莱法。”
“啊,其实飞坦你叫我托兰就可以了,不用叫的这么正式。”托兰用旁边放置的纱布将手上粘腻的血液蹭了蹭。
“原来你有自知之明哩。”虽然身上有被鬼爪划出来的很多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飞坦依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疼痛的样子。“你缝的确实够丑。”
托兰手一抖,刺歪了地方。“都是同伴了,飞坦你能别再怼我了可以吗?”
“如果想表达不满,你刚刚那一针应该再往右三寸。”飞坦根本没有在意托兰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起了刚刚托兰刺歪的那一针:“用针刺那个位置会让人更痛苦。”
“是这样吗?嘶――”托兰听飞坦说的像真的一样,找准位置,对着自己扎下去试了试。“没想到这么疼,飞坦你居然还研究过这个,你是怎么发现这点的,书上看的吗?”
“被人扎过。”飞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部分常见的刑罚我都亲身体验过,所以学了不少。”
“啊,抱歉。”道歉之后,托兰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沉默了。
“没什么可在意的,那家伙几年前就死了。”飞坦的目光转向了门口。“我亲自动手将疼痛千百倍的还给了他哩,用了一种挺有意思的方法。”
“这个……是怎样的方法。就不用告诉我了,飞坦。算一算,几年前的话,那不就是我们相遇的时候?”托兰半开玩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啊,突然想起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我给你处理过伤口,当时真把我吓到了呢。”
“吓到?”飞坦突然打断了托兰的叙述。
“对啊,因为以前在族里学过医药。看见你身上那些新伤旧伤什么的,当时就是……对于你能活下来比较惊讶。”托兰解释道。
“吓到了,还能一副冷静的样子跟我谈判?”飞坦并不相信托兰的说辞。
“那你又……”托兰正打算接着聊下去,感觉到门口有人在接近,用没有持针的手,握紧了日轮刀。持针的手加快了缝合的动作。
……
阿笠博士小心翼翼的推开自己的家门。
果然有血腥味,不是错觉。
沙发上有很大的一摊血迹,与斑驳的血点,宛如凶杀案现场。
四周散落的着自己实验室的器械、针、纱布……
阿笠博士走近了沙发,打算查看一下血迹的来源。
感到颈部仿佛被金属抵着,阿笠博士慌忙举双手作投降的姿态,难道是将新一用药变成小孩子的黑衣人?
“听那小鬼头和你的谈话,阿笠博士是吧,不要想着逃,不要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否则我就砍下去。”刀剑的主人发出童声威胁到。
童声?
来不及多想,阿笠博士表示自己会配合对方。
当看见袭击者真容时,阿笠博士简直要惊掉了下巴,袭击者居然是――背着小孩子的……小孩子?
现在小孩儿路子这么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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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两人在一起后的一段时日,托兰·尼莱法询问飞坦·博通关于幼年时第二次见面后所做的交易,为什么没有在伤好一半的时候干掉自己。
飞坦的回答是:“你当时不是我的收藏品吗?”
听到这话,本来喂正在打游戏的飞坦吃点心的托兰将一大坨点心塞进他嘴里。“这个我当然猜到了,飞坦,亏你是变化系,你就不能编点浪漫的说辞?今天是情人节啊!”
“唔……你想过这种无聊的节日?”打游戏的飞坦将口中一大坨点心艰难地咽下去。
“算了,飞坦你还是继续打游戏吧。”托兰往飞坦腿上一靠,掰了一块点心塞进自己嘴里。
没多久就睡着了。